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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搀扶着下了山,一路上颠的胸口疼,怕是得休息些时候了。衡山命人先行下山去喊带来的大夫。单从这点我对她有点钦佩,年龄不大,倒是个懂未雨绸缪的人。
大夫号了脉,看了半天配了药,停止了对我的骚扰。苏宝同几人呆了会就散了,因为大夫说病人得静养。
人散了,屋里安静了下来,我得了机会休息。刚合上眼才一会,屋门突然给开了,一人轻着步子走了进来。
不想睁眼,因为我闻到了空气里那股草药味。
脚步声到了床边就停了。知道是谁,适才人刚进屋就知道是姚淑文,听多了,熟悉她的脚步声。
“夫君,该喝药了”姚淑文轻唤
闭眼,装睡不起。
隔了一会,突然听到她轻叹了口气,后响起了脚步声。
走了?思虑片刻,眯了眼,本想偷瞧的,却一震,看到了她正站在床沿看着我,手里端着那碗药。
……轻敌了
已经给她看到了我是没睡着,只好睁眼起身。费力靠上床杆,接过了她手里的碗,看了她一眼,她正等着我喝药。
无奈了,费力开口道:“你先转过去”
姚淑文一愣,呆呆望着我,不明白我何意。
我坚持,不做解释,等她背过身。
僵持片刻,姚淑文虽不解还是背了身。
我看了眼黑乎乎的汤药,皱了皱眉,左手三指捏住鼻子,抬起碗咕嘟灌了下去。
“好了……”扭了头,不想她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伸长了手将空了的药碗给她。等姚淑文接过了碗,忙躺了回去。
喝过药休息了会,身子渐渐泛起了昏沉的感觉,虽然疼痛但乏困地不行,闭了眼不知何时入了梦。梦里听到周围几声交谈,随后给人摇醒,迷糊着被喂了几口粥后,又给放回了原处。
一夜无神识,第二日是给疼醒的。胸口撕裂般的疼,昨日受的伤,今日感觉强烈极了。
再看到姚淑文,她又端来了药……
今日没什么力气,借着她搀扶坐起,也不矫情了,接过她手里的药,直接喝。入口极苦,脸不由地皱到了一起,有些怨恨如此敏感的味觉。
喝过药就在床上躺着,想出去游玩的,可这身子不配合。孙禄堂不时跑来,围着我观察一番后离开。
躺了有三天,身子才缓了过来。能起身了,只是有些咳嗽,每咳一下整个胸口都疼好一阵。几日来没见苏、萧两人,听杜安说两人来过,带了些补气养血的药材补物,问了孙禄堂我的情况后离开了。
这日,刚费力撑着坐在床边,突然听见门吱呀一响,随后见孙禄堂鬼鬼祟祟地猫腰进来。
他看到我一惊,随后探头出门左右瞧了两下,轻声将门阖上,急匆匆地踮脚朝我跑来。
我好奇地看着他做完一切,他动作略微滑稽,有些好笑。
孙禄堂过来后突然舒了口气,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不是笑我?”
我咧了咧嘴,未语。
看我这样孙禄堂已知道了答案,略微不满地斜了我一眼,道:“当我想这样呢?……三全,我可真羡慕你娶到个好妻子”孙禄堂言罢,神色古怪地盯着我看了好久。
我皱眉看他,疑惑不解。
孙禄堂道:“从山上下来第二日,我不是不时跑来看你吗?”言罢看了我一眼,见我听着继续说道,“当天嫂夫人就找我了,左右说了一番话,都是让我别没事往你这跑,要你好好休息”
孙禄堂顿了会,看我半天,憋不住又说道:“这两日你可还看到我跑来找你过?我可是怕,怕因我害你好不了……”
我有些奇怪,淑文到底和孙禄堂说了什么,他才这样?
正想问孙禄堂,突然木门吱呀一响,旁边孙禄堂像被踩到尾巴似得跳了起来,手忙脚乱比划着让我别说话,眼神急速搜索,在门外那人踏进屋时闪到了床侧背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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