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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哀歌,欣喜,挽留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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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哀歌,欣喜,挽留

威弗斯坦躲在一处小亭内,小亭坐落于一片墓地的西北角,而墓地被一片荆棘林包围,这里算是风车镇里最为豪华的墓园了,在这里,并非只要你有财富便可以在这里建造自己的坟墓,只有对风车镇有突出贡献的,才可以在这片土地安息。在这里,每个星期小镇里的临时公社都会请人来修剪杂草与更换摆在这里的鲜花,因为鲜花可以使这片略显萧瑟的墓地有几分生气,而不至于太过惊悚。然而或许因为工人们偷懒的缘故,使他们并没有来得及更换这里的鲜花,此时的墓园显得格外凄清,寒风吹过,令威弗斯坦感到一阵凉意。

位于整座墓园的中心位置,修建了一座看起来远比周围坟墓阵容还要大上几倍的巨大坟墓,坟墓的灵台由一块半圆状的白色大理石完整切成,以及那块突兀立起的墓碑也是属于灵台的一部分,很难想象这么一块巨大的石头到底是怎样切成以及又是如何搬到这里来的。

灵台的前面放满许多鲜花,它们大都是金色的郁金香。而刻在墓碑表面的几行犹如蝌蚪的文字表明了这个墓地的主人身份以及伟大功绩。

从表面上看,能够躺在这里的主人应该是非富即贵的存在,可是只有威弗斯坦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孩的坟墓罢了。正是因为她的舍身相救,二王子才免遭受伤亦或是……死亡。

周围只有三三两两的工人与侍女在附近准备了墓地周围的花圈事宜,然而由于天上还下着毛毛细雨,威弗斯坦并不想自己一个人躲避细雨,虽然他贵为骑士团团长但是仍然拥有出自底层的劳作之意,有时候威弗斯坦会把这当作训练的一部分,忠告自己勿忘本心。可奈何自己的旁边还站着一位看似就十分高贵的男人,在他面前,威弗斯坦可不敢有任何逾越,只能听从他的指示。

年轻男人穿着米白色长袍,长袍的边缘镶嵌着精美的花边图案,头顶戴着含有王室标志兜帽。他显得极为平静,从他露出的神情十分随和,但却充满一股自信,宛如难以被人看透的墨水,表面平凡之极,却能在关键时候将那股自信以恢弘之势表现出来。

威弗斯坦难以在二王子身上找到于眼前此人半分相似的地方,但是,如果说作为王室唯一的象征的话,也许就只有那头隐藏在兜帽里的亚麻色头发了。然而头发没有二王子那般长直,而是剪成平头的形式。大王子西弗伦的眼睛十分的澄澈,犹如一摊泛着紫光的潭水,深沉却不见底,紫色的瞳孔给人难以言喻的妖媚,而这也是二王子与此人不同的地方,二王子瞳孔是常见的黑色,而大王子的瞳孔却与常人不同。虽然无人敢质疑这是恶魔的象征,但在背后仍有不少人认为这是恶魔给王室的考验,或许只有给王国更加繁荣的未来,才能让大王子的流言逐渐平息下来吧。为此大王子努力着,而他所管理的飞鸟城也的确是全王国里最富裕的城市。

“瑟卡怎么样了?”

看着眼前的景色,西弗伦悠悠问道,他没有转头看向威弗斯坦,而是对着一片空气询问道,而这也恰恰体现了作为上位者的风范。

“禀告殿下,二王子还未醒来,具体情况我们并不清楚,靠着教会的力量,二王子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威弗斯坦硬朗的说道,其实一早在西弗伦到来的那一天,威弗斯坦就已经向其本人坦露事实,然而他除了说一声:“这不是你的错”后,就不再说话,似乎是觉得没有什么好讲的,他掠过威弗斯坦就去探望二王子去了。

威弗斯坦原本以为西弗伦会严厉的惩罚自己,毕竟早在王都工作的时候,威弗斯坦就听说过大王子的高压政策以及说一不二的性格,原以为如此有个性且视贪腐嫉恶如仇的洁癖性格自然不会放过自己愚行,可是,大王子非但没有责骂自己,还体谅自己,这让威弗斯坦有些受宠若惊,而这一对比也让威弗斯坦觉得自己侍奉的二王子的胸怀就有些狭窄了,虽然听说王子在还未昏倒之前,曾经对一个身份是贫苦家庭的小孩施以馈赠,而且在那三天时间里,大王子的行径也十分奇怪,他不在调戏侍女,也不再谈及他想去比特勒城的想法,犹如换了一个人似的,最重要的是,他还私藏女巫。

视野回到小亭内,隔着柱子,可以清楚的看见周边的雨势逐渐减小,而大王子没有对威弗斯坦的报告答复什么后就开始迈步走到灵位之前,此时因雨天的缘故,放在灵位之前的花朵更显得几分娇弱与秀丽,上面还点着几滴水珠,而相对那沉闷的墓碑,犹如两个世界,乌云把纯净的雨水洒向大地,清洗着每个人灵魂的污垢,大王子将头上的兜帽取了下来,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平视刻在墓碑上的文字,然后说道:“是时候了。”

早已聚集在附近的乐队随着威弗斯坦的手势上的号令立即奏响,他们并没有在露天表演,毕竟乐器是十分娇贵的东西,他们全部都呆在另一个小亭上,那是墓园正中央的小亭,听西弗伦说,只有在那里乐队才可以营造更好的氛围。

将大王子早已预定好的曲目表翻开,它是由羊皮纸做成的精美乐谱,画在上面的五线谱以及音符在上面十分有节奏感的排布着,尽管这首曲目乐队的人从来没有演奏过,但是凭借他们自己多年的经验以及对平常乐谱的借鉴,第一遍演奏之后,他们就爱上了这首曲子,很快他们利用了一周的时间来磨合并演奏出这部作品。

曲子柔软细腻,但却夹杂着悲伤与故事,每个人都能感受到隐藏在其中的哀伤,但却难以形容这到底是什么感情。

美妙的音符夹杂这大自然的乐章交接成无限的秘境。在一些人眼中,秘境里出现了许多的动物,他们组成了许多温馨的画面。而在另外一些人眼中,它如爱情一般美好,如昙花一般绚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受,可每个人的感受都如此的真实,且难以自拔。

威弗斯坦有些好奇这首曲子的作家到底是誰,然而很明显不是现在,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静静的听着这首哀歌,这首出自灵魂的乐章。

雨声渐渐消停,宛如为了迎合这旷世之乐而停止,音乐渐渐沉入低谷,原本的秘境再次无影无踪,伴随着空气中那个美丽的灵魂生命中所有的快乐与忧伤。一切,好似一场梦。

“这是什么?好美,但又那么的哀伤。”

威弗斯坦忍不住问道,他虽然不肯定大王子是否会回答自己,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问题。

“我年轻时在一个城堡的河流旁随意写的曲子,你可以叫它为‘芭芭拉?盖布勒’。”

之后,西弗伦就不再说话了,好似不想继续谈起这个话题。

威弗斯坦在心里默默记住这个名字,虽然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听到这首曲子,但威弗斯坦绝不会忘记此时的感情。

“我们回去吧。”

说完,西弗伦就卷起自己的长袍离开,而留在他肩上的水滴沿着抛物线离开并下落,好似甩开了身上的忧愁,他再次迈开自信的步伐,沿着通往墓园门口的石排小路先前前进,西弗伦也随之跟在西弗伦身后,离开了这座潮湿的墓园。

西弗伦来到城堡的外围,越过中间的水池,穿过城堡的前庭,来到领主大宅的大厅,进入一条满是落地窗的甬道,他没有去看窗外的景色,眼睛的范围只有前面的道路,天花顶涂满许多传说的绘画,地板以棕色的木石料加工之后变得十分光滑,而他们互相形成不同美轮美奂的图案,成色不同的木石板有序的铺满整块甬道,西弗伦每踩在上面都能发出“铛,铛”的响声。

在面前出现了一道红棕色的木门,木门大概有两米高,三米宽,上面的木纹平滑富有光泽,朴实的样式带给人高贵的感觉。走到这里,西弗伦就觉得这座城堡已经不能作为防守的城池,不如说,这座城堡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没有坚固的石头与高耸的围墙,最后只能被魔兽入侵。

双手开启眼前的木门,木门的手柄抓在手里显得十分用力,将门沿着各自的轴点旋转,出现在西弗伦眼前的,是一个正坐在主位上安详等待自己的弟弟,二王子,瑟卡巴尼尔?梅伦?亚瑟。

“你好,我亲爱的弟弟,看到你平安无事,作为兄长实在深感安慰。”

藤彦看着眼前披着米白色长袍且露出一张十分硬朗的年轻面孔时,他脸上只带着浅浅的微笑边隐去了所有的表情,剩下的只有一副严肃的面孔。第一眼看去,很难想象眼前的男人竟然有三十二岁年龄,或许是一直处于王都那衣食无忧的环境里保养的结果吧,藤彦心里暗道,可表面却没露出什么异样。

“哥哥,你来的真是突然呀,这让做弟弟的都没安排什么酒席来招待你。”

“这不重要,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而已。”

“我其实也只是刚醒过来而已,而且醒来后却发现自己的城堡被人拆了,西弗伦哥哥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把罪人抓住,严惩,然后流放,无非就是这些手段,怎么?你需要我给你打下手么。”

“不,怎么会劳烦哥哥您为我这样做,只是觉得我们这么久没见面,实在不觉得有什么话题可谈罢了。”

藤彦有些谨慎的看着眼前的西弗伦,说实话,他觉得自己有些混乱。根本不了解自己身边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就算遇到梅伦斯,他也只是为自己能够恢复而感到高兴,可除此之外就不再说些什么,每当自己实在问不出什么之后,准备转身离开,他们有些人总会露出悲伤的神色。这让藤彦十分在意,尤其是当自己醒来后,藤彦发现竟然还多了一个新的女巫,名字叫做莉莉,怪不得之前自己叫茉莉的时候反应会那么大。把思绪收回,眼前是一个自己必须面对的敌人,不能大意。

“那么,你不用那么紧张的,其实从始自终我觉得你对我都有些误会。”

西弗伦脸颊似乎有些无奈,但他本人并没有发觉,他看到藤彦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十分的紧张以及害怕,心里觉得理所应当,可是,潜伏在内心深处的魔鬼却始终想要纠正他的错误。他毫不理会,坚持自己的主见,那份为了达到目标不惜利用一切的固执。

“虽然有时候我会采取一些比较强硬的手段来追求好的结果,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件事,希望你能够理解。”

西弗伦觉得与藤彦对视有些无味,他转过身来,眼睛随意的扫过这间屋子,然后转身走到一扇玻璃窗前,宛如自己是这里的主人,玻璃窗外面是一片被灌木互相组成的图案,图案在他这个高度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却可以大致想象到这恢弘之作有多么美丽,有些侍女蹲在灌木附近修剪,她们用大剪刀一根一根的将那些多出来的枝条除掉,然后将垃圾扔在一个斗车里,周而复始。

“其实,我这次到来,也是为了参加一个人的葬礼。”

看着窗外的景色,西弗伦缓缓说道。

“她的名字叫做,结萝,是一个小女孩,也就是你之前收下的奴隶女孩。总之,你大可信任我,说实话,我真的没有出手,这些,你的管家和你的骑士也许比我更清楚。”

西弗伦有些莞尔的笑了笑,似乎自己不过是一个看客,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其表现到底有多高傲。

“你说什么?!”

藤彦有些愕然了,为什么结萝死了,为什么西弗伦会过来参加结萝的葬礼,为什么这一切都没人告诉我,脑中犹如被无数铁锤敲打,如果脑袋是一口黄铜大钟,那么现在应该是被无数粗大的木桩无限敲打的场景吧。藤彦难以相信西弗伦说的话,可是直到他说完,站在藤彦旁边的莫洛夫以及坐在下面的梅伦斯都没有出声反驳,藤彦看着梅伦斯,听说是靠着他的光复术自己才能活到现在的,再转头看看站在自己右后方的莫洛夫,老管家没有如何掩饰自己的视线,只是他那坦诚的眼神却透露出无法说出实情的悲伤。

藤彦没有看到威弗斯坦在这里的身影,这间只有五十平米的房间并没哟放过多的家具,全都是椅子以及装饰用的艺术品以及植物,所以藤彦很容易观察这里的每一个人。看着每个人神情上如出一辙的表情与散发出来的氛围,藤彦明白了什么。

是吗,他们都没有向自己说出实情的勇气,不管于公于私,他们认为瞒着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藤彦有些无法认同,他觉得自己被所有人给欺骗了,恐怕他们都是西弗伦的爪牙吧,肯定是的,否则……,为什么他们都不告诉自己!好想,好想……回家呀,离开这鬼地方,离开这异世界。

藤彦无助的在心里呐喊,可在现实里,他不过是无力的靠在主座上的椅背上,愣愣的发着呆。

“你可以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吗,莫洛夫。”

藤彦沙哑的向莫洛夫询问,每一个字都扣响了莫洛夫的心弦,莫洛夫清清喉咙,将那天的事情都简单的说了一遍,就连最隐秘的女巫身份,都以条件的形式说了出来。在听的过程中,梅伦斯并没有因为女巫这两个关键字而有所触动,只是在听到后面结萝为了保护藤彦不惜牺牲的故事后,他的手有些触动的都动了一下。

“威弗斯坦呢?”

藤彦没有如何愤怒,似乎在听着一件悲伤的故事,他没有过的思考结萝,也不愿想为什么当自己昏倒后,就会有人因自己而死亡,为什么一个毫无罪过的少女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人砍杀,为什么自己值得被一个还拥有许多美好记忆等着去创造的少女拯救。为什么……不放开自己。

眼睛在无声的呐喊中湿润起来,犹如在为一个只是刚认识的女孩落的眼泪。但只有藤彦自己知道,这不过是自己为自己的无助落下的眼泪。

西弗伦看着眼前的弟弟竟然会因为这件事而流泪,心里某块东西像是咯噔一下的唤醒了什么,而那突如其来的想法也因为这莫名的感受使西弗伦有种脱口而出的冲动。

但是,西弗伦抑制住了,他知道那是他心中的恶魔,这个恶魔十分的危险,而且容易夺走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主动权。就像这次来参加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的葬礼一样。

昏暗的天气让每个人沉重的心房又加重了几分,空气里夹杂着对逝者的哀伤,藤彦恨不得马上逃离这鬼地方,沉闷的气氛让他喘不过气来,自己的心脏犹如被罪恶感给死死锁住。

“他自首了,就在刚才,他自愿舍弃骑士身份让士兵们将他关到了城堡最底层的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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