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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寂静无声,玉容可是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皇帝充满了好奇,一双杏眼溜溜的转来转去,而玉王爷完全是起得太早了懒懒散散的眯眼休息。
马车不急不慢的行进着,玉王府距离京城倒也不远,听闻先帝当初要把京城最繁华的一片地赐予玉老王爷建府,玉老王爷以民生为由婉言谢绝,讨了稍偏京郊那片荒地,先帝直夸玉老王爷以民为重,当场大笑“得臣如此,南楚可安”。这事在百姓中也传成美谈,于是一日玉王爷闲散赏花却不上朝,玉容以此事冷嘲热讽道:“看来这有其父也不一定是必有其子呀。”谁知玉王爷淡淡的“哼”了声:“我还不知道那老狐狸,他是看上了藕香屿的那片温泉。”想到这里,玉容再一次在心里默默念叨:果然是腹黑世家啊。
缓缓而行的马车突然停了,玉容眨眨眼,可是到了皇宫?
巍峨高大的宫门处,车夫看见盘查的侍卫刀柄交叉相拦,连忙勒住了缰绳。
侍卫走上前去,中气十足的说道:“何人进宫?”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马车内的两个人听个清清楚楚。
玉容不禁冷笑,玉王爷天天进宫,这皇宫侍卫难道不认识她玉王府的马车吗?若真是不认识,她就不信王府马车会是大众品牌人人都有!
车夫也是纳闷,这王爷的马车都是畅通无阻的呀,怎么今天侍卫还要盘问,八成是新上任吧,这样想着,也就不卑不亢的回答:“玉王爷与公子有要事入宫觐见圣上。”
玉容瞅瞅仍是闭目养神的玉王爷,不禁咂嘴,这可真是一只老狐狸,身边一个小小的车夫都这么机灵,我们可是摆明了身份说明了来意,这要事一说,耽误了可就是你的罪责了。啧啧,真是杀人不见血。
侍卫微微皱了下眉,然而还是毫不犹豫的说道:“事关圣上安全,我等不得不确认,还劳烦王爷露脸,多有冒犯,请王爷见谅。”
车夫一脸诧异:“这恐怕是不合规矩吧。”要知道这南楚只有五品以下官员进宫才必须看“脸”,五品以上只需令牌便可,王府的马车那向来是自由出入的!
侍卫闻言便抱抱拳,想说声“得罪了”,然而“得”字刚出口,便听得一阵畅快轻灵的笑声,片刻一个轻快如清泉过石的声音响起:“何人得罪得起我玉仰止?”玉容抿抿唇,她可不能把这嚣张狂妄的话冠上玉王府的名号,皇宫谁人不是替皇上办事,若是一句“谁人敢得罪我玉王府”传到皇帝耳中,皇帝不给你扣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才怪。可是,说玉仰止的名字又不一样了,虽说也是王府公子,谁让人家纨绔之名传遍京城呢。纵使皇帝有心,也不能说什么。
玉王爷施施然抬了下眼皮,瞥了一眼玉容,什么都没说又慵懒的闭上了眼。
玉容鹅蛋脸上漾起调皮的笑意,似是微风略过柳条儿般刻意温柔一笑,很好,看来玉王爷是默许她这么做了。那么她也不能辜负了这第一风流纨绔的美名呀。掀开帘子猫了腰跳下马车,玉容挥挥紫袖,定睛打量着眼前一排穿的威风凛凛银光闪闪的侍卫。
侍卫长被眼前传闻中的第一风流纨绔看的直发毛,然而想起内侍都督亲自下的命令,硬着头皮开口道:“见过公子,如此我等便确认了公子身份,还请公子与我等方便,验证马车内是否为王爷!”
玉容呵呵轻笑,一脸严肃的看着侍卫长,伸出手认真的比划着:“小爷下来不是让你们验明正身的,是下来找你们算账的。”
紫袖起落,暗镶的银线在曦光映衬下闪耀着细碎的光芒,紫衣少年白皙的肌肤微微透露着些许桃花似的粉色,一双乌溜溜的杏眼闪着光,整个人透露着慧黠。纵使清俊如此,说出这样一番颇有些嚣张狂妄的话也是让在场的侍卫们脸上有些挂不住,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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