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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桥回到后宅,把前院的事都告诉了妻女,三人对剑冢一事又感慨一番。许雯雯一点也没有因为明羽的拒绝而郁闷,反而听了剑冢一事,对未未更加钦慕了,公子不但有貌还有才,如此良配绝不能错过。她想着只要他们在庄里住下,她的主场,就算是铁树也会为她开花。
许雯雯看夫人还是神色恹恹,就乖巧的劝娘安心,下午等哥哥休息好了,她就陪娘去看哥哥,只要朝夕相处,哥哥肯定会感受到爹娘的爱,哥哥就算再强大,也是从小缺爱的孩子,只要娘对他多一些关爱,他肯定会认祖归宗的。
夫人在女儿的劝慰下精神了很多,当下叫来贴身婢女,去了自己的私库,准备翻些奇珍异宝出来讨好儿子。
明羽回到房中,传音给未未和无涯,说他要闭关几日,叮嘱二人不可惹事生非,未未离许雯雯远一点,无涯尽量对父母好一点,即便不想认祖归宗,也要积阴德。
结果明羽前脚闭关,两人后脚就打马去了运城,浪了半天才回来。回到庄上已经是掌灯时分,夫人亲自在房中等候,请他们去参加家宴,俩人只好说师父闭关了,他俩不好推脱就去了。
剪月山庄的厨子不错,家宴非常丰富,宾主尽欢,虽然大家都没提认亲之事,但是无涯的脸色明显比前两天要温和很多,夫人看着儿子也喜笑颜开,多年陈疾感觉都不治而愈。
席间最郁闷的是许雯雯,未未从头到尾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她,彷佛她是空气一样,她的帕子在桌下都快被她揉烂了。她想不通,就算她的姿色不行,处于礼貌总应该打个招呼吧,未公子这态度就好像两人有仇,还是那种经年累月的仇。
这事不怪未未,因为亲事根本就没过到他这里就被明羽拒了。他对许雯雯印象还不错,举止打扮都很得体,小家碧玉,言辞乖巧,让人不讨厌。但是师父闭关前嘱咐他远离许雯雯,他因为丢了逍遥散人的羊皮,现在特别乖,害怕再不听话师父抽他。所以他是故意的,故意不理许雯雯。
夜深了,明羽正在打坐,脑海里传来未未的低沉嘶哑的声音,师父救我!师父!
明羽和无涯是前后脚进了未未的房间,只见未未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眼神涣散,惨白的脸上飘着红晕,他光着上身,穿着亵裤,小腿上插着一把匕首,那一击居然在腿上对穿,鲜血汩汩的流淌着,染红一床被褥。
许雯雯神情惊恐的站在旁边,浑身筛糠一样抖不停,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无涯一步踏到床前抱住摇摇欲坠的未未,明羽眼看他左手揽住未未,右手已经伸到后背抓打神鞭,无涯现在除了睡觉,那鞭不离身。他来不及思忖,手掐诀,打出一个传送符,“走”他低声喝道,符在空中炸开,俩人就消失不见了。
他如果慢一秒,许雯雯肯定会被爆头。未未被人下药了,明羽一看就知道,他后来也明白了他刚穿来的时候原主是怎么死的,原主就是被公主下药,x尽而亡的,那种感觉他熟悉的刻骨铭心。他就是没想到许雯雯居然如此恶毒,爆头都是太便宜她了。
许庄主和夫人到的时候,就看到许雯雯跪在地上痛哭,明羽黑着脸站在屋里,屋内血迹斑斑。
“道长,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许庄主心里预感不妙。
“还是问你的宝贝女儿吧,我在这里等庄主过来只是为了说一声告辞!”明羽说完起身往外走去。
“道长留步,这是误会,我一定查明真相,给道长一个交待。”庄主在后面急急的追着明羽说,
“真相我心里有,只是贵庄太邪气,恕贫道不能久留。”明羽说完,头也没回的就走了。许三桥追出门外,眼睁睁看着明羽上马离去。
许雯雯在夫人的房里哭的梨花带雨,“娘,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
“你如何衣衫不整的半夜出现在未公子房中,”许夫人痛心疾首的说,这孩子当别人都傻吗?这是个明眼人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你不承认就可以当没发生吗?
许雯雯心里想只要她一口咬定不承认,没有证据又能将她如何,何况这是家丑,她看那师父都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所以表面上她哭的惨兮兮,其实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只是这次没得手,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下手。
明羽出了剪月山庄,感受一下他的追踪符,传送符是情急中打出去的,所以他也不知道把未未和无涯传到哪里去了,不过传送符上还布了结界和追踪,确保他们不管传到哪里,别人都看不到。
他感受到了俩人在运城的一个宅子里,几天前他刚布过引路符的。知道他们现在都安全,他就径直打马去了城外不远的另一个宅子里。他不想过去,今晚未未注定难受,也许还会发生一些别的,不管是失去还是得到,今晚注定是悲伤的一晚。
无涯将未未抱着放到床上,未未已经疼的晕厥过去了。无涯拿出一枚丹药用手揉碎,他按住匕首,说了一句,忍住,右手猛的拔出匕首,左手将丹药粉末撒在伤口上,伤口上如柱的鲜血沾上丹药后迅速凝结,无涯又从怀里掏出绷带,轻轻的帮他把腿上的伤口裹住。做完这些,他又用一碗清水化开一枚丹药,慢慢的喂给未未。未未吃了药后,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好像熟睡了一样。
无涯看他呼吸平稳,就去灶间烧了些温水,帮未未把身上擦干净,换衣服,当他看到未未的下体时忍不住泪目,等天亮就去砍了那个小贱人,他暗暗的咬紧牙关。
未未就睡了一会儿就呼吸急促起来,他面色潮红的起身抓住无涯的手,湿润的眼眸黑漆漆的盯着无涯,“无涯哥哥,抱我,”他嗓音沙沙的,像沾了糖一样,无涯知道他药性发作了。刚才的药丸只能治伤,并不能解他的毒。
无涯默默的伸手抱住了他,未未解开他的中衣,抱住他健硕的胸膛,“哥哥,我热。”无涯把他抱着躺了下来,未未的身体像个火球一样趴在无涯身上,无涯的身体给他带来一丝清凉,他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无涯右手紧扣住他的腰,“别动,”左手从床褥下掏出一把匕首划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刀又一刀,一会儿功夫刚换的床褥又是血迹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