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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森林后的巍峨高山下万籁俱寂,草木丛林均向着一个方向延伸,那便是聚虎寨。
翠绿延伸,林木间突然闯入一个跨马的红衣男子,枣红骏马疾驰在一片绿意中,凌冽的疾风擦过,翠绿的叶子翩翩而下沓沓堆积,马蹄踏碎落叶。红衣红马远远望去仿佛万绿之中绽放的红花,妖异诡谲之至。
前方出现一条崎岖蜿蜒的小道,方石镶嵌而铺,骏马刚踏上小道,两旁怪石嶙峋间密箭齐发。
红衣男子座下的骏马忽然扬起前蹄狠狠嘶鸣,想必是中箭了。
箭雨密布,寒魇纵身下马,银色绑起的乌发在箭雨中穿梭,翻飞的红衣在箭雨中不停旋转,衣袖扬起周围碎石‘咻咻咻咻’的射向那些暗发冷箭的石孔。
石孔被堵,再无箭羽,不消片刻寒魇两手一甩数十支箭羽散落在地。
手背上一道暗黑色的血痕触目惊心,这是初踏方石时被箭羽擦过留下的痕迹。身后那匹枣红马早已倒地身亡,看来这冷箭上的毒性猛烈。寒魇不以为意,嘴角冷笑了两声,大步迈进聚虎寨。
走至半山腰时顿住脚,两边的山峦上滚滚巨石朝他袭来。凌厉的掌风击碎巨石发出阵阵爆破声,寒魇踩着滑下的巨石飞身跃上山峦顶上。
赤虎正在奋力地推巨石,面前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猝不及防,令他和巨石一同滚了下去。
啊——
刚落山峦,一双大掌抓住他背上的衣服,将他滚落的趋势制止住。
赤虎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没有掉下去,可是却悬在半空,下方的高度令他发抖全是他推的巨石,额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仰头对上那一双荆棘对火的双眸,沙哑着嗓子喊道“别,别放手……我会掉下去的”
“你带我去见马世荣,不然……”寒魇慢慢地松手。
“别”赤虎怕他真的松手“我带你去——”
大掌一手置于红袖时,赤虎已然摔在山峦上方。寒魇负手而立,英俊的脸庞看不出一丝情绪。
经历了刚才的险处逢生,赤虎已经不敢在他面前耍手段,乖乖地走在前方为他带路。
“大……大当家的……有,有人找您”赤虎在门外结结巴巴地禀告。
“何人敢闯聚虎寨?”马世荣粗犷的声音传出门外。
听这音,辨其人,果然是他。寒魇松了手,赤虎灰溜溜地逃离开。他推开门朝里走。
“荣副将,好久不见”寒魇大步上前,潇洒的步伐卷起清风,浮摆起红色的衣角,他向座上的人步步逼近。
熟悉的称呼令宝座上的马世荣惊湛,双目直视正朝着自己走了来的红衣男子。
那自信、狂放的气度好生熟悉,有着故人的影子,感觉又不太真实。
他强压住心中的悸动,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荣副将还真是健忘”寒魇几步走到他面前。
今日来邺城是有事要办,不宜耽搁太久。他伸手半块通透无比泛着莹莹绿光的玉佩躺在掌心上。
“这……”马世荣将玉佩拿起仔细观摩。和傅雨骁的玉质一样,形状像半块月亮中间凸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刚好补上雨骁那半块。
“你……你是……”拿着玉佩的大掌颤抖不已,隐藏在胡须里的嘴唇也在颤抖,眉毛下属于将士该有的锐利鹰眸,此刻泛起雾色。
铿锵的巨响落地,马世荣单膝跪在地面,“属下见过少公子”
面前的红衣男子就是他的主将寒铮寒将军之子,亦是他的少主。他一生效力寒将军,和他袍泽情深,那时的寒严才十岁,寒将军就……没想到现在还能再见到他的少公子。
“荣副将请起”一声令下,犹如当年的寒将军,让人无从拒绝。
寒魇走上宝座,红衣落座,颇有寒铮将军英姿飒爽之风,只是多了几分阴戾。
马世荣从地上站起,脚步有些悬浮,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老了。当年驰骋疆场的少年副将如今已经老了。
寒魇不掩此行目的,开门见山问道“荣副将可知我爹是怎么死的?”
似是一道年久结疤的伤又撕了开来,马世荣捂着胸口沉声“属下……不知”
“好一个‘不知’”寒魇厉声严辞,十指握拳走下宝座,微眯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芒“当日我爹死的时候身边只有荣副将一人,你竟然说不知!!”
马世荣突然从靴子里拔出一把亮锃锃的匕首,置于寒魇面前。
寒魇问“你做什么?”
“公子权当将军是属下杀死的”马世荣跪在地上,言词不该正义之气,道“请公子杀了属下为将军报仇”
看来他是知道我爹死于谁手,就是不愿说。
“爹爹在世时与副将你可是袍泽情深、患难与共,如今死于非命,荣副将就不想替爹报仇么!”寒魇弯下身,侧目,竟没在他脸上发现一丝一毫的愧疚,敛住戾气,平声道“杀我爹的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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