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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刚一走,盼香低着头进来,把门反关上,屋内只有主仆二人。
容勉抿着唇思量,抬头看到盼香,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回内屋,取出百两银票塞进她手,“香儿,去追石头,把银子给他。夏侯郡王府地对面客栈要价不菲,让他好吃好喝,穿戴精贵,路上多与人打招呼,便报容三公子身边的人。嗯,就这些,赶快去!”
“少爷!”
盼香没接银票,大呼一声,反而扑嗵一声跪下,双臂直接抱住容勉的腿,“呜呜呜,少爷!奴婢舍不得您!”
“没事,等咱们干完这一票,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等到时候把我娘亲接出来……”
“嘤嘤嘤少爷。”盼香抹泪,像是没听见容勉的话,继续抱大腿摇头涕哭,“少爷,奴婢从未想过把少爷嫁出去,还是御尘王,奴婢不想啊……”
虽然少爷没能娶上周凝儿小姐,可盼香也从来没预料过,少爷这辈子都娶不到人了,而是要“嫁”。一想到少爷被御尘王、盼香止不住泪水长流,不仅她,想必连柔夫人也不会愿意。这是柔夫人最宝贝的少爷啊,即使当年少爷还傻时,柔夫人都未曾对其有半点抛弃,一如至宝呵护在怀,现在却被御尘王给……
“你在说什么?”
听了半天容勉终于听明白了眼前这丫头的话,蹲下身子,伸手按她额头,没发烧。
“香儿,今日你看到之事全不是真的?什么嫁不嫁的,你在想甚呢?”不过是看到自己跟苏御、她就能想到结婚嫁娶,也太悬了。
盼香泪水涟涟,好不可怜,“少爷,柔夫人一定不会答应您的,您不能这样狠心。虽然外面有很多小倌会被人抬进内宅当个玩意儿,可少爷您是奴婢的命啊,您不能跟御尘王走,更不能让柔夫人失望。”
这丫头想太多!
“好,你说不‘嫁’,那就不‘嫁’。”
容勉突然笑了,摸摸盼香的头,把百两银票拿出,柔软再吩咐一遍,“做好这件事,少爷我便不嫁。这样行了吧?”
“真的,不骗奴婢?”盼香抹干了泪,满眼希冀。
见容勉再次点头,她才不情不愿地开门出去。
把自己瘫在椅子中,容勉摸着自己干瘪瘪的肚皮,因为徐夫人那碗带香菜的汤,他两天没好好吃一顿了。问题都出在那香菜身上,该怎么还以颜色呢?
这百两银子花在石头身上不亏,只要能起到应有的作用。
系紧腰带,容勉找小厨房要了冰花雪莲、宫廷排翅、姜汁扁豆等几样小菜,合理吃了一顿,恰巧看到雷震不知从什么犄角旮旯中回来,顺手容勉赏他一小盅活络胃口的发酵酸奶。
雷震吞了口,小脸都皱成了团,苦着脸瞪过来,“什么怪味儿。是牛奶?你居然喝奶,皮肤行了么?丑八怪!”
“真不会享受。”
容勉摇头,把味道不太正宗的剩下小半碗自己喝了,数着沙漏在院子内溜哒了小半个时辰,便重新扎马步,按吴驰师父的要求,在院子内竖着的木桩子上来回锤练拳法腿脚。
一个时辰,大汗淋漓,身子出透了汗,只觉得通体轻盈舒坦。
“喂,要不要写字?”
雷震偷偷把桌柜内以厚棉团相隔,并佐以冰块镇着的那一小竹罐内的酸奶喝光,只觉得越喝越好喝,且喝过之后,腹内的食物比平常更容易被消解。
难怪容勉会喝这东西,果真是有效哦。
见容勉会喝,雷震自然不怕有毒。
虽然味道怪,但越喝越有滋味。
不喜欢沾便宜,雷震今天心情好,决定多教他几个字,顺便帮他把那几本经史之集类的读下来。
“好啊。”
容勉大步往书房走去,雷震突然窜上前捉住他,鼻子凑上前朝他身上闻,“臭死了,你赶快沐浴。”
“运动完之后不能洗澡,毛孔正在开放的时候,伤身。”
容勉摇头,臭就臭点,现在不是爱干净的时候,等过一个时辰再洗。
“歪理。”
书房内容勉磨墨,雷震反而背着手,像是老学究一样,有模有样地在旁来回走去,不时指点他磨墨心经,添水加墨,淡浓合宜。
孙伯由外面进来,便看到两个叠在一起的人,正按着桌案,小人儿雷震握着大人儿容勉的手掌,而三少爷则是握着笔杆,两人正有模有样的写字。
没想到三少爷已经开始教府内的下人识字了?
远远地孙伯看到这一幕,不由暗暗称奇。
本想将老爷回来之事告诉一事,这下也不打扰,转身回去。
容开霁将南方伙计送来的一块绣娘新花样,拿到父亲这里,请查看。回来看到孙伯一边走一边抚着胡须点头,当下露出笑走上前问候一声。
孙伯是跟着容益道身边的人老人儿,虽然是奴仆身份,但却不是一般的下人,又是年长者,即使是容开霁也对他怀有几分尊敬,何况孙伯这个人也有着不得不讨好的理由。
容开霁问他发生何事会露出这样怪异的样子,若是旁人,孙伯必会怒而不理,但对于容开霁,孙伯敞开心扉,将浩恒院的事情说了。
“他居然会教一个小叫化识字?”
容开霁沉吟着往回走,想到之前丫头秋香提起过千字文一事,再回头想此事,只觉古怪至极。
“于松,你代我去趟慈云寺。”
于松恭敬问道,“少爷,是要找一正方丈么?要不要小人送些礼前去?”早在容勉去市场买奴仆时,他们便盯着,发现很多迥异之处,但此事一直搁置。现在看来,少爷是要行动了。
容开霁摆手,摇头道,“你去拜见一正大师,不必提任何人,只奉了香油钱,便入门念佛向善,若问起,只说是代容家三少爷积阴德。直到我到为止。”
于松怔住,有些意外于大少爷的话,很快点头,应命而去。
他前脚刚出院门,容绍祺带着身后的小厮冲进来,“大哥!你对那小畜生说什么了!”
院内大吼大嚷,全是容绍祺的声音,引得丫鬟小厮们侧目连连。
容开霁回身朝他看去,眉头轻压,低声,“跟我来书房!”
“哼!”
容绍祺不服气,甩了下身子,重重跺脚踏上台阶,冲进书房。
“把门关上。”
容绍祺双目喷火,摁着性子听从吩咐,将书房的门带上。
“在叫谁‘小畜生’。”容开霁皱眉不悦反问,手指拍了下面前的书桌责备,“绍祺,容勉是三弟,以后不准你在外人,奴仆,家人甚至是我面前,这样称呼他。”
“连娘都这样叫,有什么啊……”容绍祺哼了一声,别开脸,满面不悦。
“至少,你只能在娘面前叫。其余时候,不准你再叫半个字。”
容绍祺见容开霁怒青了脸,心里很不爽利,回头想想来的目的,只好哼了声,表示答应。兄弟俩气氛紧张了阵,容绍祺模样英俊,且书生意气十足,又很触景动情,搭眼看紧绷着脸的容开霁,虽然生气,但除了这件事之外,并没有为刚才自己无礼大吼而责备,便知这个哥哥事实上很宠爱自己。
一转脸,容绍祺笑眯眯上前,拉住容开霁袖子,“哥,别生气啦!我刚才不是答应了么,你怎么还给我摆脸色啊。你是不是我哥?”
容开霁拧眉,眼中却露出笑意,挥开他的手摇头叹,“太宠你了。弄得你无法无天的。容勉再怎样,也是与我们一个父亲,不能这样叫他,会让人笑话!”
此刻容开霁也不介意向自己弟弟解释训斥缘由。
“行行行,就你识大体!你是哥,你识大体是应该的,谁让你比我大!”容绍祺也笑,气氛其乐融融。
顺道容绍祺将一本新印制的集子扔到桌上,容开霁顺手收过来,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哥,这是我这么多年作的诗,好容易印出来的,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你怎么只看一眼?”
“你知道,我没什么学问。”
容开霁抚抚额头,那些诗……他实在看不下去,主要是看不懂。
“好吧。那关于安年安余的事,你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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