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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殷亦九的师父,杨冬青才想起来这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他和阿九小时候就见过。
他不由得又去看殷亦九,发现他还和小时候一样可爱。
杨冬青和程阙利用手机打字沟通起来,杨冬青一直记着他的恩情,只是苦于当时不知道他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如今再次见到,他满心的感激。
说到杨冬青已经去世的外公,程阙闭上眼睛叹息一声,打出一句话:生死有命,节哀顺变。
傍晚杜明澜亲自上门来拜访殷亦九的师父。
程阙第一眼看到他愣了一下,然后让殷亦九推着轮椅,带着杜明澜进了屋。
为方便程阙进出,殷俊把他们安排在一楼。程阙自己一个房间,程谦和程诚一个房间。
杨冬青问殷俊:“俊哥,这杜明澜有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
殷俊摇头:“要是他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我早就举报他并把他扭送到看守所了。”
杨冬青心里安定了不少。
“那方便说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这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殷俊拉了椅子坐下,还没来得及继续说,殷亦九就出来了。
“舅舅,我师父说请你画张灵符。”
殷俊有一瞬间十分诧异,有什么符是殷亦九不会而他会的?杨冬青也十分好奇。
殷亦九说:“姻缘符。”
得,这个灵符殷亦九确实不会,明明没有一笔错误,可是他画出来的却都是用不了的。连程阙都打趣他也许天生少根弦。
殷俊要回房间画,杨冬青还想继续听他说,就和殷亦九打了招呼到二楼等殷俊,殷亦九也要等姻缘符,就和他一起在二楼走廊等。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地看着院子里,院子里罗大爷正在喂鱼,把剁碎的菜叶拌上鱼饲料丢进去,鱼儿激起阵阵水花。
杨冬青清清嗓子要开口,殷俊却很快就画好灵符拿出来给殷亦九。
杨冬青只好把话吞了回去。殷亦九看他一眼就下了楼。
殷俊扶着栏杆看“土匪”一样抢食的鱼,突然问:“杜明澜昨天和你们说了什么?小九昨天就挺不对劲的。”
“也没什么,就是感情方面的事。”杨冬青也不好细说,只能给个大概。
“感情啊!”殷俊拍着栏杆叹息,“那确实挺让人困扰的。”
杨冬青联想到他和周扬的事,就冒味问道:“你和扬哥……”
殷俊一脸无奈:“看吧,连你都看出来了,偏偏他却好像无知无觉。”
他还想也许是自己表现得太含蓄,或者周扬天生对感情迟钝?
如今看来,也许周扬真的对感情迟钝,当然也有可能是“装聋作哑”。
杨冬青不好意思地说:“俊哥,咳,那个我想问一下上周五早上你在办公室做了什么?”
殷俊愣了一下,别过头说:“就情难自禁,还被当场抓到。”
杨冬青注意到他的耳朵红了。
那是挺难为情的。
“这么说来扬哥应该明白你的心意了吧?”杨冬青纳闷。
殷俊再次拍栏杆:“我当时煞笔了,我跟他说他嘴巴上有蚊子。”
杨冬青挑眉:一点可信度没有。打蚊子也不需要用嘴巴去打。
殷俊显然也想到自己这个借口实在煞笔,每每想起来都会沉浸在又羞又悔当中,心情十分复杂。
他既然连这个都说了,那杨冬青也没必要隐瞒,他说:“我觉得扬哥对你也不是没有感觉。”
“怎么说?”殷俊眼睛亮了。
杨冬青把周扬那天的恼羞成怒说了,殷俊还是唉声叹气:“那也许他就真的是恼怒。”
这不同于直男间的小把戏,差点被同性\/\/友人亲吻,说出去好像确实挺丢脸的。
夕阳渐沉,余晖把云层映照成彩色,院子外面的自动路灯亮了起来,灯罩上“嗡嗡嗡”围着一大群飞虫。
罗大爷喂完了鱼,回房提出早上买的西瓜坐在院子里啃。
“俊哥你怎么不表白?”杨冬青实在无法理解,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这俩人竟然毫无进展。
殷俊拍了拍栏杆,叹息着说:“因为担心连朋友都没得做,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杨冬青联想到自己,也叹息:“是啊,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两个大男人,扶着栏杆垂头丧气的。
过了一会儿,殷俊突然扭头看着杨冬青,挑着眉说:“不对啊,你小子是不是有情况?”
“没有情况!”杨冬青回视他,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跟我你就别装了。”殷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要是看上谁了,就勇敢点去表白。指不定等你到我这年龄娃都有了。”
杨冬青放弃挣扎:“唉,先不说能不能有娃,恐怕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成。
殷俊又想到自己的处境,也跟着叹气:“唉!”
两个大男人,再次扶着栏杆垂头丧气。
“你俩演话剧呢?”罗大爷坐院子里拿着块西瓜啃,一边把籽吐到菜地里,一边乐呵地看他们。
“唉!”殷俊叹息着,回了房间。
杨冬青看着他关上门,猜测他也许自闭去了。
杨冬青就下了楼,问罗大爷:“大爷,还有瓜吗!”
罗大爷从旁边篱笆上挂着的袋子里拿出一块递给他,拍了拍身边的小马扎。
杨冬青就坐到他旁边,和他一起抱着西瓜啃。
要什么自行车,不如吃瓜。
杨冬青啃完西瓜,和罗大爷在院子里下棋,两个臭棋篓子,争论着第一步棋落在哪里好,争着争着差点吵起来。
还好程阙的房门开了,缓解了他们之间的气氛。
杨冬青捏着棋子看过去,先出来的是杜明澜,他眼眶通红,应该是刚才哭过,可是表情又很激动很喜悦。
杜明澜朝程阙深深鞠躬:“谢谢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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