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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无常又寒暄了几句,眼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我只好起身告辞。出了行政大厅,马面正等在门口,我赶紧上前招呼道:“马爷,路我都认识了,不用再麻烦您送了。”
马面笑了笑,说:“你小子可别大意了,别看地府现在秩序井然,别忘了你可是肉身。人肉对某些恶鬼的吸引力可是无法抵挡的。你现在走在地府里,就好像一只散发着荷尔蒙的母狗,随时会有公狗扑上来的。”
一听这话,我吓了一跳,赶紧跟在马面身边,寸步不离。上了车,我好奇地问:“能不能带我参观下啊,我对孟婆和她的汤特别感兴趣。”马面说:“你刚才没见吗?”
我纳闷道:“没有啊。”马面说:“孟婆就在行政大厅11楼呢。”
我有些不解:“我上去的时候怎么见排队喝汤的鬼啊?”
马面笑了笑:“那都是什么时候的老皇历了,现在阳间人口这么多,每天来投胎的也多,指望她一个人发汤,那多没效率。她现在是部门经理,只管熬汤就行,手下好几千号人跑腿呢。对了,下次见了可不能叫人家孟婆,人家可不老,孟姜女听过吗?那可是地府一枝花啊。”
到了“海关大厅”门口,告别了马面,我有模有样的走向VIP通道,嘿,还是上次的女鬼啊。女鬼微微一笑,放我过去了。推开一扇写着“阳间”的大门,眼前一亮,我刘伟又回来了。
睁开眼睛,二胖、李乾坤和方小雅正满房子乱钻呢。“伟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寻思着咱不是要散伙了呢。”二胖笑着说道。三个人七嘴八舌地问我到底去哪了,怎么在卫生间突然不见了。“我不是都说了吗,他是肉身去地府了,你们偏不信。”孙天宏嘴里叼着烟,靠在大门上,懒洋洋地说。
“伟哥,你真去地府了?”李乾坤怀疑地问。
“是啊,要不是时间紧我还能去看看孟婆呢。”我得意洋洋。
“快给哥几个讲讲,地府到底啥样子?”孙天宏也有些好奇地问我。
我突然想起了王老五跟我说过的话:“其实地府跟阳间没啥两样。”“你个骗子!”四个人异口同声地鄙视我。
美美地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一看,方小雅、二胖和李乾坤都不在家,正在琢磨该干点什么好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秦婉如。
“是刘伟吧?我这有些新发现,觉得你可能会感兴趣,要不要过来看一看?我在城南客运站等你,到了给我打电话。”说完这娘们就挂了电话。
城南客运站我可是熟啊。这算是我们市里治安最糟糕的地方了,没有之一。,整个客运站地方狭窄,长途汽车、公交车、出租车、黑车、走鬼、小商贩、来往旅客,混杂在一起,乱哄哄的。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算罢了,什么拉客住店的,丢包**的,拦路乞讨的屡见不鲜。出了客运站不远就是一条红灯街,一到晚上,各色小姐站在门口不住地往外飘媚眼,好几次我都差点把持不住进去了,可见有时候兜里没钱不一定全是坏事啊。
美女相约那是怎么都要去的,我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新衬衫,迅速地冲了个澡,换上衬衫,潇洒地出了门。到了公交车站,正赶上下午上班的高峰期,就见一群人老早站好有利位置,等公交车一来,就蜂拥而上。尽管我已经很努力了,却仍只能远远看着车门。接着等,第二辆姗姗来迟,我暗自加油,拼了,挤!果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挂在门口了,尽管有点摇摇欲坠。还没等我舒口气,突然猛冲上个一中年妇女,活活给我又挤了下去。
第三辆车终于让我挤上去了,车上人山人海的,挤得我站立不稳,这时我急中生智,猛吸一口气,满脸憋的通红,只听“噗”一声,顿时我的周围腾出了不少空,我大手一扬喊了一嗓子:“不好意思,地瓜吃多了!”
车刚到站,我狼狈地跳了下来,还没站稳,只见冲上来一群大老娘们,这个拉我的袖子,那个扯我的裤腿,这是遇上中老年妇女打劫团伙了?我正准备高喊救命的时候,就听见这帮妇女嘴里不停地喊着:“大哥,去哪啊?俺们家车便宜。”
原来是一帮给黑车拉客的啊,弄清楚了我只是等人后,这帮老娘们儿垂头丧气地撒了手。正暗自庆幸着呢,突然我感到胳膊传来阵阵凉意,低头一看,好家伙,俩袖子都让人扯下来了。要不是还有个领子,这崭新的衬衫就成背心了。
真郁闷呢,电话响了,“到了吗?我在老树咖啡等你。”我一瞅,不远嘛,隔了条马路就是。咖啡馆门口树着一颗塑料树,做工不是很精细,到处能看到裸露出来的铁丝。进了店里,我发现没几个客人,秦婉茹就一个人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捧了一本杂志看的入神。
我走了过去,绅士般地说:“秦小姐好,我没有迟到吧。”
秦婉如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噗嗤”一声笑了,说:“怎么现在流行无袖衬衫了。”
“一看你就不关心时尚圈。拎着牛皮纸袋、拿着编织包、穿着呼啦圈这是现在国际上的潮流。”我指了指她手里的杂志,“你看看这模特,脑袋上不也顶这个塑料袋么?”
“呶,你看看这个吧。”秦婉茹递给我一个档案袋,问道:“要喝点什么?”
“这有青岛吗?”我小心翼翼地说。说实话咖啡这东西我实在喝不惯,苦不拉几不说,还透着那么一股猫屎味。再说了,咱这种人就适合撸着串,喝着扎啤,没办法,贫下中农啊。
“来两杯拿铁吧。”秦宛如丝毫没有考虑我的建议,对服务生说道。这种女人一般都比较强势和自我,看来不太好对付啊。
我慢慢打开了档案袋,里面是几张照片。抽出来一看,我的眼睛就离不开了,又是一个红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