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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我是内奸?”
杜仙斋见赛鬼手反咬一口血口喷人立马怒了,反问道:“我倒要问问你,自从香港回来你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什么公安天天盯着你?”
“我……我哪知道为什么?”赛鬼手支吾着,眼珠一转阴笑道:“哼哼,倒是你为何了解的这么清楚,难不成你小子真是判徒!”
杜仙斋见老贼神色飘忽阴险狡诈,不由引发了胸中憋了很久的不满,冷声大笑道:
“哈哈哈哈,果然是黄衣派的遗老,尽是玩奸耍诈,颠倒是非!这些年来,我们丐帮风雨飘摇时至今日早已病入膏肓,都是因为混入了太多恶人贼子做了太多邪恶勾当!”
他说到此处,将手一指赛鬼手,怒目而视:“而你,身为六大长老之一却为老不尊从道不严,与那些违法犯罪的黑把子沆瀣一气,把丐帮一步一步带上不归路,你才是帮里的判徒!”
“阿呸!”不料赛鬼手听了嗤声反骂起来:“你还以为丐帮不是黑帮啊,早都成黑/社会了!想不到你他妈的跟你爹口气一样,你爹好不容易死了,你小子又教训起我来了?别忘了,提名让你做未来的大杆子,也有我的一份!”
“哼,当然有你的一份!”杜仙斋一叉腰接过话来,满面不眉:“五老提出要正本清源,是真心要改革丐帮,而你却藏着祸心是想利用丐帮做你的工具!你明面上支持我,其实是暗中阻挠!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你回来之后,大批的港台黄毒黑货就像开了闸一样涌进雍德,就连我们自己的弟兄都沉迷其中深受其害,你还有脸说!”
杜仙斋大义凛然正言厉色,赛鬼手老脸铁青阴阳不定。
“哼,这还不算完,你竟然染指假纸籽(假/钞),胆子够肥啊?”杜仙斋怒气难消,恨恨指责:“你一个大半截入土的人了就算不给自己留路,也不为丐帮想想吗?我老早就发现公安在给你放线,他们为何迟迟不动手,这是准备一锅端啊!”
“哼,哼哼……”赛鬼手被一通斥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天不语,最后三角眼一瞪尖着嗓子咆哮道:
“杜仙斋,说够了没有?你少拿我们老哥几个不当菜!我有做错吗?我只知道人活一口气,有仇不报非君子,当初是谁把我们赶出大陆的,老朽就要搅乱谁弄黑谁!哼,依我看,你这样胆小怕事胸无大志,大杆子的位子根本做不了!明天一早我要召集五老议事,撸了你这没大没小的东西!”
“好,议就议,明天见个分晓!”杜仙斋知道迟早要与赛鬼手摊牌,决定明日议事一举揭发老贼。
“行,姓杜的小狼羔子,有种!”赛鬼手气狠狠说着转身进屋就要关门。
“慢着!”不料杜仙斋冷喝一声,喊住他:“明天议事是明天的事情,屋里的人今晚必须交出来!”
“吔呵,你还瞎子打婆姨抓着不放手了?”
赛鬼手也是怒火上头箭在弦上,指指房屋里间甩下狠话:“告诉你,那小豆儿(黑话小姑娘)我老朽今晚还就睡定了,有种你就闯我的门试试!”
他正恼火不已,不经意地瞥眼扫一下随风而动的里间门帘,突然脸上神色一变叫声:“呀,不好……”
就见他慌不迭地一挑帘子冲进里间,继尔惊呼起来:“完啦,叫她跑啦!哇呀呀……”
杜仙斋和杌子还有小冬爪赶紧跟进去看,只见赛鬼手正望着里间卧室后墙顶上的一个小铁窗满脸沮丧悔恨不已。
这小铁窗是赛鬼手专门为自己紧急脱身设计的备用出口,从外面坚不可破,只能从里面才能打得开。
眼前小窗敞开着,阵阵凉风“嗖嗖”灌入,甘甜甜却早无踪影了。
杌子见了不由暗暗乐了:“嘿嘿,这个鬼机灵干别的不行,逃跑倒是有一套!”
杜仙斋也不由幸灾乐祸,嘲讽道:“到嘴的鸭子飞了,飞得好!哈哈!”
他大笑着招呼杌子一声:“走兄弟,今晚咱们就在前院守着,明早陪我一起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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