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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枫…这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冠山派的宴请名单之上…
魏晋一眯起眼来,紧紧地盯着这三个字,脑中有一丝的混乱。这冠山派因皇朝而生,这次宴请的武林人士皆是皇朝时设立的姊妹帮派的当家。虽说时隔一百多年,各帮派元老早已西去,那年轻一代鲜少会将皇朝的恩怨情仇放在心上,但保不准有不法分子的煽风点火。比如,这个薄奚大将军,木易枫…
如果他是偏向皇朝的人,那他与自己争这个皇夫之位怕是另有所图…他要灭薄奚而复皇朝!
魏晋一脑洞大开,盯着这个名字看了许久,殊不知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
“小薏,别看了,今日便要将这请柬发出,快些,不让掌门又要发怒了!”收请柬的丫鬟催促道。
“好好好!”魏晋一好忙收起桌上被自己弄的十分凌乱的请柬,递给收请柬的丫鬟,踱着步,回到了自己房间。
如果木易枫要来的话,自己还要适时的躲着他。可墨夷掌门还要将当着全武林的面嘉奖自己,并公布自己为冠山弟子的身份。当时应的太快着实是欠缺考虑,武林人多耳杂,自己的皇夫身份也可能暴露。要是暴露,自己这习武之事泡汤不说,怕是也有性命置之忧了!
该找个时间跟墨夷掌门解释一下,宴会装个病,不要随处走动,这样应该就没事了吧.....
冠山派纪律严明,办事效率也是极快,远的地方快马加鞭,近的地方,丫鬟传信。几天下来,那几百封的信件已全部送达。只是信送到了,来不来就是人家的事了。
魏晋一在冠山居游荡了几天,基本将这里摸了个透。接下来的几天,她可要好好的装病了!
于是乎,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聪明绝顶的植物学家打算给自己下药,极寒之药入腹,饮一杯凉水,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保准第二天高烧不退。然后服下自己精心配好的解药,一个时辰之内便能退烧。
只是向来算无遗策的魏晋一这次配错了一味药,导致寒毒入体,病情比预料的要严重多了。
“小薏姐姐,冠山居如此热闹,你怎能说并就病了呢?”放心不下魏晋一的容溪小师妹特地从宴会上撤了些糕点,给发烧不退的魏晋一送来。
魏晋一扯掉敷在自己头上的湿布,虚弱的朝着容溪笑着,“谢谢容溪,只有你还挂念着我!”自己这幅模样完全是自己造的孽啊!无意间在冠山居发现一种新草药,想都没想就加到药里去,将自己弄成这副狼狈的样子。
“还有容素师姐,她也挂念着你呢,就是她让我回来看你的!”容溪附在魏晋一的耳边,压低声音,怕是过大的声音会扰到她。
魏晋一感激她的贴心之举,只是自己这喉咙烧也似的疼起来,连喝水都难受,更别说是吃糕点了。
“小薏姐姐,我得走了,娘亲只让我出来一炷香的功夫,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好孩子,快去吧!咳咳——”
容溪以上厕所为由,好不容易从那宴席中挣脱,大人们太过严肃的样子令她十分不舒服。但无论她如何的坐立不安,诚惶诚恐,她都得在那,因为她叫墨夷溪。
“墨夷掌门以后要让小溪掌管这冠山派吗?”宴桌上一个白发苍苍却身姿硬朗的老者出声问道。
“司徒掌门说笑了,这冠山派自成立以来就是比武来争这掌门之位,以武功高低,这事儿还轮不到小溪头上呢!况且小溪还小,对这冠山掌门之位还不存在念想!”墨夷掌门不动身色的为这墨夷溪除去麻烦,也为自己省了些闲话。
“咦?这容修小姐怎么没来参加这场宴会啊?”司徒惕话锋一转,显而易见这句话是对着容素说的,阴阳怪气,不怀好意。看来这师姐妹二人这两年来的不和传闻已是武林人皆知了,现在竟成了司徒口中的笑料。
此话一出,容素这一桌的气氛突然尴尬了下来。这司徒惕所在的剑道派乃是天下第一剑,在武林之中威望甚高。司徒掌门已到古稀之年,但出口之语还是刁钻的很,这老脾气谁也说不动,谁也不敢说。
闻此言,容素先是一惊,很快面上就如往常般淡定,携上不温不火的笑容,”多谢司徒掌门的关心,容修师姐近日身体不太好,在房间休息呢!素儿先前刚服侍着师姐睡下,司徒掌门若是挂念的紧了,素儿这就去叫她起身。师姐这身子,陪各位掌门说话谈天还是无碍的!”
容素语气极其平淡,但这姐妹之情却是由表及里的渗透出来。墨夷忻满意的点点头,这二徒弟性子冷了些,但应急反应还是不错。司徒惕话虽刁钻,但也没有刁难之心,连声说道,“不必了,不必了,让容修小姐好好休息吧!”
这假容修之事,墨夷忻本就没打算到处声张,甚至连冠山派的弟子都不曾告诉,只有当时在场的几人知道。在外人看来,无非就是这师姐妹二人稀里糊涂的闹了别扭又稀里糊涂的和好了...这别人家的事儿,也轮不到自己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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