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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为何下毒害水幽?”前厅,马凌风阴沉着脸责问我。左右十几个侍女和随从罗列如阵,一个个虎视眈眈地望着我。
我冷眼看着一旁椅子上痛苦异常的水幽,冷冷道:“我没有下毒。”
冰蕴怒目而视,指着我厉声道:“你还不承认,谁不知道你这两天一直鬼鬼祟祟在留香苑找来找去?你敢说你屋子里,找的不是些毒草毒花么?”
水幽倚靠在椅子上不住的呻吟,手还忍不住朝身上乱抓。裸露的肌肤上,已是红肿一片。我心下疑惑,水幽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她身上的红色肿块,真的是中毒所致?
还未等我开口,水幽忽然艰难道:“常姑娘,虽然我们与公子亲近你看着不舒服,可也不至于下如此重的毒手来毁我一生吧?我若被毁容,情愿一死,我若死了,还请你安心呆在公子身边,好好照顾他。”
“你......说什么?下毒手,毁容?”水幽此时一口咬定是我下毒,我心里便暗叫不好。好个阴险的丫头,我从未得罪她,她何故来诬陷我。
马凌风走近我,一把捉住我的右手,厉声道:“告诉我,你为何对她下毒?”
我摇着头,连连朝马凌风解释:“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公子,请你不要责怪常姑娘,或许,她也是一时嫉妒才作出这样的事情。”水幽急切地语气引得一阵轻咳。
这个样子让马凌风顿时紧张,他拽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拖到水幽的跟前,沉声道:“你给我听清楚,赶紧说出解毒的方法。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马凌风你.......”见马凌风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味听信水幽和冰蕴的话,我气得语无伦次,被他抓住的手痛得让我泪光涌现。
沉默许久的萤儿终于出声:“公子,目前替水姐姐解毒是正事,至于是谁下毒,这还需要去查实。”
“萤儿你住嘴,难不成你怀疑我们诬陷常姑娘?”冰蕴见萤儿为我说话,便厉声指责起来。
我定定地看向马凌风,他锁住我的眸子带着一种愤恨。我的心忽然如撕裂般疼痛,似乎......似乎......比当日离开花海居更痛。难道,他对我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么?
“水幽死了,或是毁容,你就得死!”冰冷的话将我击溃,我一把甩开他的手,看着马凌风冷笑道:“真是主仆义重,儿女情深呀。”说完,我将手搭向了水幽的脉搏,片刻,我查看了她红肿的地方。我冷冷道:“水幽中毒不假,她中的是一品红的毒。”
“一品红?”马凌风重复,奇怪地看着我道:“这不是苑中春季常开的花吗?”
“一品红全株有毒,此花茎叶里的白色汁液如果不小心沾到皮肤上,会刺激皮肤红肿,并伴随痛痒。”我冷冷望着马凌风,语气却很是不屑道:“如果将茎、叶吃入腹内,会使人渐渐麻痹而无痛苦。解毒不及时,便会一命呜呼。”
“啊!”身边有侍卫侍女发出惊呼,马凌风脸色更是难看极了。他再次抓起我的手,恶狠狠地道:“说,如何解毒?如果不能解她之毒,我定会让你死。”
“看她情形,她并没有食用一品红。只是被一品红茎叶的汁液沾染到身上肌肤,所以,解毒不是难事。”我甩开马凌风的手,冷笑看他:“用土茯苓碾成粉兑水,在红肿处涂上一层,为保险起见,还可以将土茯苓煎水一两饭前服下,如此便可以清毒。”
“冰蕴,快去照办。”马凌风朝冰蕴一挥手,冰蕴领命而去。
我眼里泪光闪闪,强忍心中委屈,颤声道:“一品红花开春季二月,如今已是三月即将过去。数日来,我只在忆香居周围逗留。如果我没记错,忆香居周遭是没有种植一品红的。我想你是此地的主人,一品红到底哪里才有你不会不清楚。”
他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愧疚,难道,他明白了事情的真像么?我不等他说话,转身飞奔而去。泪水沿着脸颊滴落衣襟,待回到忆香居,衣襟已经湿了大片。
恍恍惚惚地呆坐在屋内,时光的流淌就好像生命的流逝,一点一点,悄无声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溜走。马凌风没有来找我,我想,我终究是个外人。即使被人误会,被人陷害,又有什么好委屈的?难道,我奢望马凌风亲自来和我赔礼不成?
“为什么?”我喃喃出声,像是问自己,又像是在问一边沉默不语的萤儿:“他为什么不信我?”
萤儿伸手握住我微凉的手,暖言道:“公子只是一时情急,姑娘别往心里去。”
“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先前还是百般柔情,转眼为了旁人无凭无据的话就对我胡乱猜疑?”我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激动,朝她大喊出声:“难道,我是那种妒妇,会丧心病狂地去随意毒死他身边受宠的女人么?我凭什么,我不过是个被囚禁在此的犯人而已。我对你们每个人,能造成很大的威胁吗?”
“那是水幽和冰蕴看不惯公子和你亲近,所以她们想办法除掉你而已。”看我软弱无力,萤儿抱紧我又道:“我相信姑娘,我知道不是姑娘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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