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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黑的修车摊在远近都很有名,原因就是他很好说话,自行车的小毛病都是不要钱的,而且特别认真,一些老毛病道了他手里都是手到病除,所以很少有返修的车子。钱赚的不算多,却成了附近比较知名的修车点。当然还是有人趁机占他的便宜。比如钱紧。
他手脚不停的忙活了一上午,见到钱紧媳妇时,有些疑惑,心道自己钱都已经给他了,怎么还过来,难道又要挑事。
钱紧媳妇脸色微变,说道:“三黑啊,忙呐。”
三黑瞧着她的扭捏的表情顿时想起来,前夜自己偷窥看见的那一幕,自己最后恶作剧时忍不住笑出声,或许被她听出自己来。
钱紧媳妇看三黑不说话,脸色更加尴尬,道:“三黑,有空去我家坐坐呗,我老公人不咋地,难得有几个能说话的朋友,还都是嗜赌的,你也帮我劝劝他。”
三黑心想未必你是什么好东西,他不置可否,钱紧媳妇却自顾自道:“那,我先走了。”
瞧着钱紧媳妇转身离去,那浑圆的屁股包裹在牛仔裤下,左右扭动,三黑想起前夜这女人**的情形。心道:她偷人被我发现,怎么会又找着自己去他家坐客呢。不怕我说出来吗?
他正在胡思乱想,钱紧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拉住三黑道:“哥们,你昨晚没出啥事情吧?”
他说着指了指天宁湖公园方向,三黑一愣,想起遇到的两个蟊贼,心中一慌,连忙摇头否认,又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钱紧说:“还好,昨天夜里听说有几个客人出去时被劫了,看场人后来都出去,可就奇了怪,死活没找到贼头。”
三黑听得心怦怦直跳,还好只要没有听说发现尸体,那两个蟊贼恐怕就没有性命之忧。
又听钱紧说道:“妈的,老子昨天天夜里先赢后输,就带了四百多块回家。妈的,你小子手气这么旺,昨天到底弄了多少?”
他口中说的弄了多少,似乎赌场就是个金库,只要进去了就能弄点出来,差别就是多少而已!
三黑有点不好意思,举了两根指头,“两万,妈的,你小子手气也太好了吧。”钱紧惊呼道。
“你小子一定是出千了吧。你有什么手法,都跟我说说,算哥求你了,妈的昨天输的惨了,老子今晚一定要弄的多些。”钱紧变了口气开始恳求三黑。
三黑连忙摇摇头,道:“我就是手气好,那里有什么手法,这纸牌我到宁南前都没摸过呢。”
钱紧一听便泄了气,道:“三黑,你不知道昨天,唉,都是豹子牌了,还是输,真是气死老子了,等会先睡了一会儿,养足精神,准备晚上再去,你去不去?”
三黑连忙道:“我可不敢去了,我叔还躺老家呢,比不上你们城里人,再说了这几天又是打劫,又是杀人的,你老婆不怕吗?能放你出去?”
钱紧嘿嘿一笑,道:“我老婆不是约你傍晚去我家嘛,晚饭咱们简单些,对付对付,然后就说去我堂哥家问事!我老婆昨天问起你,对你印象不错,有你在,她肯定不会拦着。”
三黑心里忍不住狂骂钱紧:“他妈的,个狗日的东西,就知道赌钱,老婆都在外面偷人了,她说我好话,是生怕我揭她的底。”
但终究没有说出来,只岔开道:“那棚户区拆迁的事情到底如何呢?”
钱紧眼睛一转道:“那你帮我打个掩护,我就实话告诉你!”
三黑叹了气,点头答应了。
钱紧咧嘴一乐,笑道:“我昨天下午就抽空给我堂哥打了电话,听他说棚户区的拆迁挺复杂的,好几个领导批了条子,那块地原来属于什么部队的,后来退给地方,还有部分属于南山区,另有部分属于附近一个生产队,所以到底如何处置,市里也在权衡。”
三黑那听得明白这里的周折,只是明白了还是遥遥无期,不由的失望了。
钱紧又说:“不过,市领导做了要求,处理棚户区居民不分本地、外地人,要一视同仁。所以你也不要着急,这拆迁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像我老爷子的房子,说拆这都过了三年了,还不见动静,所以啊,别着急,耐心点。”
三黑点点头,谢过钱紧,约好了时间去他家。
水果阿姨很奇怪三黑和这钱紧怎么又搅和到一起了,便问三黑。
三黑将拆迁的事情说了,那些什么地下赌场的事自然不敢透露一丝口风,水果阿姨倒是并不以为然,道:“这人说话向来不靠谱,你还是当心点。”
“我知道,不过总算能从他那里知道消息,省得一摸瞎的好。”
三黑想起与钱紧媳妇偷欢的中年男子,便问道:“有个平常路过这里的人,您喊他三哥的,他是谁?”
水果阿姨奇怪道:“三哥?”转念想起了便道:“哦,你说的是前面那个菜市场的主任哦。好像姓李,只是有个表侄女在菜场卖菜,我也不算认识。”
三黑心道原来如此,果然还是近水楼台,钱紧媳妇身材也是不错的,想必入的李三的法眼,凭借着他的位置,那被嗜赌钱紧冷落的女人,估摸也是半推半就从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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