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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要死了,这下肯定要死了!
纳兰飞雪哭丧着脸,心里憋闷的都想要骂娘了!这复杂的心情,说不出的惆怅蛋疼。无奈的叹了口气,纳兰飞雪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旁低着头,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彩蝶,心情没来由的一阵烦乱。哼!你们这些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们都会后悔的!
盼啊盼,盼啊盼,纳兰飞雪还是没盼到摄政王突然晕倒的劲爆画面。她双眼圆瞪,紧张的看着摄政王走到沈年锦的面前,优雅地站立。纳兰飞雪的整颗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担心的连呼吸都忘记了,屏着呼吸,快速地支楞起两只耳朵,小心翼翼的偷听着摄政王的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摄政王目光锋利,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年。第一眼看到这个少年的时候,他就感觉这个少年长得很像一个人,但一时间他又想不起来是像谁,他到底是像谁呢?摄政王在脑海中苦苦地思索了起来。
沈年锦低着头,掩住眼里翻江倒海的恨意,低声道:“回摄政王,属下名叫萧念。”
“萧念?”摄政王在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感觉这个名字非常的陌生,他不动声色,继续追问道:“你老家是哪儿的?”
沈年锦依然低着头,按照心中已经措辞好的回答,从容不迫的回答道:“回摄政王,属下是京城人士。”
“哦?”摄政王略微惊讶的挑了挑眉,道:“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回摄政王,属下家中已无双亲,只剩属下一个人了。”沈年锦压抑着心中滔天的恨意,咬着牙说道。
摄政王敛了眉眼,继续往前走,准备盘问下一个人。
沈年锦和纳兰飞雪的心中皆是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的表情看起来都轻松了不少。
可就在沈年锦完全放松的时候,摄政王突然又折了回来,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年锦,轻声道:“你,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
沈年锦浑身一颤,皱了皱眉,还是依言抬起了头,与摄政王对视的双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摄政王明显的感觉到那抹一闪而过的杀意,他玩味的勾起唇角,眯起双眼,淡淡地道:“方才本王便觉得你很像一个人,但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像谁,现在本王想起来了,你,长得很像沈培秋。”
沈年锦的眼里划过一丝慌乱,他强忍着不安,强作镇定地道:“怎……怎么会呢?摄政王,是您看错了吧。”
“是吗?”摄政王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沈年锦,忽然没来由的问了一句:“萧念,可否告诉本王,你与那沈培秋究竟是何关系?”
沈年锦心下一沉,急忙回答道:“回摄政王,属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呵……”摄政王冷笑一声,他凌厉的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沈年锦,两只眼睛里,迸射出森森的冷意。
马车上的纳兰飞雪看的是心惊肉跳的,她急忙给一旁的萧幻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救场。
萧幻风明白了纳兰飞雪的意思,上前几步,沉声道:“摄政王,萧念乃是我萧家子孙,跟那沈培秋确实无半点儿关系。”
摄政王的目光又刺向了萧幻风,他微微地勾起唇角,玩味的道:“萧统领,你说他是你萧家的子孙,那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萧幻风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从容不迫的回答道:“回摄政王,萧念乃是卑职的堂弟。”
“原来是萧统领的堂弟啊……呵呵……”摄政王没来由的一笑,笑的在场之人个个都丈二摸不着头脑,更是笑得纳兰飞雪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抖落一地。你妹!关键时刻,你笑什么笑!
萧幻风不动声色地回答道:“正是。”
“呵呵……既然是你的堂弟,那便是本王多虑了。罢了,本王累了,剩下的就不用审查了,萧统领,继续赶路吧。”摄政王最后看了沈年锦一眼,悠哉悠哉的坐到了御马上,表情若有所思。
纳兰飞雪气的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什么叫你累了,就不用审查了?敢情说,审查不审查,就是你摄政王一句话的事吗?你这个杀千刀的!真是欠揍啊啊啊!
哎不对!他明明检查的好好的,怎么说不检查,就不检查了?难道说……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还是说,仅仅是几句话而已,他就已经看出了沈年锦的身份吗?
纳兰飞雪的心头浮现出丝丝不妙的感觉,她紧皱着眉头,心中闪过千万种的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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