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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姒走到奚自涯身边将她从大殿正中央拉到一旁坐下,她着一身黑色官袍站在一群艳丽的舞姬当中未免显得太过突兀,“你总是这样愤世嫉俗。”
“君大人不也难改初衷吗?”奚自涯抿嘴一笑,低头盯着自己被君姒握紧的手,不急不慢地抽了出来。这一微小的举动让君姒的心一下落空,任何时候平易近人这个词都用不到奚自涯身上,也因此她的与众不同对自己来说才会那么有吸引力吧。
宴会如常进行,堂上几个人各怀心思。苏五儿死盯着奚自涯,暮观澜也紧盯着奚自涯,两人一个眼里装满着愤怒一个眼里流露着爱意。武不古望着岚昭帝那张颠倒众生的脸,金碧辉煌的大殿映衬出她华光万丈,微醉的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常年在军中练出的超凡定力也难以抵挡这样横霸全场的凤姿,这种媚中透着威严的美让人惊心动魄,想到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他不免心神激荡,他武不古何其有幸,此刻就算死在她脚下也甘愿了。
此刻奚自涯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公主册封已是难改的事实,她即便再不想也只能当了。于是她托了苏丞相去与太后提议,公主应在册封后前往自己的封地一事。这事只要办妥,她就为自己顺利离开晋陵谋到了一个最好的保障,只要出了晋陵天大地大谁也别想管住她,公主身份那更是可要可不要。就算司马卿岚有一百个借口把她困在晋陵,她也能用这一条公主在朝对皇权
具有直接威胁为由而脱身。想到这,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但愿一切如她筹谋好的一样顺利!
而君姒,打奚自涯一进殿她的注意力就全在她一人身上,起初知道苏五儿的身体由奚自涯的灵魂占着她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但后来那些奚自涯独有的动作神情,特别是思考的时候那副专注凝神的样子一一印在这张脸上,她才知道无论奚自涯变成什么样子那些气质是抹不掉的,她是真正的奚自涯,她爱的是这个人的灵魂。想着,君姒不动声色地将一杯酒推到坐在她身旁的奚自涯面前,奚自涯看了看发红的酒色,皱着眉拿起酒杯轻晃:“还真没见过总逼着别人喝自己血的。”
“你,自然要格外关照了。我不想你这么快把我也忘记了,我可是与你有契约的。”君姒不容奚自涯拒绝,她察觉到她的气息一直很弱,刚刚殿堂上一闹恐怕早已没有多余的精神力了。能不能支撑到宴会结束,难说。
“声色馆消息还真灵通,不过才发生的事你就已经知道了。你的血这么腥甜,我想忘也难了。”
“不想在宴会上突然晕倒还是喝掉比较好,让陛下发现什么的话又要多出事端。”
“龙巫都这么喜欢关心人?”溪自涯无奈地端起酒杯,君姒放过血的几处伤口尚未痊愈,刚刚为了她手又添一道新伤,总不能辜负了一片这好意。君姒笑而不语低下头准备包一下伤口,奚自涯何等聪明,明知故问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她多少是懂得她的。
“给。”溪自涯将血酒一口饮尽,见君姒没有合适的止血带,将怀中的手帕递了过去。君姒轻咬嘴唇露出少女般的娇羞,这人一向心如坚石凿都凿不开,刚刚还拒绝自己的心意,这会子又关心起自己来了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这手弹得一曲好琵琶,你应珍惜它,莫要再糟践了。”奚自涯说着说着,慢慢避开了君姒探究的眼神,被这样看着让她感到窘迫。
“你若想听琵琶曲,改日弹给你听便是。”君姒接过手帕,直接放进了衣袖里。
“怎么不用?”奚自涯见她手指的血尚在渗出,凝眉问道。
“一点小伤无碍。”君姒几个手指的伤都没好,自己单手包扎并不灵活,而奚自涯赠的东西她定要小心使用着,包不好还不如不用。
“手给我。”奚自涯拿回手帕责怪起君姒:“堂堂声色馆少馆主、户部尚书大人,还挺死心眼儿。”
“总被你看穿呢。”君姒伸出手,奚自涯握着她冰凉的手背,心中一动:“你别误会,我不想欠你太多。”这样的亲昵落在旁人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因为苏家和君家来往甚密,苏五儿从小与君姒也相熟,只当是她俩姐妹情深了。
“我懂。”君姒目光里注满了柔情蜜意,溪自涯替她细心包扎手指,情指牵绕、绕上心头。
面对苏五儿和奚自涯的种种作为,这样的相安无事不知道岚昭帝还能容忍几次。虽有奚自涯唐突出现,宴会结束的时候也还总算平静。岚昭帝与礼部尚书交代了一些明日册封大典的事宜就携着武不古离开,待她走后众臣也陆续与公主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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