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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在里面待着吧,害人精!”
“姐,过来帮帮我,我抬不动这个。”
“小声点,别人知道我们要被骂了。”
“嗯嗯嗯!”
......
七岁的洛桑被杨凤和杨武骗到地窖,然后被他们无情推下去。
两米多高摔下去,摔得她眼冒金星,浑身都疼,趴在地上很久都没有反应。
耳边模模糊糊飘过姐弟二人说话声,紧接着亮光一点点消失,洛桑神志不清伸手去抓,嘴里呢喃着:“不要,好黑,我害怕!姐姐,不要关我。”
地窖储存着红薯、土豆等农作物,上下依靠梯子。她不敢相信姐姐和弟弟竟然会把她推下来,那么高,那么疼,她不知道哪里疼可是哪里都疼!
咬着咬牙,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蜷缩在一起,紧紧抱住自己,好黑,什么都看不见!
“我要出去,好黑,好疼!”
“姐姐,为什么要推我,不是叫我一起玩游戏,为什么……呜呜呜!”
“疼,阿婆,桑桑好疼!”蜷缩成一团试图缓解痛苦。
杨凤和杨武欢笑着跑开,杨武得意洋洋和杨凤说:“姐,我还给她准备了一个惊喜,肯定能吓到她。”
“什么惊喜?”
杨武哈哈大笑,装神秘不说,“我们去找他们玩,等下告诉你。”
“小武,说不说?快说,准备了什么惊喜?”杨凤追赶在杨武身后逼问‘惊喜’。
“不说,你追我呀!”杨武对杨凤作鬼脸 一溜烟跑没影,杨凤撒开腿追上去。
黑暗的地窖里,洛桑挣扎着爬起来,哭着揉着摔疼的地方,一瘸一拐摸索。土壁很滑,她忍着疼苦尝试攀爬,双脚刚一离地,“砰”一声重重摔下去。
“好疼!呜呜呜……”她趴在地上捂住膝盖,害怕大哭。
土壁太平整没有上手和落脚的地方,洛桑不放弃擦干眼泪再次尝试……还是一样的结果,不甘心又爬起来,手指扣进土里,死死抠住,依然是摔下来结果。几次过后,她已经精疲力竭,咬着嘴唇恐惧大哭。
小小一团靠着土壁缩成一团,豆大的眼泪不停往下掉,越哭越大声,扯着嗓子哭得撕心裂肺。
过了好久好久,哭声变得沙哑,眼睛发疼。她哭累了,没力气了,用手背擦擦眼睛,喃喃自语:“阿婆,你什么时候来救桑桑,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阿婆...桑桑害怕,你来...救救桑桑,这里好...黑,我要回家!回家!”
“妈妈你在哪里,我想你,害怕,呜呜呜……”
被困地窖的小洛桑无比希望有人来救她,可惜她没有等待阿婆先等来了危险。
“咝咝咝!”
突然在只有哭声的安静环境出现一种奇怪的声音,洛桑顿时止住哭声,竖起耳朵听着,咝咝咝……有什么东西在爬动。
“啊!”
洛桑忍不住大叫,双腿惊恐往后缩,她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光听声音已经好可怕!!
“阿婆,救我!”
手指胡乱在土壁抓着,无助又迫切想要离开这里。没有光加上奇怪的响声她吓得脸色惨白,很不停发抖,三魂没了七魄。
声音越来越响,游动的东西越来越近,洛桑惊恐站起来往旁边挪动,然后不知踩到红薯还是土豆脚下一滑又一次摔在地上,还没来及爬起来就有什么东西缠上脚腕,冰凉冰凉的触感,她寒毛全部立起。
“啊啊啊!”
尖利的恐惧声从地窖传出,然后风一吹就散了,没有任何人听见。
“蛇!有蛇!阿婆......”
洛桑惊恐无措双腿乱蹬,企图蹬掉往上爬的蛇,整个人因为害怕不停颤抖,再加上地窖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她只是凭本能自救和挣扎。
“啊!”
惊恐绝望的惨叫在地窖回荡,蛇好像被惹怒咬了她一下。洛桑疼得牙齿都在发抖,情急之下上手去抓,只抓住蛇的尾巴,然后狠狠往下扯。蛇可能因为感受到威胁快速扭身,尖利的蛇齿再次刺穿娇嫩的肌肤,扭曲着蛇身收紧。
脚腕越来越疼,手指扣进蛇身。恐惧和疼痛双重压迫下,洛桑失去理智一口咬上去,你咬我我也咬你。七岁的小孩懂什么,你咬我我就要还回去,管你是蛇还是什么鬼东西!
最后生生咬下一块蛇肉,血腥味的弥漫整个口腔。蛇依然没有松口,洛桑红了眼,吐掉蛇肉再次咬它。
一人一蛇死死纠缠在一起,刺鼻的血味与空气融合,不知道是人的还是蛇?
最后蛇死了,洛桑咬住的刚好是它的七寸,人蛇大战以洛桑胜利结束。
蛇在洛桑手腕留下一颗牙齿,深深扎进肉里,洛桑不敢动手腕,躺在地上大口呼吸,死死盯着上面盖住的木板,眸中除了深深的恐惧外还多了一丝恨意。
七岁,她第一次体会恨,想要报复回去!可那时她并不知道那种极度的生气被人们称作“恨”。
休息一会儿后恢复一点力气,洛桑小心抚上被咬的地方,摸到一颗咬牙,然后一狠心拔了出来,她没有丢掉反而放进衣服兜保存着。
而后忍痛去坐起来去掰缠绕在腿上的蛇身,费了一番力气才拆下来。从旁边随便摸来一个红薯,凶狠砸在没气的蛇身上,咬着颤抖的嘴唇重重砸了一下,两下,三下......无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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