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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均拿冰罐敷了一会伤口,挂钟已经指向十点,他必须开车赶回去了,于是拿上电脑起身,孟良人在身后送他下楼。
孟选哄了儿子女儿睡觉,自己还坐在客厅里思想挣扎,见侄儿和弟弟一前一后走下来,一下子紧张地站起来,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孟均道:“姑姑,我回去了。”
“这么晚了还回去?”孟选看到他脸上肿起来的嘴角,立即道:“这是谁打的?大哥打的?”
孟均道:“嗯,他生气了。”
“生气也不能打人啊!”孟选心疼地上前来端详他的左脸,“还打脸,知不知道打人不打脸……”
孟良人道:“我刚给他敷了冰块涂了消肿的药,应该明天就没事了。”
孟选回头瞪他:“都是你害的。”
孟良人指着自己:“怪我?”
孟选一想,也不怪他,但是宝贝侄子都挨打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孟大小姐冥思苦想一会儿,决定先怪大的:“都怪你,三十岁的人了,这点问题都处理不好,还跟小孩子闹冷战。”
孟良人:“……”他很想指着孟均问孟选:“这是小孩子?巨婴也没这样的吧?”
送走孟均后,孟良人回到自己房间。这本该是个焦躁难眠的夜晚,但在经历了和孟哲还有孟均的谈话后,他心中充满着破罐子破摔的平静感。
孟良人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望着一片漆黑中的天花板,想到自己的少年时代,自己重生后的少年时代,都是在这间房子里度过的。那个时候,孟均还没有他腰高,抱着从他的小房间里带来的枕头,站在门口眼巴巴望着他:“小叔叔,我可不可以和你睡啊?”
孟良人起先是不耐烦的,后来两人在一起睡了一晚,他发现这小豆丁身上软乎乎的,当抱枕再好不过,还是个自己盖被子晚上不踢被的智能型抱枕,就勉为其难默许了。
孟良人想到那时候的孟均,乖巧,不起眼,还有点笨拙,拿着涂得不成章法的彩画问他:“我画的比三叔画的好看吗?”就忍不住在黑暗中笑出声。
笑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他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小兔崽子?
孟良人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狠狠敲了自个脑门几下,闭上眼摒除杂念,等着入睡。
这一睡就睡到次日早上,孟良人精神迟钝地爬起来,洗漱完毕,把没电的手机插上充电头,开机后,收件箱里躺着两条信息,一条是潘陶的:“祖宗,什么情况?”
一条是叶晖的:“刚下飞机,看到新闻,有事回我。”
离家这么多年,也结交了一些所谓的朋友,可事到紧要关头,肯来问他一声还是这两个人。
孟良人看了看表,起得不晚,正是孟家早饭上桌的时间,他换了身衣服走下楼,佣人正在摆放每个人的早餐,孟哲站在一旁,在接某个人的电话。
孟良人走近了,恰巧听见一句“他就在我旁边”,顿时猜到是谁的电话了,果然孟哲将手机递给他道:“方总要跟你说两句。”
孟良人只得接过来道:“方叔叔。”
方鸿渐在那边笑道:“怎么?宁可焦头烂额也不来找我帮忙?”
孟良人下意识问道:“老爷子看见新闻了?”
方鸿渐笑道:“怎么敢让他看见这个,为了他老人家的心脏,让你的经纪人联系我的秘书。”
孟良人思索了会道:“好。这事我可以不撇那么干净,但是孟均一定要……”
方鸿渐止住他的话道:“这我可保证不了,我只对你负责。”
孟良人挑起眉道:“那就各尽其能吧。”
方鸿渐知道就算自己真的不顾孟均,孟良人也会送上去让孟家那个小子占便宜,又是不满又是无奈,叹了口气道:“你啊。”
两人又聊了几句,孟均手指滑到挂断键,抬头见孟哲注视着自己,不由忐忑道:“大哥……”
他这样子,好像还是七八岁大的时候,孟哲放学回家在客厅遇见,他立即躲到桂姨身后,露出半边脸地望着高大的兄长。
孟哲轻叹一声,道:“吃早饭去吧。”
方鸿渐和孟哲分别派人和经纪公司的人接洽之后,公司当天发表了声明,登在报刊和微博上,指责某报社利用图片视频软件制造假新闻,并以此向法院提出诉讼。
这一下把粉丝和看好戏的路人都震住了,毕竟上升到法律层面,就关乎取证和近乎天价的赔偿金额了。公众可以不相信报社的消息,不相信经纪公司的解释,却不能不相信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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