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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小姐当年的容貌只能说是中上,但是现在,对方已经长成一个美丽的姑娘了。原本只是甜美可爱的容貌变得精致而华丽,就像是一朵花真正的绽放出了自己的美。
这个初显风华的少女在看到室内的两个人暧昧的动作后,眼眶瞬间变红了,但她只是用她那洁白般贝齿轻轻地咬住了如同玫瑰花般红润娇嫩的下唇,蓝色的眼睛带着潮湿的水汽,如同被风吹起波澜的爱情海。 马尔福见此连忙缩回了自己的手,奥特莱尔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只是在帮我整理衣领而已。”少年的口吻平淡而肯定,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但是他说的又有哪里不是事实呢?只是看对方愿不愿意相信而已。
布莱克小姐半信半疑地望着她的未婚夫,白皙如玉的手指不由得抓紧了自己的裙摆。马尔福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会儿,低沉悦耳的声音从他的喉中流出。“自然是真的。茜茜,我怎么会骗你呢。” 灰蓝色的眼睛如同一颗宝石般,带着令人心动的色泽,却又令人心生战栗。
“我当然相信你啦。”少女闻言立刻表达出了她的信任。原本还波光粼粼的大眼因为喜悦而眯成了上弦月,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的眼睫毛又黑又长,皮肤白皙而娇嫩。
半开着的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马尔福有些沉重的呼了口气,缓道:“茜茜,我们先出去下吧。”一个穿着黑袍的少年站在门外,被打理地柔顺的长发刚好及肩,眉心处因为经常皱眉而有了两道淡淡的皱纹。与少年严肃神态有些违和的,是少年脸上的婴儿肥。白嫩的皮肤甚至可以与布莱克小姐的相提并论,脸上的红晕让看见少年的人就会觉得对方身体不错。
奥特莱尔有些涩然的看着二人一前一后的从房间内离去,那两个人原本相差了一段的距离被不断缩短,铂金色头发的少年缓下了步伐,和少女并肩离开了他的视线。
“我可以认为你的眼睛也坏掉了么?我是你的医师。”少年的声音有些低沉柔滑,让奥特莱尔觉得有些耳熟,仿佛是什么时候听过般。对方身上穿的长袍过于简洁,除了光亮变化时会稍微显露的花纹外再无其他。长长的黑袍最上方的扣子被扣得紧紧的,奥特莱尔心中一边腹诽着对方,一边任由对方的魔杖洒下一道又一道光落在他的身上。
少年的脸色因为光芒的变化而有些难看,但是他还是动作非常简洁迅速的不知从哪掏出了一瓶药剂。奥特莱尔嘴角有些抽搐的看着瓶内不断翻滚的浑浊药剂,那极似泥浆的颜色让他对面前医师的水平有些怀疑。
就在他考虑着要不要喝下去的时候,少年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粗鲁地拔掉了瓶塞。瓶塞因为脱离药剂瓶而发出了轻微的“啵”声,瓶内的药剂甚至还冒出了几缕白色的烟。奥特莱尔面色难看地接过药剂,直接仰头灌了下去。药剂的味道比在泥浆里放了好久的臭袜子还恐怖,他的身体忍不住想要将那些已经滑落胃部的药剂呕出来。但是胃部不断散发的暖意让他忍住了自己呕吐的*。
以前他生病时也经常服用魔药——只是味道没有这么诡异。但是效果也没有这个好。可是要说他想服用那种,那么肯定不是他现在喝完的这一瓶。他甚至有些怀疑他在多喝几次这种口味奇葩的魔药后会不会味觉失灵。
口中令人作呕的药剂气味终于消失,面前的医师却耳垂微红。奥特莱尔有些诧异地低头一看,不悦地发现对方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吻痕与淤青。他一边在心中腹诽英国爱好同性之道的人数多,一边冷着脸拉了拉自己领口,学着对方,将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方。
对方也很快地反映了过来,但是胯部微微的隆起却是他怎么遮掩都无法掩盖的。少年的脸色有些难看,下垂的嘴角以及皱起的眉完美的表达出了他的厌恶。
奥特莱尔想要冷笑,但是他还是忍住自己冷笑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那晚和他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谁,以及那个选中了他的女性又是谁。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曾多次听说过黑魔王的事迹,年少扬名的神秘人并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作为亲身体验了黑魔王残暴手段的受害者,他不可能就这么安然无恙的出现在马尔福庄园。哪怕马尔福家族是对方的得力手下。
他现在最想弄清楚的是,到底那晚是巧合还是刻意?以及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现在要上药了。”对方的声音有些低沉嘶哑,眉头紧皱,显然他口中的上药并不是什么好事。黑发少年手心处的药膏呈现清凉冰爽的透明冰绿色,与其说是药膏,不如说是薄荷冰沙。只是这药膏没有冰沙的颗粒感。
奥特莱尔握紧了拳头,直视着对方,平静道:“我会自己上药的。”对方在听到他的回答后意味不明的看了他好一阵子,令他忍不住皱起了眉。直到奥特莱尔忍不住想要再次出声时对方才放下了手中的药膏,走出门外关上了门。
手指和药膏接触的第一感觉是冰冷。
药膏仿佛是冬日里的冰雪般冻结了他的指尖,但是很快又带来更为强烈的温暖与舒适。在用魔杖检测过了这份药膏没有毒之后,他轻轻的用手挖了一小块,僵硬地送到身后入口前,迟疑着不敢推入。
药膏与入口处接触的感觉令他忍不住战栗,身体关节处传来的酸胀麻木让他终于将手指伸了进去。
冰冷的手指与冰冷的药膏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后传来的怪异感更是让他面色不佳。憔悴苍白的脸上竟滑下了几滴冷汗,咸涩冰冷的汗水滑到了嘴角,又从干涩苍白的唇纹中渗进口内。
药膏显然要涂到够深入才行。奥特莱尔忍着心中体内的难受又往里伸了伸,j□j的j□j像是一个紧得过分的人皮手套,手套上还有层层叠叠的皱褶,还会时不时的收缩。他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同性之道,但是他心中对同性之道反而更加厌恶。
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更为折磨一个骄傲自贞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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