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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然脸色微变,脚上一用力,就听“嘎巴”一声,他的腿直接骨折。
“啊……”一声惨叫。
全村人身子就是一颤,心说夏悠然这丫头下手真狠。
活该,然然都放他一马就该知难而退,还来找茬就是自找的,打残了也不冤枉!
胡标看着夏悠然身子不断前倾,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吓得他的好腿都跟着打哆嗦。
“你……你想干嘛?”
夏悠然诡异的一笑,回头对着村里的人喊道:“叔伯婶子,搜身!”
村里人还没反应过来,没理解她的意思,就听夏悠然继续道:“天冷了,大家多添几件衣服,相上哪件,扒了就是了。”
夏家村人本就善良,经夏悠然霸气的挑明其中的意思,纷纷把目光投向那三十多个土匪,顿时吓得土匪们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想要保全自己的尊严。
他们身上的衣料虽然不名贵,但至少没有落补丁,白要谁不要。
二狗子娘平日就爱占点小便宜,听说白给不要钱便战战兢兢上去,她相中了一个身材和他家男人相似的人的衣衫,又怕对方不给。
扒了一两下,见对方不敢还手,胆子大了起来,直接脱掉外衫,转身就穿在自己男人身上。
大家看见二狗子娘的举动成功,便纷纷上前把他们的衣服扒了。
好一点的亵衣都扒了,白日里还羡慕夏里正一家买了新亵衣,现在自己没花钱也有了,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该拿拿,该扒的扒,大老远的披星戴月的送货上门,还不加运费,咱得承胡大当家的情。”
夏福生看见孙女气死人不偿命的劲,觉得年轻就是好,看着这些可恶的土匪被扒的裤衩都没有了,就是解气。
“大家尽管拿,谁拿算谁的。”
有了里正发话,大家扒的更起劲了,甚至连土匪的头发都给散开了,就怕他们藏私房钱把铜钱塞进头发里。
小花娘上前要扯土匪的鞋子,土匪有点心慌,死死抱着鞋子不撒手:“给我留着吧,衣服都没了,给我留双鞋回城吧?”
小花娘胆小,不敢与他争辩,回头有点可怜兮兮对着男人喊道:“她爹,他不给我!”
“给我拿来吧,你咋回去我们可管不着?”
夏季礼夏奶奶拄着拐杖,不断的杵着身前的土匪,“你们这帮瘪犊子,干点啥不好,专门打家劫舍,这下好了,来也光光,去也光光,我都替你们父母磕掺。
若是他们泉下有知,知道你们现在走上落草为寇的道路,给你们祖宗抹黑,早在月科里就直接掐死你们得了,一帮不孝的鳖孙。”
被夏季礼奶奶杵的肚子疼的土匪,算是到了血霉,别人不杵就可他一人来,薅羊毛也不能可它一只身上薅啊!
真是命苦啊!
可回头一看自己大当家的,被人断手断脚,自己这点痛就不算什么。
三房夏高氏听到有好处捞,横冲直撞挤进人群,在土匪身上这捞一把,那拽一把,把人扒个精光连小裤衩都没剩。
薛神医坐在石头上看着大家伙动手,土匪们敢怒不敢言的哭爹喊娘样子十分好笑。
这要不是出来转悠转悠,还没发现世界上还有比治病救人的事情更好玩的事。
这可比他整天钻在药房研究药草好玩多了。
偶然抬眼,看见夏高氏居然从人家臭鞋底抠出五个铜板,赶紧捂住口鼻,这铜板的味道肯定酸爽。
这老婆子平日里装腔作势,捞便宜的时候,这战斗力杠杠的!
胡标这个大当家看见手下一个个被扒的啥也不剩,有点丢脸,忍不住闭眼,幸好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想要捂脸却感觉一阵疼痛,原来是夏悠然的脚上用力,直接踩在他的伤腿上。
“姑奶奶……别踩了,饶命啊!”
“现在还有钱没有?”
胡标光顾着疼,忽略了她的问话,被夏悠然又是一脚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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