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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知不觉,离开京城已经有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我和如兰一路南下,往江南去了。因在前世,我出生在巴蜀的四川,所以想回那时的故乡去看看。我们打听了一下,四川竟然名字并未改变,依旧叫做蜀。
这一路上吃吃喝喝,一路走一路玩,倒也非常惬意。现在已经差不多到了杭州吧,只是在这个时空这个地方叫做景州。这天,如兰一早就要喊我:“小姐,这里居然有个湖叫晴湖,听老板讲非常漂亮,我们去看看吧。”这一路上来,我一直让如兰姐妹相称,但她总是忘记。开始一段时间我还一直提醒她,到后来,我都疲劳了,算了,就这样吧。
“晴湖?和我这么有缘,那当然得去看看啦。”我冲她调皮的一笑,拉她进房换上男装,戴上帽子,然后一起出门。这一路来,深深感到在当今皇上治下四海升平。我和如兰出门时带了点银票和碎银,我总想着电视里女扮男装的那些小姐的钱袋每次都会被人扒走,还有经常住进黑店,开始看谁都有小偷的潜质,看哪个客栈都像龙门客栈,老板娘稍稍漂亮点就觉得是金湘玉……结果,这三个月,别说黑店、做人肉包子的,连扒手都没有遇见一个,搞得我是相当的……相当的……相当的遗憾呀。
以前我去过西湖,这个明明就是西湖换了一个名字嘛……不过,比我在前世看到的西湖大了约一倍。至于为什么会叫晴湖,无从考证,据老板的不确切说法是因为每次一下大雨湖就泛滥成灾,所以老百性都希望湖边多晴,故此名为“晴湖”。
可今天晴湖名不副实,却下着蒙蒙的细雨,在湖边的人家歇脚的时候,他们却告诉我,只要不下大雨,晴湖还是好的。而且在细雨中的晴湖别有一番味道。在前世曾听过这样的一句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就是形容雨中的“西湖”。虽然名字改了,但西湖的美景未改,而且就连六和塔、灵隐寺这些景致也未改。
如兰为我撑着伞,走上堤岸。远外的细雨落在湖中,湛起一个个小的圆圈,有涟漪却无声……举目望去,远山是黑色的,整副画面就像一张水墨画。六和塔看不清楚,只有淡淡的一个轮廓,与远山的黑色形成浓淡对比。灵隐寺的阵阵钟声,敲在我的心上,不由得从心底向往那个庄重宁静的所在。
我站在堤岸上没有动,如兰也一直默默的为我打着伞。看着这副泼墨山水图,耳边回响着古刹的钟声,我突然心情大好,觉得一切也没有什么。前世虽然我受过情伤,可老天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而现在,虽然我好像众叛亲离,但我现在仍然在这里,有机会看这样的景致。身边有如兰,心里还有三哥,我想,我还有机会遇到对的人。豁然开朗,柳暗花明,说的就是现在的自己。
在湖边游览一番后,顺理成章的来到湖边的茶楼。这个没变,茶叶依旧是“龙井”。只是炒制方法似乎与现在不太一样,味道要淡很多,但更加清香。喝着茶,看着窗外的美景,忍不住卖弄一下道:“徘徊龙井上,云气起晴画。坐我詹卜中,余香不闻嗅。但见瓢中清,翠影落碧岫。烹煎黄金芽,不取谷雨后,同来二三子,三咽不忍漱。”如兰眨眨眼,问道:“公子是在作诗吗?”我嘻嘻一笑道:“是在念诗,不是作诗,是念别人的诗,只是这句‘徘徊龙井上,云气起晴画’很贴切呀。”
如兰嘟嘟嘴道:“公子知道兰哥不懂这些,不过,兰哥听到有龙井,还有晴,就知道贴切啦。”兰哥是如兰化成男儿身时的称呼。
我们俩人正在闲扯时,却有两个男子步入,并感觉走得很快,表情也甚是凝重。不知为何,他两人一进来,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此两人进来后在我和如兰旁边一桌坐下。
其中一人问道:“李兄,你的消息确切吗?”
那个被称为“李兄”的人黑着脸点点头道:“怎会不确切?我家二姐夫就是往来于安城与胡蛮做生意的。本来这胡蛮俯首称臣,虽时有骚扰,但有杜元帅、九殿下他们镇守,倒也无事。可如今听闻胡蛮已经正式宣战,还准备以倾国之力来攻打我国,此次是九殿下亲下命令,命所有与胡蛮做生意的商人全部迁出安城,以免战祸一起,伤及无辜。”
另一人接着问道:“那不知现如今局势如何?”
那个姓李的人继续答道:“有杜元帅、九殿下在应该无碍。不过,此次胡蛮好像并未直接攻打安城,应该是畏惧守军吧。”
“不攻安城?那攻哪里呀?我们最北边的城市不就是安城吗?”这次是其它桌的人发问。看来,大家都注意到这个话题了。
李姓的男子笑笑说:“非也,只是安城离胡蛮最近,但还有几座离得较远的城池,比如说绵城。只不过,胡蛮如果选择那里,所耗费的精力可就大了。因为那几个城池都距安城很远,中间有城墙连接,且都是据险而守。否则朝庭也不会只重兵把守一个安城了。”
我手里的茶杯被我使劲握着,如果胡蛮真的攻打安城,我倒并不担心,但如果攻打其这的城池,安城必定派兵驰援,不知三哥如何。可惜我早已经将“紫目”交给凌云,没带在身边,否则在这里应该也有“云士集”的信息网,那么要知道边关的情况也易如反掌。
我正在担心着三哥时,一个男声问道:“请问这位公子,在下可以坐这里吗?”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有些生气。抬头,却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怒意和回答,问过之后就径直坐下,而跟随他的另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青年却并未坐下,而是站在他的身后,应该是他的属下。
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出门在外还是稍稍低调一点,然后露出惯有的笑容,道:“可不可以公子都已经坐下了,那就请坐吧。”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稍稍一愣,继而笑着说:“公子客气,只因确实没有位子,不得巳拼坐,还望公子谅解。”
他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了,只点点头道:“公子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