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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苏抬眼看着林域,露出笑容问道:“大哥怕吗?”
林域皱眉认真想了半天,这才抬头看向林紫苏,笑着道:“若说不怕,那是骗人的。可是,就如同我所说的那样,富贵险中求,既然想要富贵,想要让旁人不敢再轻易欺凌我们林家,就算是怕,我也要上!”
这话林域说得铿锵有力,就连一旁的林青衣都停下了动作,抬头看过去认真地道:“大哥,姐姐,真的会打仗吗?”
“只是猜测而已。”林紫苏笑了笑,“我也就是顺口说说,毕竟大哥是要去从军,不是旁的事情。当兵的打仗最为寻常,早早做了心理准备也是好的。”
林青衣怀疑地看了看她,转而又看向林域,迟疑了一下才道:“姐姐说的是真的?”
林域苦笑,林紫苏聪慧过人,能想人所不能想。林青衣跟在她身边,平日里面耳濡目染也不算差,如何是好骗的。林青衣对林紫苏这个姐姐敬佩孺慕,心中就算不信也不会失礼追问,不过他这个大哥就没有这般好待遇了。
如今被林青衣盯着,林域不由苦笑,想了下才道:“你当我与你紫苏姐姐是神仙吗?掐指一算,就知道要起战事?”
林青衣被这般一反问,微微一愣倒是有些反应过来了。打仗这样的事情,谁能说得准,许是她多心了?
她想了想,最终却没有再追问,只低声道:“那妹妹收了大哥送的点心,就先祝大哥武运昌隆了。”
林域笑了起来,指着她道:“难不成,没有点心,你连句好话都不舍得说给大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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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里面进,秦大夫刚刚进去休息了。”医馆里面,今天当值的是林墟。此时午后人正少,见林紫苏来了他立刻就露出笑容,一边吩咐前面小药童看着门,送着林紫苏往里走,笑着道:“妹妹可是要给我加些月俸才好,如今生意越发的好了,每日里面忙的团团转,我到如今还没吃上饭呢。”
“家里还未送来饭?”林紫苏微微皱眉,原本定得是林墟和林垐两人谁在医馆当值,谁家送来饭菜的,如今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林墟竟然还饿着肚子?
“原是送来的,只是之前店里人多,一不小心被人撞撒了,刚刚才收拾好。”林墟叹了口气,“我让人去附近买,不过还没回来。”
原来是意外,林紫苏松了口气,微微皱眉道:“不然,还是招两个丫鬟过来,帮着做饭、洗衣,处理一些杂物,也方便一些。”
秦鸣衣食自然有家人照料,林墟和林垐两人却是来当学徒的,自然不好意思让秦鸣的家人照应,饮食方面自然是诸多不便。林墟这些日子在医馆帮忙,虽然听从家人的说教老实了些,这公子哥儿的性子却是一时难以更改的,忙些也就算了,每日中、晚两餐不济,实在是让他觉得难熬。
如今听林紫苏说招两个丫鬟过来帮忙,立刻大喜,林墟笑着道:“也不用妹妹烦恼丫鬟的人选,我与林垐,一人从家里挑一个丫鬟过来帮忙就是了。”
林紫苏见他惊喜的样子,摇头笑了笑,道:“你们看着办就是了。不过是些许小事,我相信煦堂兄和垐堂兄心中定然有数,不会闹出什么问题的。”
林墟欢快地应了,只看着林紫苏的笑容心中微微有些发虚,转移话题道:“说起来,再过十日就是域堂兄大婚了,我和林垐两个人想着私下送份贺礼过去,就不跟家中人走了,也算是咱们兄弟之间的情分。”
这就是刻意示好了,林垐和林墟两人与林域的关系向来一般,纵然是同行两次三人关系也只能说是比原先好了些,私下送贺礼这样的选择虽然有兄弟之情在里,然而此时特意说给林紫苏来听,自然是示好了。
“我家尚在孝中,怕是不能去大哥的喜宴了,然而贺礼总归是要送的。”林紫苏笑了笑,算是接了林墟的好意,“既然墟堂兄和垐堂兄要私下与大哥送礼,也帮我的一起送去好了。”
林墟得了这个请托,自然是得意无比,等到林紫苏离去了之后就立刻让人去给林垐报信,下午见抓药的病人少了些,他跟秦鸣请了假,跟着林垐两人一起去挑贺礼。
这份礼不能太轻了,不然还不如不送。然而重的话他们自己也会心疼,最好还要显得有心意。两人沿街转了许久,都没有挑到合适的礼物,反而遇上了齐豫勤。齐豫勤之前被打得昏迷不醒,幸而被林紫苏救治,如今见了这两人倒是热情,非要拉着他们一同去喝酒。
酒过半巡,这位齐公子就慢慢透出了自己的小心思,问起了那日给他医治的姑娘林紫苏。
林墟和林垐一开始还不设防,加之有心与齐豫勤交好,有问必答。渐渐的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两人借着喝酒的功夫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得出了一样的结论。
这位齐公子,怕是对他们那位堂妹动了心思了。
也是,林紫苏长相不差,虽然性子让他们两人有种敬而远之的冲动,却不能掩盖了她的好相貌。再加上那一手的好医术,按照家中长辈所言,这样的女子正是适合做当家主妇,齐豫勤动了这般心思,他们也不觉得奇怪。
两人既然看出了齐豫勤这点心思,自然不会像之前那般利索了,几杯酒下肚,就装着喝多了,起身就要回家。
“明日还要去医馆做事,若是耽误了时辰就不好了。”林垐笑着与齐豫勤拜别,拖着林墟离开,等出了一条街外,林墟才一把一甩开了林垐,道:“你看出来了吧?”
林垐点了点头,林墟就道:“既然看出来了,你这么拦着我干什么?那齐豫勤可是齐大人的独子……”
“你这是觉得他不错,家世也好,想给咱们堂妹牵红线?”林垐斜眼看林墟一眼,撇着唇角道:“你想找死可别拖上我,咱们堂妹的主,只怕咱们那位婶娘都说了不算,你去当家做主,想想当初朱阙的事情,六房如今如何了?”
林墟这才觉得浑身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些。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服气,直接道:“那齐豫勤的长相、家世都不错,咱们堂妹又救过他的命,他肯定是会对堂妹千依百顺的,堂妹难道还会看不上他?”
“长相、家世都不错?”林垐又不屑地瞥了一眼林墟,“跟萧大人相比呢?”
“那自然是比都不用比的!萧大人的家世……”林墟下意识开口,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垐,干巴巴道:“你是说……萧大人他……他……他对咱们堂妹……”
“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这般照顾婶娘她们一家上下?”林垐很是无奈,径直往前走,林墟想了下跟上,“不是说,当初二叔父对萧大人有恩,他这才……”
“多大的恩情,让人能够事无巨细,天天记挂着?”林垐越发的不屑,几乎懒得跟林墟说话了。然而想想,两个人此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又忍着解释道:“萧大人至今未婚呢!如今堂妹家中的护院,有一半都是都尉府里面出来的,你说萧大人是不是对咱们堂妹有心?”
“要是这么说……”林墟一脸做梦的表情,“萧大人可是太有心了!只是,咱们堂妹是什么意思呢?那萧大人,可是比她大太多了,未免显得老了些吧?”
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彼此的意思。
反正林紫苏的婚事他们说了也不算,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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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安城,宁安侯府。
李科抵达京城已经有两天了,被安置在外院休息,一应吃喝用度都有人照应,然而他依然有些坐立不安。
当初离开蕲州的时候,少爷可是交代了要尽快带回信回去的。这信送上去两天了,竟然至今回信都没有音信,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只萧祁的信上究竟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更不敢随意让人透信儿去催促回信,此时在院中打了一趟拳,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往回走,就发现一只眼熟的鸽子在屋里桌子上来回走动,顺便喝上两口晾了半响的茶水。
见他进来,鸽子也不怕反而冲着他咕咕叫了两声,高傲地抬起脚给李科。
李科顾不上这许多,连忙过去解下了鸽子腿上的小竹筒从里面拿出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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