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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士泊和吴桂芝一听有人来,连忙走了出来,吴桂芝一见是宋远来了,笑道:“哎呀,这不是子彦么,怎么站门口呢,快进来,快进来。”阿娇这孩子也真是的,这人来了也不知道请人进来。
宋远走上前将带来的礼物双手奉上,吴桂芝接过那几样东西免不了客气了句,“来便来,破费这钱送这些东西做什么。”
“怎能说是破费,自是晚辈应该做的,也是家父家母的一番心意。”宋远又对着二人拱手道:“晚辈便在此祝贺阿爷阿奶佳节喜乐安康。”
何士泊抬了他胳膊受了这一礼,笑道:“进来坐吧。”
二人进了堂屋,吴桂芝想着给宋远倒杯茶喝便往厨房走去,进了厨房想起何娇之前才做的糖桂花,不若冲杯桂花茶给他,翻找了一气却愣是没找着,气笑着骂了句,“真是个贪吃鬼,这也值当藏起来!”
吴桂芝刚端着泡好的一壶茶,就见何元杰和李秀娟正好从外面回来,笑着说了宋远来了的事。
何元杰忙将那两个竹筐放进厨房里,随着吴桂芝一起去了堂屋。李秀娟见天色已近晌午,脚下一转往何娇房里走去。
一进门见何娇正坐那儿做针线,伸手拿下她手上的针线笑道:“这都快晌午了,别做了,快点准备晌午饭去。”
何娇无奈的起了身道:“知道了。”
李秀娟笑道:“我从你姥姥家带了些石榴和菱角,石榴有碗口大的,你自己留一个,剩下的晌午饭后给子彦当回礼带回去。晌午饭好好炒几个菜,还有刚带回来的那一筐的藕,你看着炒。”说着又交代了几句,匆匆的往堂屋去了。
何娇认命的去了厨房,果然背篓里有许多八个大石榴和半筐的菱角,还有一筐里有藕,估摸着是才挖的,上面还带着淤泥。
何娇看了看那石榴撇了撇嘴,拿起四个石榴藏进橱柜里,心道:有了女婿就是不一样,给她一个,给未来女婿留这么多,她偏不,反正有人在她娘也不好说她。
晌午饭前何昊然也带着王双儿匆匆的赶回来,何娇做了一桌子饭菜由王双儿端进堂屋里,一家子盛情招待了宋远。
直至饭后宋远告辞,众人挽留不住,李秀娟匆匆进了厨房收拾了一篮子的石榴和菱角,见石榴少了一半,心里气笑的直骂何娇不省心,怕东西少了不好看,又另外搭上两包糕点给他带上,这才让何昊然送他家去。
自宋远来时两人匆匆说了一句话后,此后何娇对他一直避而不见,不过这也没什么,凡是定了亲的男女成亲前不见面那是正常的事。
八月十六日,李长乐娶亲的日子,李秀娟作为亲姑姑从十五下午去一直忙活到现在未回。
晌午用过饭后,一家人收拾齐整往李家而去喝喜酒看新娘,王双儿因为有孕在身便留在家里未能成行。
几人到时,李家院子里到处都贴着红纸双喜,门楣上挂着红绸,一片喜气洋洋,院门口围着一群咋咋呼呼的孩童在等着新娘的花轿子。院子里也是云聚了许许多多陌生的面孔,也有不少村里人,但凡和她姥爷有所往来的,俱是提着礼物前来道贺。
他们一家人来的比较早,何士泊和何元杰上前帮着招呼客人,何娇陪着吴桂芝同村里的阿婆们唠嗑,少不得被众人围观打趣一番。
直至傍晚,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孩子们尖叫欢呼声,估摸着是看见花轿来了。
果不其然没多大会儿的功夫,门外又噼里啪啦一阵鞭炮声,吉时到,新娘的花轿来了。
两个妇人提着篮子在院门口撒喜果,引得大人孩子纷纷争抢,院子里的众人也纷纷涌上前去。两篮子喜果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抢夺一空。
只见,十八岁的李长乐身材瘦高,穿着一身红色喜服满面春风,媒婆在边上指引着他踢了花轿门,新娘子头顶着红盖头一出轿门,众人齐声哄闹,新娘手上被媒婆塞了红绸,两人各执一端,一前一后进了院门。
跨过门槛,跨过火盆,牵着红布进了堂屋,李庆山和周氏端坐在堂上,也是满脸喜气的接受众人的恭贺声。
新郎官和新娘子并排站在堂屋正中间,李长乐想是紧张激动之故,满面通红。新人三拜礼毕后,李长乐牵着红绸引着新娘往新房而去。
何娇忙挤进新房里,屋子里不似之前,如今满屋子俱是红色,红帐子,红被子,桌子上的红喜果,红烛等等,随处可见喜字。
喜婆在一边说喜话,一边撒帐,将桂圆、红枣、花生撒在床上。
撒帐结束后,喜婆又递了一杆秤给李长乐,秤,自是寓意称心如意的意思。何娇在一旁偷笑的看着,李长乐抖着手接过那杆称,紧张的挑起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
盖头挑起时,众人一愣,不多时便起哄说起俏皮话,引得新娘子羞的满面通红的低下了头。许是有些失望,李长乐不复刚才那般欢喜,脸上笑容淡了不少,眼角隐隐透着些失望之色。
何娇心想这两人大概以前没见过,这场婚事就像是一场豪赌,满怀期望的盼着开奖,结果开奖结果却不如人意。
新娘子倒是不丑,就是五官平平,不过对比李长乐的斯文秀气来说,大概新娘子太过普通,丢进人群里估计就找不着了。
五官寻常,脸蛋还有些胖乎乎的,看身材倒是不胖,不知道是婴儿肥还是本身就胖脸蛋。就连脸上的妆容都有些一言难尽,一身红彤彤的,腮盘上不知道是不是抹了胭脂,红的有点过分,从交叠的两只手倒是可以判断出来新娘子皮肤白皙。
李长乐盯着新娘眼神沉闷放空,而坐在床沿上的新娘子却时不时的偷偷瞥向他,看她的样子估计是心里满意的,嘴角和眉眼都微不可见的上扬着,偷看被正主抓了个正着,当下羞得满脸通红的垂着脑袋。
喜婆见李长乐神色不对,忙暗暗的用脚踢了踢他,李长乐这才回过神来。李长乐这才按照喜婆的指示端坐在新娘的一旁,将喜袍压在新娘的喜服之上。喜婆这才挑了两人的一缕头发交叠在一起用红绳系上,再用剪刀剪下那缕头发放于枕头底下,从此,结发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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