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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
这老旧的大厅早已经遗弃多年,正中的灵堂没人打扫,一直都是布满灰尘的。而此时,就在最中间的天桌上居然点着三根香。
这三根香明显是刚刚才点燃的,一时间,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这香火后面的位置,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老太婆正躺在病床上面,一脸憔悴的病容。
此时,我已经知道为什么方冲会这么着急的拉我来,照片上的人是我的奶奶。
我两眼几近瞪出了血丝,问他这东西是怎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我的样子让方冲有些害怕,
“胡。。。胡正,你冷静点。”
他告诉我,刚才他一个人在这里瞎逛游,突然发现一个人在这里点香祭拜着这照片,
“那是个穿黑西装的中年人,胡子拉撒的,我见他有些奇怪,就问他对着一张照片拜什么?他不回答我,点香像拜死人一样的鞠了几个躬就走了。我凑近一看,这照片上头不就是你奶奶么?我立马就追出去,谁知道一拐角那人就没了影。”
说到这儿,方冲想起了什么。惊道:
他。。。他就是报纸角落的那个人?他。。。他把你奶奶搬到这儿来了,在这里给她摆了个简单的灵堂,那只能说明。。。
这货脸色立马就变了,说刚才他在这儿,想着抽根烟来的,前后的门没看到有进来人啊,听到声音才望过去,那中年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一股邪火升起,一把就把三根香给扯来丢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张遗照,奶奶虽然一脸憔悴,但满脸都是从容的表情。眼睛就这么看着拍照的方向。手吃力的举着,根本就是在跟看照片的人告别。
医院的最后一刻,奶奶的表情像是她已经知道了面对的是什么,但依旧没有丝毫的害怕。而是寄希望于这招遗照,跟她长年不归家的不孝孙子,奢望着做最后的告别。
我浑身冰冷,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胡正,看你奶奶的样子,像是不希望我们来?”
我。。。我们来晚了。
我和方冲出了大楼,发疯一样的到处找,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一个西装男子。
最终,在厂大门的门口,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中年人为什么要摆这张照片,到了这时候,方冲多少都猜到一点这里面的诡异,我拿着一张报纸,一路狂奔回了崇明,本身就带着蹊跷,在加上我多多少少跟他提了点。方冲叼着烟的嘴都合不拢。问我难道真的有这么邪?
我不管这货是不是想打退堂鼓,双眼呆滞的看着这一张遗照。这绝对不是巧合,中年人肯定是在暗示着什么。他知道我来了,陈端的死就是一个证明,明摆着告诉我,这份工作,你必须要做下去。
而奶奶的事情,更像是一种警告。传递的信息是,没人能够逃脱这一场诅咒,告诉我:你不要存在任何的幻想。不管你到什么地方,我都已经把你给盯死了。
跟着方冲上车的时候,我呼吸都难受。
自从看到了我奶奶的照片之后,我变得沉默寡言。方冲看到突然停下了步子。这一瞬间,我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火葬场。说,方子,你自己回田页吧,我得回去上班?
方冲嘴一张,烟掉在地上。
“胡正,那地儿那么邪,你还回去做什么?”
“我还有爸妈,还有家,你把这张东西拿回去给我妈,不要跟她说我在这儿,叫她忘了我这个不孝儿。。。”
他看我我扭头就走,从兜里拿出工牌端端正正的带在身上。
我形容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火葬场门口的街上人来人往,时不时都有车开往失去,就在一瞬间,我看到了其中一辆小车的后座一眼,心里一抖,快速跳上了吉普,让方冲赶紧开车。
方冲的脸色也变了,说我到底还是贪生怕死,突然变了主意。
我没有回答,只是让这货赶紧跟上前面路上的一辆车子。
这货反复的问我怎么了?一路上,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经不住这货的纠缠,告诉他,我刚才瞟到,那中年人像是就在那辆出租的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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