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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论得出,让秦少孚自己都震惊。
纳兰云川不过四十多岁就武道通玄,天赋超然,如果自己有他的血脉,再加上虎神将秦家的血脉,因而有了神武魂,这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还有自己身上的鲛珠,这等圣物,一般人哪能得到。纳兰云川天之骄子,能找到寒玉床,要找到鲛珠也是极有可能的。
心中想了许多,再回头一捋,唯有一处不对。
母亲是二十年前被贬去铜陵关的,自己今年十七岁,也就是说她到了铜陵关后才怀的自己。
但这并不代表就不可能,也许纳兰云川暗中跟了过去,然后才有了自己。毕竟自己的父亲不可能是铜陵关的任何一个人,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无论母亲受什么侮辱,都不愿意说出父亲的名字。
不告而别,如同逃兵,犹如位置重要如纳兰云川,哪怕当时大夏龙雀死的只剩十来人,已经名存实亡,但大寒朝律法不容。
而且作为纳兰家族的重要人物,难免会成为皇室手中的刀和棋子,纳兰云川所不愿……
诸如此类,各种原因,让事情变成了今日模样。
秦少孚就所知情况,一再退缩,再想不出其他可能,一时心中思绪万千。
这么多年来,他是憎恨那个所谓父亲的。在昨晚之前,哪怕那个父亲真是纳兰云川,他也会憎恨鄙夷。
可昨天听皇帝说了一点往事后,又不同了。
纳兰云川并非不负责的人,而且还是个挺伟大的人。将寒玉床给母亲疗伤,等于是在生命和自己母亲之间,他选择了舍弃生命。
作为受益者的儿子,对于这样一个人,没有憎恨的立场。
若再推测远一点,以纳兰云川这种为人,不可能会坐视妻儿受欺辱什么都不做不管的,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他死了。
撑过来那么多年,最终还是逃不过一个死,走在了母亲前面。
姜岩那等人物,应该是纳兰云川的朋友,所以才会帮自己。想想他当日听说自己是秦瑶的儿子,一番验证的动作,更是符合这种猜测。
若是如此……
秦少孚突然觉得又是一阵悲凉,母亲过世了,父亲也死了,他想要憎恨报复都没机会,也没意义了。
“若我不是这般出身就好了!”
一旁的白玉瑶突然轻叹一声,此时的她已经微醺。两人坐在一起,颇有同床异梦之感。
一个推理自己的身世,心中悲呛。另一个则是思及自己这么多年的无奈,亦是悲凉。
若自己不是这般出身,生活也许会极大不同。
她如是想,他亦如是想。
不知何时,菜已经上好,香气扑鼻,皆是下酒之物,可两人都没有吃的欲望,都只是喝酒。
夜幕降临,金月如钩,老汉已经去他处送酒。残月遗火下,只剩下他们两人。
相隔不过一米,心思却是十万八千里外,各喝各的,各想各的,各悲各的……
不知多久后,“砰”的一声响,让秦少孚一下回过神来,循声看去,见得白玉瑶趴在桌子上,酒气冲天。手中的酒杯没有拿住,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不,我不,不要去,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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