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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未未吃过早饭就来到锦绣阁,田容还没醒。未未看着田容沉睡的样子,他忽然看到田容头上有一道隐约的金光,他的身子晃了一下,腰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扶住了。
“无涯,你看到了吗?我娘这会不会是回光返照?”未未颤抖着说
“看到了,不是,肯定不是!别多想。”无涯扶着他的手紧了紧,他觉得一股暖流从那掌中流出,顿时心安了很多。
出了屋子,春花和秋月也忙安慰道,“夫人许是昨天累了,今早就多睡一会儿,王爷放心,今天我二人守在这里寸步不离,有事马上叫你。”春花秋月是略通医理的,听她俩这么说,未未才放心离去。
未未先去书房看了今天早上送来的邸报,他答应田容的事情真的有认真在做。看完邸报后,他去藏书阁看了然然和小妹的学业。刚好他俩上完了早课,于是他带两人去校场练骑射了。
然然完全继承了他爹的脑子,特别会读书,不但过目不忘还会举一反三,小小年纪已经换了几个先生了,现在只是年纪太小不能出门求学。小妹跟他截然相反,营养跟上后,现在身材高挑,健康充满活力,天生对武道的领悟极高,刚过十二岁就可以挥起八十斤的偃月刀,是个习武的好苗子。两年没见了,未未很喜欢这俩,决定抽空带他们四处看看。
无涯从锦绣阁出来就去城北接受那两万私兵了,两万私兵里一万人是剪月山庄养的,训练有素,直接可以编制入军。还有一万是临时急招的,良莠不齐,十分散乱,他需要整理一下,可以用的给顾维送去练兵,实在不行的送到南疆书院打杂种地。
下午未未回来就陪在田容的房间,田容还没醒,中午春花把明羽留的丹药磨碎兑水,给田容喂了,这时虽然没醒但是呼吸平稳。春花见未未守着,也没有打扰他,自己去忙了。
谢柔半年前到的南疆,她一年前跟顺丰号去闽州投亲,去了舅父家。谢柔是家中的独生女,父母在世的时候宠爱有加,不但识书答礼,父亲还经常带她出门游历访友,只是父亲早逝,母亲身体不好,害怕自己死后,留下孤女,他们这一房早晚被叔伯吃干抹净,早早的就把家产和嫁妆托付给了娘家哥哥。所以她娘一死,她办完丧事就去了闽州。
舅父对她极好,只是舅父在外地放任做县令,常年不在家,家中只有舅母和表哥。舅母看上了谢家的遗产,一心想把谢柔说给娘家侄子。谢柔虽然年纪小,但她见多识广,怎么能看上舅母家乡村野夫一般的侄子。
那侄子也是色迷心窍,有一次趁家中无人,就要非礼谢柔,谢柔其实早有戒心,随身私藏了一把匕首,情急之下就捅了那侄子一刀。她眼看惹出人命,慌乱之中带着婢女连夜离家出走。
她本来想去找舅父,但是舅父任地太远,要两三个月的脚程,她们三个姑娘家很容易出事的。她在舅父家就听说南疆实行新吏,女子可以入仕,南疆离闽州也近,只要三四天就到了,三人便女扮男装的来到了大理。
谢柔到了大理后租了一个小院,先暗自观察了一阵。她发现镇南王居然是当年顺丰号上的未公子,那年她爱慕未公子的时候,她还曾因为身世孤苦,没人给她做主伤心了很久,现在看来,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镇南王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后来她在济世堂听过田容一堂课,那个戴着帷帽,瘦瘦弱弱的女子说出来的话却直接颠覆了她的认知。她决定按照田容说的,追求幸福从自身强大做起。她让两个婢女去南疆书院学习织绣和饲养,自己则考进了济世堂的女医班,学习药理。当她知道自己崇拜的师父是王府的夫人后,更加勤奋好学,很快就在济世堂的学生中脱颖而出,深得春花的看重。
春花这两天因为府里事多,夫人也不太好都没有去济世堂,今天叫谢柔配了些急用的药材送来王府。
谢柔平日里帮春花做事,经常出入王府,大部分下人都认识她,所以她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人阻拦和通报。今天在济世堂耽误了一阵子,这会儿城门已经关了,春花就留她在客房歇一晚,明日再回去。
谢柔吃了晚饭又去药房配药,不知不觉的就忙到了半夜,她出了药房左拐右拐的,居然在府里迷了路,她看到锦绣阁还点着灯,想春花可能在那里,就走了进去。
锦绣阁里虽然灯火通明,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谢柔沿着长廊走进了屋里,锦绣阁她以前来过,知道是夫人的住处,也没有多想就进去了。
她看到夫人在睡觉,隔着厚厚的床幔,她看不到夫人的脸,王爷拉着夫人的手趴在床沿上睡着了。他墨发散下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着一角薄唇和那完美的下颌,白皙的脖梗上那若隐若现的喉结。
谢柔一时就愣在那里,王爷真是南疆第一美,就这半张侧脸都美得要命。未未许是睡的不舒服,闷哼了一声才把谢柔惊醒。她看到未未的肩头抖动了一下,过去拿起旁边贵妃榻上的大氅准备给他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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