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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得罪人家了?”南初雨笑着调侃,倒了两杯茶,把一杯推到旁边的空位上。
克夜揉着手臂进来,自然而然地坐到茶杯跟前,不过却是抓过南初雨原本给自己倒的那杯,舒服地喝了一口:“女人心啊,又毒又狠,大概是觉得我抢了她饭碗,所以一直记恨着。”
“呵,我怎么不觉得。”南初雨早已习惯他抢自己的东西,重新翻了个杯子。
“有人为了抵抗幻毒,连自己的身体都下得去手,剜下这么大一块肉来,你说女人狠不狠,毒不毒?”克夜唇角勾着,眼中笑意却是敛得一干二净,把南初雨刚倒上的茶杯又抢了过来。
这回南初雨不动了:“你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
“嗯,你只要懂茶就够了。不过我总觉得茶没什么意思,还是酒更合我胃口。”克夜一脸无趣地把空杯子在手里转了转。
南初雨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也懒得再给自己重新倒一杯。
看南初雨一脸懒洋洋的,克夜以为她是累了想休息。既然来看过没有大碍,心夜放下了,便起身准备走。顺道一把将茶壶给拎起来:“大夫说你最近不宜饮茶,这普洱就先便宜我吧。”
南初雨一怔,还没来得及讲话,便见克夜拎着她的宝贝茶壶大摇大摆地走了。她手就这么往前伸着,心头悲也不是,喜也不是。
鸢凰儿和克夜这么一来一走,南初雨心头是五味杂陈,又有些可怜兮兮。
休息了一会,她将装玄血玉的包裹拿出来,将里头像泥巴一样软绵绵的,又黑不拉几,还散发着恶臭的东西拿出来,放进昨晚让南柳找来的小药盅里。
按记忆中的法子,应该先将玄血玉提纯才行。屏着呼吸把小药盅架在炉上,生了火后,一股奇怪的味道顿时弥漫在房间里。
南初雨整个脸色都不好了,奈何行动不便没办法把炉子搬出去,只能忍一口气憋着。
随着炉火小心烘烤,小药盅里的玄血玉慢慢有里变化。黏糊糊的黑色慢慢褪下去,那玄血玉竟慢慢变得剔透起来,着实神奇。
只不过味道嘛。
南初雨眉毛蹙成一团。
算了算了,反正闻久了也会麻木。
于此同时,南初雨不知道得是,笑蓬莱里头,乃至整条街都已经乱做一团。为的就是莫名奇妙不知道从哪里来恶臭!
而南初雨用布条把口鼻遮住后,就取了本异志杂文躺在美人椅上气定神闲地看起来,一看就是半日。
一晃过了中午,南初雨肚子也有些饿,这个时候笑蓬莱里正忙,大约也只有后庭厢房里伤着病着的几个比较悠闲。
腹中咕噜噜的叫,让南初雨甚是狼狈,犹豫来犹豫去,决定还是自己走一趟,只要小心些,伤口也不会裂开。
刚这么决定,门外就传来敲门的声音,南初雨只当是南柳叫来送饭的人,便应了声进来,随即坐回椅子上,低头研究自己的小药盅。
门开后,有人进来也不见说话,步伐慢慢地来到桌边,将盛饭菜的盘子放在桌上,然后定定的站在一旁,也不见走的意思。
南初雨以为是还等自己吩咐,便道:“去前面忙吧,我这儿不用你的伺候。”
“难得本王今日想伺候一回病人,不想竟被嫌弃,或许我真该即刻回府,乖乖等人来伺候。”
“咦?”南初雨猛然抬头,对上赫连幽清和的眼眸,心脏顿时漏了一拍。忙想起身,被赫连幽在肩头轻轻一按,制止了她等动作。
“今日省了那些礼节,便和普通人一样,叫我阿幽好了。”
南初雨略略一顿,只好点头。“王……阿幽…”
一个简单的称呼,让南初雨得脸红到了耳朵根,把头几乎埋到胸口。
“嗯。”赫连幽应了一声,便自顾自的坐到药炉旁边。
“嫂嫂也是忙糊涂了,竟然让阿……幽你来给我送饭。”南初雨心中埋怨南柳,一向做事妥帖的她怎么就犯了这么大的错漏。再忙,也不能差个王爷来送饭吧。这饭她还敢吃吗?
赫连幽微微一顿,心道原来这丫头还不知道整个笑蓬莱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全西街都关门闭户了好吗。
“无碍,正好想找人陪我吃饭,便想起你了。”
南初雨无言,暗地里盯了盯药炉。也不知道是烧到一定火候玄血玉就失了味道,还是已经闻得麻木,她早将白纱取了,鼻子也没一点难受。再看赫连幽,从进来开始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连眉都没皱一下。
她心中忐忑:“阿幽,不如我们去前庭吃吧。”
“你行动不便,就在这里吃吧。”
“那,其实我不……”饿字还没出口,南初雨腹上就极其识趣地唱起了空城计,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时想起克夜说过的话:白天不能讲人,晚上不能说鬼。如今还得加上一个得罪不得五脏庙,
赫连幽蓦地一愣,旋即眸子往下沉去,但耐不住胸腔里发出愉悦的轻哼,带着完美的肩线也轻微抖动。
南初雨的脸更红了。
望着眼前人儿局促不安,一双灵动的眸子忽闪忽闪的分外可爱,赫连幽终不忍心戳穿她,只淡淡地笑着,将碗筷推到她面前。
南初雨扶着碗,还未动筷,赫连幽便已经给她夹了大半碗到菜。回忆起她还是他妻但时候,每每也是这般。南初雨的心慢慢缓下来,浓浓的暖意流遍全身。
不同的心境下,当初明明最厌烦的事,如今却是最细碎的,又无法言明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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