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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将自己的悲哀和痛苦演绎的淋漓尽致。
放佛那被她亲手害死的孩子真的是被夏二微害死的一样,夏大微直到现在,对于夏二微的死依旧没有丝毫愧疚之心。
甚至觉得她的死就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如果她不死,她就会揭穿她所做的一切事情。
他只是冷漠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尽情的在那儿表演着,内心毫无波动起伏。
直到夏大微忽然觉得空气安静了下来,才停止了哭泣,抬头,用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他委屈而又可怜的说着:“秉琛,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对我?”
她的目光变得哀求了起来,似乎对于她来说,陆秉琛就是她的全部一样。
男人高高在上的看她表演完了,只觉得这个地方让他觉得压抑的有些可怕。
继而凉薄的唇里吐出几个字:“夏大微,好自为之!”
说完,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没有吃一口饭,喝一口汤,甚至连一个温柔的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那句话夏大微不知道是威胁还是警告,只是忽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离开之后,夏大微像是疯了一样的将桌上的地上摔得稀巴烂。
还在门外没有离去的陆秉琛听见里面的响声,脸色变得讥讽了起来,这就是他爱了呵护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他以为夏大微永远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永远都不会因为一件事情而变得像现在这样。
陆秉琛耗尽了无数的心血,调查那天手术的事情,手里掌握的证据,让他觉得心惊。
原来从一开始,从她预谋让自己流产开始,她就已经买通了医院里的医生,甚至连医院的院长都已经被她买通。
陆秉琛的确是想不通,想不通她一个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力可以收买这么多的人为她做事。
……
时光如同白驹过隙,一眨眼的时间,便是夏二微死去的第三个年头了。
“小宝,我们走吧。”
灰色墓碑前,女人牵着孩子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容,安静的看了一眼那墓碑上的黑白色照片。
上面写着,陆秉琛爱妻夏二微之墓。
原来不知不觉,她已经死了有三年了。
“妈咪,为什么这上面的照片和你长得那么像啊。”小宝不解的指着墓碑上的照片说。
“妈咪怎么知道,或许是和妈咪长得很像呗!”
女人耸了耸肩,带着遮阳帽的她并不能看清楚容颜,只大概的看见那白皙的下巴。
看了看手里的白菊花,本来是来祭奠父亲的,既然看见了,难不免也祭奠一把吧!
想着,就将手里买的白菊花放在了夏二微的墓碑前,然后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离开了。
陆秉琛前来看望自己那个思念了三年的女人时候,发现夏二微的目前多了一束白菊花,微微有些愣神,便是笑笑。
也许……是她的朋友前来祭拜的吧。
三年了,没有哪一年陆秉琛是不想她的,只要一想到她躺在了那冰冷的地下,陆秉琛的心就仿佛刀绞似得疼。
这是第三年的开春,漫山遍野都是青草野花的清香。
陆秉琛站在墓前良久,三年时光,将那个以前你年轻能干的男人打磨的更加的锋利了。
宛如一把出鞘的刀一样,散发着锋利的光芒。
外人都在传,这些年头陆秉琛变得比以前更加可怕了,一言不合就开始疯狂的收购那些小公司。
谁要是触了他的霉头,那边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
亦或者说是,只要陆秉琛微微皱一下眉毛,这蓉城人的心啊,就要跟着颤上两抖。
雷厉风行,铁血冷酷的手段简直让人望而生畏。
然而也就只有在来看望二微的时候,他的脸上才会出现那么继续温柔的光,这三年来,他将她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个死去的女人。
哪怕当年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哪怕只是给她做了一个衣冠冢。
轻轻抚摸着那墓碑上的照片,眼底流露出常人难以触及的温柔,这是二微留给他的唯一东西,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能够让人忘记很多事情。
比如,陆秉琛那个已经死掉的前妻,再比如,陆芳华那个已经降生的孩子。
目前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似乎没有人愿意提起这件事情。
陆家的禁忌,就是陆秉琛的前妻和他的现任。
据说现任是个非常狠毒的女人,他的前妻就是被她的现任害死的,然后成功上位。
这榕城豪门之中的事情啊,总是能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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