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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霖浠从桌兜里翻出个横线本,用尺子画了几条竖线,并说明黑子画圈,白字打叉。就着这个简易的棋盘两人开始了一场激烈的五子棋较量。第一局,辰霖浠凭借敏捷的思维和灵活的策略,暂时领先。然而,萧淇霦也不甘示弱,紧追不舍,逐渐将比分拉近。
三局厮杀下来,辰霖浠二败。
萧淇霦挑衅地看着她,平静地说:“你输了。”
“不是五局三胜么?”辰霖浠开始狡辩。
道理本身就是基于理智的产物,而在男性的世界中,不讲道理是不被接受的;然而在女性的世界中,不讲道理却是合理的。
萧淇霦哭笑不得,但本着‘千万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本身就是硬道理’的原则,说:“行啊,陪你。”
辰霖浠咽了咽口水。
于是,两人继续在棋盘上展开激烈的较量。在接下来的两局中,辰霖浠调整策略,沉着应对,逐渐适应了萧淇霦的棋路。然而,萧淇霦始终技高一筹,最终五局厮杀下来,辰霖浠四败。
“服不服?”
在连输几局之后,辰霖浠仍不甘服输,挑衅地看着萧淇霦,坚定地说:“不服,我要跟你大战五百回合!”
萧淇霦被这话逗乐了:“那说好了,五百就是五百。”
“真五百啊?我说着玩呢,五百得几年啊?一年365天,两年700多天,除去假期和不能玩的时间,两年都完不成。” 辰霖浠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解释。
“说好的五百,少一局都不行。” 萧淇霦故意绷着脸,装作严肃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在努力憋笑。
辰霖浠看见他这个样子,随口嘟囔了一句:“一年以后咱俩都分道扬镳了。”
萧淇霦的嘴唇张开又闭上,抿成一条直线,过了半晌才开口,“不会的。”
这时,姚恺用笔拍了一下辰霖浠的手臂:“徒弟,干什么呢,这么开心?”
辰霖浠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你看我像开心的样子么?我刚刚输了四局。”
姚恺看了她一会,坚定不移地说:“像。”
这一天全是考试,在考数学的时候,趁着数学老师出去散心的空档,萧淇霦递来张纸条上面写着:“比赛么?数学成绩。”
辰霖浠诧异地捏着纸条转过身小声地跟他说:“我这套题提前拿过了,没悬念。”
课间人声杂乱,萧淇霦上身微微偏斜,一只手支着脑袋,手指尖捏着支笔,幽幽的转着,他目光微垂,眼神凌厉,质疑道:“你什么时候又背着我多拿试卷了,我怎么不知道?”
辰霖浠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总不能真说是咱们位置最远的时候,要是特地每次都去找你,像是故意想跟你说话似的。
“咱们不是约好了,做完对答案?”萧淇霦又说。
辰霖浠试图转移话题:“那你很久以前还说了,谁赢了答应对方一个条件还作不作数。”
“当然作数。”萧淇霦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个还没想提什么呢。”辰霖浠没好气地道。
萧淇霦低低地笑了一声,正色道:“没事,之后比赛也算数,而且我给你满三赠一怎么样?”
“行,那可说好了。”辰霖浠松了口气,一本正经。
“没问题。”
萧淇霦又笑了,是那种开怀的笑,连带着喉结微微颤抖,他低着头,手悬搭在唇边,眼睛里仿佛星光点点。
而之后每天见面的第一句交流便成了‘借我数学卷子’、‘好’,就像两人约定好的互道早安一样。
第三节课是生物,生物老师最开始讲的是免疫调节,然后又讲到动脉与静脉的区别,讲着讲着重点竟然变成了如何把脉。
“老师,《神医喜来乐》剧中说的‘左脉滑就是男的,右脉滑就是女的’这种说法对么?”
“中医上说,男属阳,女属阴,诊脉辨男女主要是通过脉象中阴阳的变化来确定,如果滑数脉中带有弦涩脉象则为男孩,滑数中带有细脉,则多半是女孩了。不过这也是书上讲的,我也没实践过。”生物老师讲的头头是道,听得众人一片哗然,兴趣飙升。
“来,师父,给我瞧瞧你的静脉,我看看跟我有什么区别。”辰霖浠转头问姚恺。
姚恺把胳膊一伸,横放在她眼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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