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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间里没有窗户仿佛是在地下,而且一间与一间之间的墙壁特别厚人们到这来从来也不怕隔墙有耳这四个字,正因为这里的老板匠心独具才招社会各界得人来这里“谈生意”。两人一进暗间店小二就把门从外边关上了,暗间里挂在墙上五盏油灯把一个本来不大的屋子照得有些光亮,刘大庆指了指桌子上沏好的龙井“你先喝口水,我问你点事!”张鼠儿应了一声便坐在桌子旁边倒了两杯茶,刘大庆也坐在跟前,摸了摸耳朵上的铃铛“我问你亨通赌场这两天是不是有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他是什么来头,平日里赌的大不大?”刘大庆这一问张鼠儿放下手中的茶杯搓了搓自己的两撇小胡子:“是有那么个洋人,我听人说好像是法国大使的弟弟,那龟孙子的牌技比我的还烂而且前两天已经被赌场里的赌徒套进局子里了,好像这两天准备收网,我听人说这小子钱没有多少可收藏的宝贝特别多,几次去赌场里边拿出的宝贝都够人们开眼的而且还有些是宫里边的东西,估计就是因为这几个赌徒才惦记上他的!”张鼠儿一边说一边认同自己似的点了点头。在当时社会上的三教九流特别多,而经常活动在赌场的赌徒们也有自己糊口技术和严密的团队组织,一般几个赌徒为一个团队。首先要定好目标一般目标都是非富即贵,而且这些人都涉世未深。然后由团伙中的一个投其所好的上去和目标搭建关系,这叫做上线,等搭建好关系以后就会带着目标去提前约定好的赌场赌钱并且让目标赢钱,这个过程叫放饵,待放饵结束后会让目标输一两回,这样会使目标不甘心,这目标不甘心也就算入局了,入局之后关系人就会连哄带骗得让目标加大筹码,说他已经布置好了一切例如给目标看一些高明的赌术手段,或者是说已经在对方身边安排了人事成之后只需要给内应一成的份子钱告诉目标你投的钱越多赢得也就越多,这时候目标一般就会孤独一注的去赌场赢一局,可最后的结局就是目标血本无归,这一过程就叫收网,对于有的团伙来说这并不是最后一道工序,在目标输完最后的筹码之后关系人会假惺惺的再给目标一些小钱,并且许诺之前在赌桌上给目标借的钱也不用还了,若是借的数目大赌徒们就会酌情让他还三分之二或者一半,这个过程叫烹调。因为赌徒毕竟是赌徒他们只求财,财已到手给别人留份人情也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有聚财就有散财在赌徒眼中散财也是保平安的一种手段!张鼠儿拿起手中的茶杯看了看刘大庆“怎么了庆哥?你盯上他了?”刘大庆摇了摇头,铃铛铃铃作响传出一阵悦耳的声音。张鼠儿看着刘大庆,刘大庆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低头沉思着,张鼠儿见者状况也识趣的自己一个人喝着茶“你刚说亨通的那几个已经打算收网了是什么意思,他们马上要赌最后一局?”张鼠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了怔一下慢慢的才缓过神来“应该是吧,洋鬼子傻,那洋鬼子去赌场赌钱都是直接拿宝贝赌,都不去当铺换钱,赌场的人说值多少就是多少,你说这票要是干成了那群王八蛋又够人们眼红一阵子的了!”张鼠儿在话语里也带着一丝丝的嫉妒还有那么一点无奈。说完便看了看刘大庆“庆哥,你这到底几个意思啊,一来就问这么多事而且都还和你不着边际,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跟兄弟我说说。”刘大庆看着张鼠儿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张鼠儿说:“我要用些钱,一大笔。”张鼠儿听着这话显然有些吃惊,因为刘大庆对钱不是特别感冒,平时赢了钱就给众人分了,要么就是大吃一顿,今天忽然要用一大笔钱应该是出什么事了,张鼠儿暗自思谋着“庆哥,可是这条鱼已经让人钓走了我们现在根本插不上手啊!”刘大庆听着张鼠儿的话没搭他那话茬:“鼠儿,我问你,那洋人住哪你知道么”张鼠儿点了点头没说话。刘大庆摸了摸耳朵上的铃铛:“你去帮我打听几个事,一时你去把收网时间弄清楚,二来你得帮我找到一条能立刻卖宝贝的销路而且折中价卖就行但我要立刻见到现银,明天正午之前你能办到么?”刘大庆看着张鼠儿说完这几句话,可张鼠儿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刘大庆,他吞了吞口水,对于刘大庆想干嘛他不知道,但他心里有些发怵“庆哥,你说的这两件事都不难办,可……,要不咱想其他办法弄些钱,咱…..。”“我马上就要用顾不了那么多了!”张鼠儿说到一半的话让刘大庆挡的吞了回去,看刘大庆的神情显然有些急切。“明天上午我们还在这碰面”刘大庆拍了拍张鼠儿的肩膀,张鼠儿撇这个嘴无奈的点了点头!
刘大庆出了茶楼按张鼠儿给的地址寻了过去,可这并不是法租界的势力范围而是一个平常的胡同,刘大庆心里有些犯嘀咕,但他也没怎么在意,已是午后刘大庆感觉有些困便把草帽盖在脸上睡起觉来,可没睡一会儿刘大庆的肚子就开始咕咕的自己叫了起来,刘大庆摸着自己的肚子想着自己奔波了一天也确实又饿又累,还好自己机灵走的时候从茶楼里拿了一些糕点,他掏出来在鼻子上闻了闻刚想往嘴里送就听见两个人的谈话声音,而且正向他走过来“张,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中国人,用你们中国话来说是什么呢..嗯….对,仗义!”这人想了半天想出这么个词,听着会拐弯的声音一定是那个法国人,刘大庆心里想着,看来张鼠儿没骗自己,刘大庆掀起草帽敝了一眼法国人旁边的那位,刘大庆立刻就明白了一切,这人是亨通赌场的掌柜的张金龄,看来张鼠儿的消息都没错,这些人准备要收网了。刘大庆又偷瞄了一眼法国人,这人一身西装,手上戴的一块金表,刘大庆看完低下了头又想起了一开始的那个问题,而就在自己迷惑的时候有人却帮他问了:“皮特,你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什么别墅宅子住不起为什么非要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呢?”刘大庆听到声音越来越近,便掀起草帽偷看这两个人,显然法国人已经喝醉了,有他认为是中国最仗义的人扶着,听完张金龄的话皮特笑了笑“张,你知不知道别看这里外表简陋但里面就和皇宫一样,里面的宝贝多得数不甚数,说出来都能吓死你,这些宝贝都是我们法国人从你们皇宫里得到的,我每天和这么多宝贝在一起睡觉我自己都觉得害怕!”旁边的张金龄听着这话心中一阵阵窃喜,便扶着皮特走三步退两步,想套更多的话“那你们怎么不把宝贝都放在领事馆里?”皮特打了个醉嗝笑了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凡事从领事馆运回去的文物三分之二都要上缴给国家,这些都是我们私藏的,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安全的地方不一定安全,危险的地方却不一定危险么?”“是,是,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皮特你真是个中国通!”张金龄的那份喜悦已然已不怕被人看见,到了大门口张金龄有意想进去看一看却被皮特拦在了门口“张,今天你还不能进去这里边还有四个少校,你进来不好,明天他们都去参加一个宴会,到时我再请你进来,怎么样我的好朋友”听皮特这么一说张金龄便识趣的点了点头,张金龄转身往回走嘴角不禁一丝丝的开始向上扬,他感觉他已经看到了价值连城的宝贝和白花花的银子,现在就该想想该怎么花了!而与他一起兴奋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刘大庆,一直以为这个法国人是个小金鱼没想到这是一条地地道道的龙吐珠啊!他决定改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