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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不重要,待会儿带你见一个人,我不过是为这个人卖命的。”那人说着,却是隐隐咳了两声。
凤倾城这才发现他的胸前插着一直箭羽,如果再偏一点估计就射到他的心脏部位了,那他就必死无疑。看来是刚刚的刺杀的时候被射伤的,马车车壁上沾染了他的血迹,长长的一条,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你为何为这个人这么卖命?”凤倾城不解问道,而且她最想不通的是,对方为什么要抓她,她身上有什么不对的秘密吗?
对方低低地笑出了声音来,却是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马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沉寂了下去。
凤倾城也不再多说话,也懒得多说,和这么一个陌生人说话,也非常累人啊。
当她下马车的时候,是被蒙着眼睛推着进入的,她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周围有阵阵森冷的阴气扑来,她感觉到也许是在地下。
“轰”地一声巨响,前面似乎是石门被打开了。
押着她的人毫不客气地把她给用力地推进了门内,紧接着周围便响起了沉重关门的声音。
“主人,她来了。”是个女子的声音。
凤倾城皱着眉头,蒙着眼睛的黑布也应声落了下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周的冰,冰壁,一股森冷的感觉窜入她的五脏六腑,只感觉除了凉意之外还是凉意!而最可怕的是,眼前一块冰壁隔着,另一边站着一个男人,肤色苍白得有几分可怕,没有戴面具,眼眸是深蓝色的。
不过……这个男人是男人吗?
长得有些偏女性的美,瓜子脸,红唇,丹凤眼,白皙肌肤,真的像女人……“嗯,你出去吧。”冰面上的男人动了,说话了。
如果不是这一声,凤倾城差点以为这是一座冰雕塑罢了,实在匪夷所思。
一旁押着凤倾城的女子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你可认得我?”他伸出大掌放在冰壁上,蓝色的眼眸沉静地看着她。
凤倾城皱眉,摇头,她如何会记得这个男人,实在怪异。从声音来听,他的确是男人没错,可是长成如此的美丽的男人真是有错了,比女人还美的男人真是过分了……“你不认得我了?”他忽然笑了,在凤倾城的面前一把扯开了自己半边肩膀的衣袖。
凤倾城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呢,结果却瞧见了他一把拉开衣衫,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瞧清楚了他白皙肩膀上那红得格外不像话的……桃花印记!
“你……”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此时此刻瞧见这个东西,她忽然觉得有几分恐惧了,她并不想见到这个东西,更不想回去她所想的世界去。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让她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阴恻恻地笑了,“你这副表情,看来是记得了。”
凤倾城的眼睛瞪得很大,手缓缓握成了拳头,找到了这个人,意味着什么呢?元科教授的梦此刻就像是魔魇一般,紧紧抓着她,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脖子,让她难以呼吸。
对方拉上衣衫,“我听闻皇后娘娘一直在找有桃花印记的男人,既然娘娘要找我,我便就主动送上门便可,娘娘觉得呢?”
这话,如果是以前的她,听到这里一定会很高兴,甚至是欢欣鼓舞,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这样意味着什么呢,在动心的时候找到了自己一直要找的人,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
“你……”凤倾城仔细盯住了他的眼睛,并不是完全的桃花眼,可是还是桃花眼的形状。再如何不相信,此时此刻她也无法说不是了。
“你找我是为了什么呢?”男人的脸也贴在了冰面上,冷冷地看着她。
凤倾城半晌说不出话来,一股晕眩的感觉让她的身子立刻软软地倒下了。她即使再努力地想要清明地睁开眼睛,也睁不开,久久地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在脑子混沌一片之前,她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喊着,“不,不要这么离开……”
一股麻木的感觉直袭上她的胸口,她猛地坐起身来。
凤倾城诧异地环顾四周的一切,仿佛觉得有几分陌生,但是好在不是她所熟悉的现代。她轻微地松口气后,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之前在那里见到的一切不是幻觉。
这里不是自己所熟悉的。
“皇后娘娘,你醒了啊。”女子的声音响起。
凤倾城转过头去看,见到一个女子正坐在椅子上绣花,凤倾城皱眉,“这是……哪里?”
“这是主上的房间,主上受了重伤,被我们灵主治疗着伤势。哦对了,我们灵主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那个将自己困在冰壁中的人。”
“……”虽然她很庆幸自己没有回到自己所在的世界,可是却也同样因为眼前这样的情形而深深觉得……烦躁。
女子见她不说话,抬首笑道:“你不用担心的了,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为何?为何不伤害我?”凤倾城觉得这话听来匪夷所思,这丫头说不伤害就真的不会伤害了吗?而且这个冰壁里的怪人是谁啊,想做什么啊,越来越想不通了!
女子丢下了手中的羞花,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因为啊,你对他们有利用价值。”
“哪方面的利用价值?”凤倾城怀疑地问道。这里到底是哪里,她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呢?
“唔,这个嘛,我就不能告诉你了。”小丫头眨了眨眼睛,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情,随即小跑着转身去继续绣花去了。
凤倾城半晌无语,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个丫头不会是个傻子吧?用异能读取了一下对方的思绪,嘿,全是混乱的东西,一下子是主上是她哥哥,一下子是灵主是她哥哥,到最后她的脑海里就充斥了无数怪异的念头。凤倾城也不再读取,觉得读下去自己也要疯了。只是……那两个男人到底是谁?
主上应该是之前在马车里被射了一箭的男人,那灵主和主上不会是有些她猜测的基情吧?
刚问出口,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此刻走入的男人一身黑衣,步履要稳健许多,和之前见到的受伤判若两人,脸上依然还是那狰狞无比的面具,透过那双面具后的黑眸格外阴沉地盯住了凤倾城。那眼神极为冷淡,也带着一丝杀气,这杀气格外浓重。
凤倾城对上那样的眼眸,心中一凛,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头灌到脚。
“出去。”男人扫了一旁正在绣花的女子一眼,冷声说道,带着不容置疑。
女子立刻就将手中的绣到一半的锦缎立刻给扔了,几乎是跳起来的冲了出去,那速度可见极快,她是对这个男人心生恐惧,因此才毫不停留地离开。
凤倾城看着已经跑远的女子,再把视线落回这个戴面具的男人脸上,“你是谁?”目光扫向他的面具,面具虽然有些狰狞,可是面具上刻了一个字,“水”字,她皱了皱眉头。
男人缓缓取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抬眸看向她。
凤倾城若不是定力够好,差点就要尖叫出声了!眼前出现的这张脸,实在是太触目惊心,让她险些看着都要反胃了。他的脸,肌肤上没有一寸是完好的,纵横交错的,有些肉都翻出来了,看着十分可怕。她努力忍住心中的那股恶心感,定定地看着他。
这张脸初看,真的觉得格外丑,但是看久了以后觉得也没有什么特别觉得诡异的了,习惯就好。
“怎么样?可让你有了什么想法?”男人凑到了她的面前,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凑得极近,带着一股怨怒之感。
凤倾城镇定地看着他,“有什么想法?你这么看着我是何意,我们似乎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她确定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深仇大恨!
男人却是嘲讽一笑,“没有深仇大恨吗?你忘记了这张脸是拜谁所赐吗?”
凤倾城皱着眉头,“总不会是我吧?”她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过去死去的凤倾城之前所做的事情,她确定那个胆小的丫头是做不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是你,但是是你指使蓝卓来这么对我的!”他说着说着忽然低吼了一声,带着控诉和愤怒。
随着他的低吼声,周围的空气都跟着降了好几度,男人浑身都散发着戾气。
蓝卓啊……就因为蓝卓啊,她现在就被这个怪物给盯上了吗?她的表情还算淡定,看着这个男人用平常语气说道:“这位公子,我想你搞错了什么,你的脸既然是蓝卓干的,你该找他算账,找我一个女人,又能够弥补什么呢?还有,就算是我指使的,如果不是他有心就要毁你,也不会真的听从我的吩咐这么干了。”
男人不说话了。
“我说的没错吧?”凤倾城一边说一边用异能读取他的脑子中的想法,他们是水连教,江湖上第一大邪教。其实说来也怪,怎么这些人都喜欢把自己的地盘设置在地下,像天焰门也喜欢弄在地下,实在有些让人想不清楚。
男人用阴毒的目光看着凤倾城,“那倒未必是对的,既然是这样,我必须先毁了你的脸再去找蓝卓算账!”他说着便从胸口掏出了一瓶小小的药,朝着凤倾城逼迫而来。
凤倾城收了读心术,只能用异能控制人了,她现在浑身都是酸软异常,自然是没办法用武功,恐怕连剑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打斗了。用异能控制对方,是她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自救方法。
对方的脚步顿住了,仿佛是被人点中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紧接着他在凤倾城的指令下将手中的瓷瓶给扔了出去,在地上破碎成一片一片,地上响起了“噼噼啪啪”的响声。
凤倾城利用这绝佳的机会,控制住这个人给自己带路找到出去的路!
“尊主,昨日行刺的除了我们天焰门还有水帘教。”一旁的黑衣人查到了事实后,立刻向赫连爵禀告。
赫连爵有些烦躁地站起身来,“水帘教?”
“听说那日,最先行刺皇上的是水帘教,我们的人随后赶到,尊主你离开皇后后,他们就把目标对准了皇后。”明宇站在一旁补充道。他现在知道他家主子格外心急,其实他和明轩也格外心急。谁不知道这水帘教的人心狠手辣,而且真的杀起人来就是个魔鬼,实在可怕,就冲着他们当日行刺羽凰帝时的情形,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可怕了。
赫连爵缓缓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了一团,“带人,去水帘教!”抢他的女人,只有一个字,死!
之前,天焰门与水帘教是井水不犯河水,并且双方之间从未有过正面交锋,此刻却故意惹上同样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呢?还有杀羽凰帝这件事情上,是巧合吗?
“他们一般都是替人办事拿钱,这次行刺羽凰帝,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明轩也跟着走了出来,在赫连爵的身边小声道。
赫连爵皱眉,“查清楚,必定要水落石出!”昨日的羽凰帝被刺了两刀,都是要害部位,其中一刀是他们天焰门刺的,另一刀则是水帘教的人刺的,不知道到底是死还是没死。最好是死了。
蓝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堵住了他们的去路,“阿爵,不要冲动。”
“别拦我。”赫连爵冷冷道。
“你该知道,这水帘教教主是个什么样的怪物。”蓝烨此刻是必定不能让他走的,“你以为你现在的‘蚀心咒’不发作就代表好了吗?”
赫连爵的脚步蓦地一顿,转过身来,“这与蚀心咒有什么关系?”这其中的关系,他似乎理不清楚。这个家伙,这个时候故意提起“蚀心咒”来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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