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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晚拧眉。
卞一心知道凤相国不喜欢这般被反问,便急忙开口道:“洛小五死了,被人杀死的,凶手未抓到,我们相国大人特意前来了解情况的,你把知道的如实道来便好。”
年画抛一个眼神给云成雨,云成雨心领神会,道:“莫姑娘你别难过,我们大人知道小五有位老娘,这番来,本也是想探望大娘的,没想到大娘竟也不在了,莫姑娘请节哀。”
卞一心不满的瞟一眼云成雨。
就你会说好听的。
莫桑身子似乎晃了晃,极力控制了心神,本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了些,向着云成雨颤声道:“大人,小五哥真的死了?前几个月他回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会这样?”
云成雨点点头,劝道:“姑娘别难过,小五是不在了,这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我们大人说,能帮的会尽量帮你的。”
“都死了。”莫桑轻抚了胸口,眼角清泪滑了下来,喃喃道:“他们都不在了,就我一个人,这孤单单一人,还真不如随他们死了倒好。”
“莫姑娘可千万别想不开,有难处可以说出来。”云成雨道。
凤君晚脸色微沉,“好了,本相不是来听你诉苦的,回答本相的话。”
年画敛眸,“相国大人,都是血肉之躯,让她缓一口气又如何?”
莫桑轻拭了眼泪,轻声道:“对不起相国大人,民女这就说,婶儿是五日前去的,她一直病着,三个月前小五哥回来过一次,给了些银子给婶儿,让婶儿看病。”
“可有何交代?或者有何异样?”凤君晚冷道。
莫桑摇头,“与往日回来没有什么不一样,交代便是让婶儿好生养着病,让我好好照看着。”
“你是他堂妹,那余远,你可认得?”
莫桑点了点头,“认得,余表兄,他,他怎么了?”
“他病发死了。那他双亲去了迁去哪儿?你可知?”凤君晚冷言快语,一丝的温度都没有。
年画不禁皱起了眉。
这凤君晚,好似人家欠他银钱似的。
“啊。”莫桑惊讶的唤了出声,随后又小心翼翼的捂了嘴,道:“其实我们来往不多,我也不知他们去了哪儿,他们走之后我才听邻居说的。”
“既是亲戚,岂会没来往?”
莫桑轻攒眉头,低声道:“是没有往来。”
凤君晚脸色更沉。
年画暗中摇头,道:“莫姑娘,方不方便让我们的人到小五屋中查看一下?”既然来了,自然是得查看清楚。
“年大人请便。”莫桑朝年画道。
年画向云成雨示意,云成雨即转身而去。
“一心也去看看。”凤君晚道。
“是。”卞一心应。
年画嘲讽淡笑,起身,道:“莫姑娘可愿意带本官去给大娘上柱香?”
死者为大,上柱香也是应该的,这样也免了凤君晚如审犯人般问她,毕竟人家是姑娘家,又没有罪。
莫桑讶异,眸光闪闪,感激的点点头。
两人出了屋,凤君晚也不动,端坐着闭目养神。
云成雨和卞一心一翻查找,一无所获。
几人离开,院门前,年画沉眸想了想,对站在院门的莫桑道:“莫姑娘如果无地方可去,可愿意随本官到御史府?本官院中正缺端茶倒水之人,就是有些屈了姑娘。”
洛小五这事儿,让她很不安,总觉得欠了他,如不是她派他去相府,他就不会无辜送了命。
莫桑眸光一亮,当下跪落,喜道:“自是愿意,莫桑只身一人,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出身,当婢女不屈,还得多谢年大人抬爱。”
“那就快去收拾收拾,这一路上正好有人侍候大人了。”云成雨挥挥手,道。
“哎。莫桑这就去。”莫桑起身快步入内。
凤君晚眸光微闪,一副不耐烦之样,嘲讽道:“年大人还真是慈悲心肠呵,可要本相上表奏请当个百官楷模?”
年画淡笑,“相国大人真大方,想用百官之眼盯着我是吧?请奏倒也罢了,不过,无论多少双眼睛,下官自是不惧,相国大人可是百官之首,那当应会是众多人的楷模,下官还得向相国大人多多学习才是。”
“年大人可是捡了个便宜货哦,这女人模样儿不算上乘,但胜在不用花银钱,年大人真会精打细算。”凤君晚大有语不惊死人不休的架势,冷讽不断。
一言气得云成雨听了直觉得憋气,又发作不得,转了身入院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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