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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阳平抱着嘴角残留着血迹,已经昏迷过去的房岩涛掷地有声的询问道,试图博取更多人的同情。()
老太君看到马阳平怀中的房岩涛心里也动了恻隐之心,李明远一直在观察着老太君的脸se,见她老人家似乎有原谅之意,感觉抢口道,“马大人,您说这话就是帮情不帮理了!”
马阳平了面se一黑,不满道,“老夫怎么帮情不帮理了?”
“合着您自己没看出来啊?这面子不是自己赏的,是别人给的。你做事留一线,别人也不会把事情做绝。你让在座的大伙评评理,从侯爷给老太君磕头开始,这房兄可曾安分过?想必你我心里都有数。他干的这些事,老太君是寿星,不好说啥。我家侯爷是个好心肠,又看在他是自己的小舅子,也不好点明。但我就不一样了,我是老太君的干孙子,有人在我nainai的寿辰上捣乱,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侯府面子,那我要是再没点什么表示,以后别人会怎么看我?”李明远伴着手指,头头是道。
原本大家或多或少,心里对房岩涛还有些怜悯之心,被李明远这一打岔,说夏侯勇是个好心肠时,所有人呢都乐了。杀了不知多少匈奴人的夏侯勇会是好心肠?这就够岛国女优说自己是原装的一样,鬼信啊!
“不管怎样,说一千,道一万,房公子再怎么少不更事,你也不该陷害与他,让他吐血昏迷,你可知他是房州牧的独子?还是静斋宗正汤大贤的徒弟,这后果你承担的起吗?”或许是真被李明远给气晕了头,马阳平也不好好讲道理了,直接搬出后台吓人,意图让李明远乖乖服软。()
原本还想让此事就此结束的老太君听到这话,火气又上来了。好呀,那时候我儿子还是个将军,你房家嚣张也就算了,现在我儿子是侯了,那是正宗的勋贵,你房家还趾高气昂的拿老眼光看人那就是真没把我这个亲家放在眼里了。既然你们不给我面子,那我有何须跟你们客气。当下也不答话,冷哼一声,闭目养神。
虽然老太君什么话都没说,但夏侯勇和李明远都知道,这老祖宗是发火了,至于为啥发火,那自不必说。
夏侯勇是个绝对的孝子。老太君怎么说,他便怎么做。让往东,绝不走西;让杀鸡,绝不撵狗!投给李明远一个放手干的眼神后,他便悠然的端起酒杯品尝佳酿。
感觉到原本有些缓和的气氛又再次紧张起来,马阳平又是一阵紧张,他回味了一番自己刚才说的话,顿时有一种抽自己耳光的冲动,显得没事,扯那些没用的干啥?
一旁的李明远已经得到夏侯勇的暗示,加上他原本也已做好秋风扫落叶,痛打落水狗的准备,于是还以夏侯勇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再次向马阳平亮剑。
“马大人说的这些个啥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听上去应该很霸气,所以我还是怕了!”李明远有些害怕道。
已经习惯了他先礼后兵这一节奏的众人,当然不会相信这个小魔王会这么轻易服输,都在静静的等待着下文,就连马阳平也不例外,抿着嘴一言不发。
“但是,我要重申的是,房兄吐血晕倒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李明远话锋一转,字正腔圆,掷地有声道。
马阳平心里寻思着这小子是想洗脱自己的嫌疑,当即追叱道,“你休得狡辩,若不是你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方公子怎么会吐血晕倒?”
马阳平这么一说,李明远更加迷茫了,“马大人,这事我真不知道啊?吐血晕倒的人我看多了,但绝对没一个像房兄这样的,人家都是受到打击啦,身体不好啦,被人伤着了,还有心胸狭窄啦之类的!”
马阳平不知道李明远怎么会扯到这些话题,但他也没往深处想,只是咬定李明远是害的房岩涛吐血晕倒的主要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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