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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说话的语辞完全好像在**我,我经不住**,终于,也摆了一个自己平常最具有代表性的武姿,那就是单腿立足,双臂伸天,两眼怒瞪对方,因为师傅说过,在决武当中,想要赢得对方的第一步,那就是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我正琢磨着再怎样将自己独特的气魄进行到底时,只听对面的大师兄安静笑了一声,“你笑什么?”我不解的问。
“笑你啊,你看你都瞪成斗鸡眼了。”大师兄还是看着我笑。
我听后,有些不服气,也彻底放弃了自己的武姿,因为我让敌人发笑了,那就是这样的气魄根本不堪一击。
元心师父听着我一直磨磨唧唧,没有动静,终于站起身来,我还在不解当中盯着他老人家看的时候,忽觉身旁一阵冷风过来,师父已然站在我的身边,用让人难以捉摸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一时猜不出所以然,内心有些慌乱,抖着嘴唇轻声问了句:“师父……怎么……这样看我?”
师父听后,从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声音,瞬间抓起我的肩膀,几乎把我整个人拎到了半空,我顿时痛的哇哇直叫,眼前的大师兄见此,想过来阻止师父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可是师父一听到身后有动静,便厉声阻止一句:“难道你让这个不长进的废人出去之后被轻易杀死吗?”
大师兄听后,立即收了声,一直眼睁睁看着师父下一秒的举动,我因为痛的无法呼吸,只好眼巴巴盯着师父的眼睛,虚弱且害怕的求饶一句:“师父……快放我下来,肩膀痛,浑身痛……”
师父看着我额头上都出了汗水,见他的冷色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凝重,终于,他老人家嘴角微微颤抖几下,终究还是不忍心,将我扔回地上,看着地上一直捂着肩膀浑身颤抖的我,转身对着身后的大师兄严厉的说道:“你看看她,连最简单的还击都没有,还放她下山,做梦都别想了,你们几个别再替她求情了,就让她一直留在寺里,你们三个明天一早出发。”
我听后,抬起头,不明白师父为什么现在说话完全像变了个人,但是我更加明白,他老人家是彻底对我失望了,其实我没有那么笨,我只是不想学而已。但似乎下山的欲望已经完全占据我的整个心,我如若不再拼了命赌最后一把,怕是终生要在山上过。
我颤抖着身子慢慢站起来,转动着头活动活动几乎被捏碎的肩膀,牙齿咬的咯吱吱发响,下一秒,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冲着打算走远的师父大吼一声:“师父,你太小看我了!”
说罢,像只饿狼似的朝着天际大吼一声,终于,我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了腿上,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瞬间就和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大师兄开始对打。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把他一瞬间击垮,可是大师兄看样子还是一直防护着我,只是处于被动防御,一旁的元心师父显然也没有理清我为何会如此拼命,也许他根本就不理解,我是多么渴望能够出去走一遭。
师父顿了顿,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光亮,对着大师兄严厉提醒一句:“悟小,赶快还手,外面的敌人可不会这样对待她!”
大师兄一边防御我的攻势,一边还要抽空回复师父的话,终于,他对着元心师父承诺一声:“师父,那徒儿就不客气了。”
说罢,我只觉得瞬间从他身上逼出一股拂面的气流,冲击着我散乱在鬓前的头发空中乱飞舞,他终于从被动处于主动了,一用掌,直直打在了我的肩上,我瞬间觉得,自己的双只肩都受伤了,难道这天底下,男人打女人都要打肩,而不是撕着胸前的衣领打?
我身子受了一掌,整个人足足向后倒退了五步,瞬间接起地上尘土飞扬,“啊”我踩住步子站立不稳,因为肩膀受力的疼痛,不得不小声轻喃一声,但还是很快恢复冷色的神情,站稳马步,眼睛在闭合的瞬间,我想起了师父平时教给我的太极强身拳,记得他曾经说过,“世间万物,以柔克刚,以慢制快,凡是都讲究阴阳调和,缺一不可”的话,虽然,我知道这些话用在此时此景很不合适,但是大师兄的出拳动作极快,快的你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拳击方向,所以,为了尊严,为了不再让师父说我是废物,我要拼一把了,哪怕是被打死。
大师兄见我从刚才的杂碎招式终于变换出一种柔气中带有刚劲的步式,见得他的脸色先是极为震惊,然后很快恢复,随即踩着极快的步子,不出一秒便来到我的眼前,忽然,他的一掌要将我整个身子打出十米远之时,我运用极为慢速的太极遮挡法,竟然将那一拳给稳而有力的击了回去,虽然只是把大师兄的掌法给击退而已。
然后,我运用这样的出拳方法,以刚才的主动出拳反倒变成了大师兄刚才的被动防守,大师兄每出一拳,我便以柔克刚,阻击回去。
我们两人一直对打,竟然奇迹般我再没有被打退半步,而是步步逼近,反倒主动出拳的大师兄最后累的着实招架不住,这才一边打,一边对着师父求救一句:“师父,悟碟她赖皮,照这样打,打到明儿早上都分不出胜负。”
他刚说完,一个跟头,翻到了离我三步之远的身后喘着粗气,而我则好像打上了瘾,一个穷追不舍,照样一个跟头翻到了他眼前,摆出一个胜者的姿势,向他招招手,“来啊,怎么不打了,怕了吧?那就认输吧?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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