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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咦”了一声问他到哪儿去,容远神秘一笑,也不答话,牵了玉容的手便往外走,他的大礼还没送出去呢。玉容无奈,只得任由他牵着,两个人刚从暗道走上顶楼的天字号房,便听到门外橙影稳重的声音:“五皇子还是请回吧,容世子真的不在这儿。”
南门景烁狐疑的看了面前斯文老实的赤影一眼,拿出扇子“啪”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看起来那么老实,没想到跟容狐狸一样,是个斯文败类,我都看到辛礼躲闪的影子了,你跟我说容远不在?!小心本皇子喊人揍你!”
玉容听到“斯文败类”的时候,悠悠看了一眼身后云淡风轻的容远,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容远自然知道她在笑什么,施施然起身走到玉容边上偷了个香:“这边就交给容儿了,为夫去安排些事情。”
玉容眨眨眼,问道:“嗯?这不是宣示主权的时候吗,怎么,容世子是要丧权辱国呀?”容远看了一眼一副挑衅脸的某人,薄唇轻启:“嗯,看样子刚刚宣示的还不够,居然让容儿怀疑我丧权辱国了。”说着上前挑起玉容的下巴,又是一个辗转缠绵的细吻,细细品味着她嘴里的甘甜,直到听到门外南门景烁说“你再不开门我可就闯了啊”的时候,容远才松开玉容的唇,看着那张浅粉的小嘴现在已是泛着水光柔嫩的鲜红色,容远满意的点点头便进了暗道。
刚刚唇舌交缠间,玉容几欲窒息,容远一松唇她便深吸了一口气,还没等她缓过神,南门景烁便“咚”的一声用内力震开了门。
入眼便看到玉容一袭白裙娇弱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手正支在桌子上,面色绯红,琉璃白雪般的玉骨冰肌,三千青丝越发黑亮如绸,那唇艳红艳红的,还带了些许肿胀,南门景烁只觉得有几分心爱之物被亵玩的气愤,道:“玉容你怎么在这儿?!”
身后的橙影欲哭无泪:完了完了,世子肯定要罚他了······玉容小姐这副样子,就差脸上写着刚刚在跟世子做什么了,他是不是应该誓死守住门的啊······
玉容听南门景烁带了几分愤怒的声音响起,神思当下就回来了,笑道:“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橙影十分适时的插了句话:“五皇子,你看,不是小的骗你啊,容世子真的不在。”
南门景烁一脸“你当我傻”的表情冷冷看着赤影,片刻吐出一个字:“滚!”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橙影哭丧着脸走了:哎呀妈呀,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五皇子一副臭脸,他才不要看呢!还是想想怎么跟世子请罪好了···
赤影一走,南门景烁就不客气的在玉容身边坐定,掏出铜镜先自己照了照,扶正了今日头上戴着的青云碧玉簪后,南门景烁没好气的把镜子扔到了玉容面前,“嗙”的一声响,他心疼的咧了下嘴,飞快的拿过镜子摸了摸,递到玉容手里:“自己看!”
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亏他特地带了礼物去玉王府找她想着给她过生日,这一去才发现玉王府乱成一团,玉王爷一边说着死丫头一边抱歉的说着小女微恙招呼客人,他帮着忙前忙后忙了半天,最后才知道她是偷溜了出去!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被谁拐跑了!
玉容见他递过镜子来就一副别过脸去不搭理人的样子,好奇的接过镜子照了照,只见自己面色可疑的红着,一张嘴更是又红又肿,想起容远先前说的宣示主权,玉容又好气又好笑,带了几分自作孽不可活的感慨把镜子放下了。
“容狐狸那个臭小子呢!”想不到看着光风霁月清心寡欲的,还学会占姑娘便宜了,过去那十八年他怎么没见过呢!南门景烁有些纠结,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生谁的气了,于是不等玉容答话又飞快补充道:“你们俩在一起了?你怎么勾搭上他的?”想想寿礼上容远突然出现,玉容牵着他走了,南门景烁心里又是莫名其妙一酸。
玉容愣了下,这剧情转变也太快了吧?南门景烁究竟是什么意思?看着一抹可以的红晕悄悄爬上南门景烁的脸庞,又想到一向吃味的容远刚刚居然说是有事安排扔下她自己一个人,玉容心中大为震惊,张口问道:“南门景烁,你,你,你喜欢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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