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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杨和绌瀛重视先一步在红衣之前成了亲。绌瀛那厮硬要敢在红衣前头得瑟一回。可是却是被红衣一句话堵了回去:“自古好事多磨。”
绌瀛之所以要和红衣憋着这股劲也是因为之前红衣和孙皓钺老是打趣他之顾。可是现在他似乎好像又落了下乘。
留杨见绌瀛闷闷不乐自是知道应该是绌瀛有什么事情,几番话语来往,留杨便知道了这其中说的内情。
“不是说那楚家小姐是个活泼好性的,你们既是兄弟,我自是要择一日登门拜访一番的。”
绌瀛不知道留杨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一出。
不过他们男人之间的友谊在此,家眷们若是也有如此情谊他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
“好,什么时候?”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
绌瀛不想留杨会在今天就去楚府,随即想着留杨本就是这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倒也没再说什么。
楚心悦听下人禀报说是锦满堂的东家来见她的时候楚心悦还是很意外的,最后想到红衣和绌瀛的关系便也明白了来人可能是谁。
“留杨姑娘光临,真是稀客!”
“冒昧登门,当不得楚小姐这句稀客。”
楚心悦笑着说道:“我叫你留杨,你叫我悦儿即可。”
留杨也是个痛快人,见到楚心悦这般说当下对楚心悦心中平添几分好感。
“悦儿。”
“留杨。”
两人说完俱都是相视一笑。
楚心悦将留杨引到自己的院子两人在一块坐着开始闲话起来。
“悦儿的心思倒是巧。”
留杨拿起一块用南瓜泥蔬菜汁做的糕点说道。
“不过是一些投机取巧的把戏罢了,比不得皇后娘娘,那才是真正的手艺。”
“主……皇后娘娘的厨艺大裕朝上下都知道无人能出其左右。悦儿妹妹的心思怕也是大裕朝的头一份。”
楚心悦早在留杨说的一个“主”字便觉得留杨是真的和刘清素关系匪浅,后面又见留杨谈论起刘清素的时候语气了自然而然间透露出的熟稔更加加深了她对留杨和刘清素关系的猜测。
同时楚心悦也知道绌瀛和留杨的事情,对于留杨一个刘清素的下人竟然能得绌瀛这个武状元的青睐倒是十分惊讶。
“我这人比较直,就直问了,不知道今日你来府上是有什么事情?”
留杨说道:“我觉得咱们应该能说到一块去。再者经常听绌瀛提及红衣,对于你们的事情倒也有所耳闻。”
楚心悦听着留杨的话笑了笑。这个倒也是和她一样,不是个多守规矩的。不然也不会直接就这样直白的在她面前提及绌瀛和红衣。
两人一来二往的说了说自己的事情也说了说雏鹰和红衣的事情。
然后楚心悦就听到留杨说道:“我和绌瀛的事情只怕是要赶在你们前头了,到时候还望悦儿赏光。”
楚心悦听着留杨这样的话总有些疑心留杨是不是也是穿越的了。这样的话留杨也这样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为什么?”
不知道怎的楚心悦突然这样问道。
而留杨更是奇怪,竟然也不问楚心悦问的为什么是什么意思。
“听绌瀛说红衣说好事多磨,所以只怕是你们的事情要往后推一推了。”
讲真,楚心悦问的为什么不是为什么留杨和绌瀛的缓释在前头。而是为什么留杨会将这样的话就那么毫不避忌的在她面前说起这样的话的。
可是留杨回的话却是说的是她们为什么会婚事在前。
而楚心悦此时倒也不没那股冲动第二遍去问留杨为什么了,于是就那样姑且将这个问题放过了。
红衣这边虽然如是对绌瀛那样说,但是实际上他的年龄可是要比绌瀛大的,心有所慕,自然也是希望早日抱得美人美人归的。
于是红衣到底是急匆匆的找上了楚心悦。
楚心悦听了红衣想早日成亲的话语陡然想起留杨说起。红衣说的好事多磨便说道:“听说,好事是需要多磨的。”
楚心悦在最后那两个多磨上加重了语气,红衣蓦地就觉得有些心虚,尔后心里更多的就是对绌瀛的懊恼。好家伙,开句玩笑,竟然高密到这边来了。
红衣默默的离开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绌瀛了。
“你个臭小子,你自己早些成亲就是了,我不过白白嘴上沾了一句便宜,你确实让为兄我真的晚些时候成亲,你也太损了!”
红衣是有些气愤懊恼。但是倒也不至于真恼,言语之间倒是也没有那么大的火气。
但是这莫名其妙的一番话让绌瀛还是抓了狂:“你混说什么呢?”
红衣见绌瀛不承认倒是真的有些着恼了,便有些气急败坏的将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
绌瀛听了倒有些发愣,半晌想起前几日留杨到楚府去过,而那句话他也和留杨说过。看样子留杨是“替他报仇”了,想到这里。绌瀛脸上带了笑意说道:“还是我媳妇疼我。”
“什么媳妇,还没成亲呢?”
绌瀛依然一脸笑嘻嘻的说道:“快了快了。”
红衣的脸色越发不好了。
绌瀛也赶紧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那改日让你媳妇好好和心悦好好说道说道。不然别怪兄弟翻脸。”
绌瀛则是一脸笑意的说道:“好,咱们现在就去找她去。”
这是红衣第二次见到留杨,也是第一次和留杨这么近距离的这么长时间。
绌瀛见红衣总是盯着留杨看很是不满的用胳膊捅了捅红衣:“你这是做什么?”
红衣脸色有一些复杂。
“不知道留杨姑娘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
红衣的这句话一出,就是留杨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了。但是看在一边的绌瀛倒也没有直接发火。
“我无父无母,孜然一身。”
谁知道红衣听了留杨这句话,眼里更是透出了一股热切。
“你对小时候的事情可还有什么印象,家中可还有他人?不如说…..哥哥?”
留杨不知道红衣为何会问她这样的话。只是她的印象里好像模糊确实是有个哥哥,但是关于那些记忆却是残缺不全的。
于是留杨说道:“我不记得我有个哥哥。”
红衣听了留杨的话很是失望。
“那之前和绌瀛说的玩笑话留杨姑娘可否帮我同心悦解释一下?”
留杨听了红衣的话说道:“真是玩笑?”
红衣不明白留杨为什么这么问,但也是老实的点点头。
留杨见状则是说道:“既是玩笑又要什么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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