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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群的怀疑正是夏凌菲所担心的。那个看上去单纯实则心机很重的小丫头,她的不告而别让人心里十分不安。
“应该已经不在游轮上了。”沉默了半晌的夏凌菲忽然幽幽地说道。
“她自己可以离开这里吗?”陆非群开始怀疑自己轻视了游轮上的某些人。他应邀而来,不单单是为了拒绝楚梵的合作邀请,架起楚万均的左右为难,还有一个与某婷出奇一致的原因,那就是找人。他得到消息,那个一直代表义父与自己私下联络的人也会出席楚家的宴会,并且就在今晚将会与他有一次正式的面对面的会晤。那个自始至终都坐在车里的男子,那个自始至终都不肯开口只用文字传话的男子,还有某一次难得看到了他的背影,从此记忆中就抹不去了,那样一副单薄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视线深处,以至于许久之后,还分不清那是真实目睹过的,还是一个虚渺的梦。
陆非群轻轻地叹了一声,再转睛望向身边的少女时,却发现自己走神的时候,她也跟着发呆中。
半晌,夏凌菲这才摇摇头,懒懒地将眼光抛向了窗外,幽然说道:“有人带走了她。”
怔了一怔,陆非群轻皱起眉头:“这样的话,除非去调游轮周边的监控录像了。”
“不用,或许有人看到了是谁带走的那个丫头。”夏凌菲收回眼光,无意间与欧阳聿的那副笑脸交错而过。
“有这样的人?呃,他会告诉你?”质疑很快就被否定,他不该怀疑,一个敢潜入萧老大会馆里偷东西的女人,她的经历与见识绝对不寻常。
“他没理由替人隐瞒。”夏凌菲挑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凉亭中的那个人,他不会离开,不仅不会离开,他的眼光还会一瞬不瞬地流连在游轮上。谁带走了丁傲婷,他一定看到了,并且以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格,他不会让自己在不应该的时候暴露存在,当然,如果有人一口咬定他看到了,他也不会反驳,看到就是看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或许是我们多虑了,那个丫头的出现根本不会对楚家造成威胁,如果是这样的话,楚家也没有必要难为她。”陆非群轻描淡写地说着,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看得出夏凌菲眼光深处的紧张,而这紧张越是掩饰越是让人有揭破的冲动。
丁傲婷的出现跟楚家有没有关系,夏凌菲心知肚明;失踪是不是楚家的意思,她也一清二楚,她担心的比陆非群要多得多。豪门中不缺始乱终弃的男人,也不会有人因为个不相干的小丫头就排斥自己的共赢伙伴,所以就算丁傲婷找到了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影响,但是那个未曾谋面就已经让人心生疑惑的母亲……
究竟是不是她?夏凌菲有多想知道,有多怕知道,那些人比她的想法还要强烈。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对家族还是感情,既然出现必须有个交代。
“我离开一下。”夏凌菲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淡定,可是,她忘了对手是陆非群,所以越是刻意隐瞒越是让他欲罢不能。
“甩开我并不是明智之举。”陆非群的双眸微微眯起,好似一只慵懒的猫儿。敏锐的嗅觉告诉他,他离谜底越来越近了。
“喜欢凑热闹也不见的是什么明智之举。”夏凌菲并没有直接绝决,而是朝着陆非群微微一笑,提着裙子转身走在了当前。
自从潘少一鸣惊人之后,立刻成为了整场宴会的主角,同时,理所当然地给夏凌菲与陆非群的悄然离开创造了极其有利的条件。
裙尾太长,鞋跟太高,上楼的时候不觉得,此刻下楼的时候明显阻碍了夏凌菲的步伐。她一步一停走得小心翼翼,生恐踩到裙角翻下楼梯,要知道步下游轮的高度足有两层楼那么高。
右手扶上装饰着满天星与香水百合的金属扶手,左手高高地提起长裙,夏凌菲走了十步不到,就用了一分钟。
“唔,照你这个速度,只怕还没从游轮上走下去,人都已经被带出碧丽山庄了。”陆非群抱着手肘,冷言冷语地讥讽道。
按照常理,夏凌菲这个时候回头瞪他个白眼简直是人之常情,但是她没有动,大概那么背对着陆非群静静地站了三秒,然后慢慢地俯下身子,从手链里抽出半截金属丝。
嘶啦……划破布料的声音在这样宁静的夜里特别刺耳。
陆非群微微一侧头,便看到了如下一幕。
少女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划破了裙子,然后横向一用力,一大圈裙尾便被生生地拉扯下来,然后,好好的一条雪纺长裙硬是被人改成了及膝短款。
“愣着干嘛,快走啊。”说话间,夏凌菲随手一抛,白色的大段裙尾忽忽悠悠地飘下了楼梯,摊在草地上,好似一朵夜放的白莲。
“漂亮。”陆非群忍不住赞了一声,这一句漂亮含义太多了,既有欣赏夏凌菲的特立独行,果断自信,又有了对她真心的赞扬。不得不说,这一身短裙打扮比起才刚的长裙拖曳让少女看上去更加的美丽诱人。
然而,在夏凌菲看来,陆非群的目光似乎在她的小腿上停留的时间过长了,于是,眼光一狠,说时迟那时快,左脚一抬,鞋跟朝陆非群的右脚砸去。
等陆非群意识到时候毕竟有些慢了,脚面躲过一劫,但是可怜的大拇指却中了狠招。
嘶……。某人倒抽了一口凉气,立马痛得躬下了腰。
“真是个暴力的女人。”陆非群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就这样,他对夏凌菲的形容词从此又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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