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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光线一片昏暗,皇后的寝室里也因为这过分黯淡的光线而看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的侍卫看着皇帝一头栽了下去,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里面的屋子。
此刻听到了响动的闭月和羞花赶紧追了过来,一眼瞧见了此刻正扑倒在地上的皇帝,两个丫头对视一眼,然后格外有默契地相互点点头。
羞花当即娇喝一声:“喂,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不好好照顾皇上,让皇上倒在了这里来!”
几个侍卫被唬了一下,甚至都没有去细细思考这个丫头不过就是皇后身边的一个丫鬟而已,他们好歹还是皇帝御前带刀侍卫,可是此刻的大家都脑子短路,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去想清楚这事情的缘由。
待侍卫把皇帝带走,闭月贼兮兮地想要往里瞧瞧,可是屋子里静的实在让人受不了,羞花当即一把用力将她拉走,想都不用想,也许里面正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好在这婚礼没成,否则真有她们娘娘后悔的啊!
闭月被拉出了门去,有些皱眉地问道:“你拉我作甚?”
“你这是真傻呢还是假傻呢,明知道里面是谁还故意要看。”羞花白了闭月一眼,一副你是不是傻子的表情。
如若是平日里,两个丫头少不了一顿拌嘴,可是此刻的闭月则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羞花,“你这话……可当真?”
“废话!”
门外的谈话声,一字不漏地透过屋门传入了门内。
赫连爵的身子还悬在凤倾城的上方,两人都听见了外面那两丫头说的话。赫连爵的目光微沉,落在凤倾城的身上,“这话说得可真好。”
凤倾城一时半会儿也没能明白他说的可真好是什么意思,“什么?”
“她们说的可是我?还是……你有别的男人?”赫连爵那样的眼神里充满了逼视的意味。
凤倾城非常干脆地抬头和他对视,并不怕他知道什么了,反正大家都已经走到了这么一步,她也没什么好闪闪躲躲的。
“赫连爵,你还不滚下去!”即使再也无法闪躲和逃避,也绝对不能让他看出一切来,她知道她的人生是绝对不能在这样的感情下而有任何的动摇。
赫连爵嘴角一勾,倒是非常配合地从她的身上撤离,可是很快就躺在了她的身侧,双手支在脑袋后,“如何?”
凤倾城猛地坐起身来,“你还不离开?”
“皇后娘娘让我损失了一个洞房花烛夜,难道不该赔偿我一个?”他勾唇,本意不过是戏弄之意,他也并不愿意去强求一个女人去交给自己,只有真的心甘情愿,他才会觉得这个女人自己是真的得到了。
从身到心,他都完全得到了。
赫连爵的话语,在凤倾城的耳朵里那绝对就是一句玩笑话,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既然右相大人非得如此,那本宫明日就找皇上赐你一些妾侍伺候你,那这洞房花烛夜,不就是还给你了!”
“呵呵……”预料中的怒火没有到来,赫连爵反而发出了一声嘲讽的笑声,“凤倾城,你觉得,我会要别的女人吗?”
别的女人?这四个字在凤倾城的心中突突地强烈跳动,她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是如何说自己的思绪和想法,她哪里会知道,这四个字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味。
他……他的心里,有的难道不是那个从小就认识的那个少女,一直存在在他的心中,就连睡梦中他都可以叫着“婷婷”两字,这么明显的表现,现在找自己也完全是为了报复自己吧?
“既然你如此执着史婷婷,那本宫便帮你把她找回来就好。”凤倾城轻哼一声,没想到自己搅黄了他的婚礼,他倒是好说话。
赫连爵好整以暇地坐着,“那好,娘娘既然这么说,那下官就拭目以待。”
凤倾城咬牙,真想上前掐死他,为什么不论是什么事情,他都可以自信满满,似乎一切都胜券在握了一般!他到底是有多么的神奇和厉害,才可以到达了这样的境界来?
赫连爵忽然坐起身来了,“那下官就等着皇后娘娘的好消息了。”他微笑地凑近了凤倾城的耳边,轻/吮了一口,随即抽回身,下床离开。所有动作都是那么自然,一气呵成。
凤倾城紧紧握住拳头,看着他潇洒的转身背影,她此刻冒出的唯一的想法便是……她忽然抓起床边的枕头猛地扔了过去。
天杀的,让他得瑟!她就不信治不住他!
这古代的人啊,睡得不是什么软枕而是昂贵的玉枕,凤倾城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非常不适应,便让羞花和闭月去弄了个软枕来,因此这个枕头砸出去根本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赫连爵被枕头砸了一下,脚步猛地一顿,却没有回头,更是没有想要帮她捡起枕头的想法,便从窗户跃了出去。
凤倾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他,不过谁说答应了就得做呢,反正她也没必要非得做才是,那个史婷婷,现在恐怕不知道在哪里了,她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来浪费自己的时间。
右相府的门口,明宇和明轩出来接应,看着自家主子优哉游哉地走回来,那神情上看上去似乎……格外愉悦?
“主子这次是不是吃成功了?”明宇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始陷入了无尽的思索当中。
明轩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我猜测着可能真的是这样。”也许真的是这样呢,他们家主子如此厉害,一旦出马,还有哪个女人会不上钩呢?
当然……
当赫连爵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时,他们的表情要显得淡定许多,并未有过多的表情透露。
“主子。”明宇赶紧迎了上去,“那史姑娘还要去寻找吗?”毕竟是花了右相大人不少心血找到的女人,现在突然就跑了……他知道自家主子的心里一直有的人,可是那不过是过去的一个少女的美好片段,谁没有情窦初开的时候,至于皇后,虽然明知道不能要的女人,可是依然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
赫连爵的表情顿了顿,淡淡道:“不必了。”他似乎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过去的总归只是过去,他万万不可以为了过去而在现在停下了脚步。史婷婷和凤倾城来比较,谁胜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已经是显而易见了。
明宇心中早就猜测出了这个答案,便点头肯首。
“不过是个过去的念想罢了,早已变了味。”谁知道下一刻,他家主子就竟然兀自解释起来了,明宇诧异万分地抬头,可是他家主子已经走进了屋内。他皱着眉头想着,这么一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赤炎族族长的寿辰即将迫近,凤倾城还收到了赫连爵母亲的邀请信,即使她并不想去,可是看着这邀请函,再和这每日都一层不变的皇宫来比较,她显然愿意出去。
这赤炎族的族长只邀请了皇后一人,大家都开始猜测着皇后与这赤炎族族长的关系,甚至连李君浩听说了这件事后,竟然再也不敢找凤倾城的麻烦了。
即使那天晚上明明就有证据说明凤倾城和别的男人有苟且的行为,纵使他是喝醉了也依然清醒万分的知道事实的真相,可是现在凤倾城的背后拥有的势力绝对不是自己所能动的。
不管是灵族还是赤炎族,都是他李君浩惹不起的。
为了在当日赶到赤炎族,必须要提前出发。
这条路并不算短,因此路上要颠簸许多。
在行路的第二天,凤倾城就因为这样的马车不适而吐了,后来第三天的时候,他们的马车被另一辆马车给截住了。
“右相大人!”门外赶车的车夫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前面挡道的人。
凤倾城那混沌的脑子,在刹那间忽然来了清醒的精神,猛地坐起身来,她没听错的吧,刚刚听见的是“右相大人”?
思考间,一阵刺目的光线投射了进来,赫连爵那张普通平凡的脸突然出现,明明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可是凤倾城依然还是无法琢磨看透这个男人。
凤倾城皱眉,“你怎么在这里?”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有些鄙视自己了,这话问的不是很白痴吗,这小子显然是去参加他母亲的寿辰的吧?
也对,他母亲啊,毕竟是他母亲啊,相比较而言他的父亲,他宁愿跟着母亲去姓却不愿意跟着父亲去姓,总归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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