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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午夜为时尚早,这一场我们吃的是獐子肉,和瘦猪肉也差不了多少,琦夜把我们吃剩下的肉正在烘干,在火上这样做需要一定的掌控能力,离火太近容易糊了,太远又浪费大把的时间,她说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在她烤的有模有样,胖子有点不服气了,拿了一块烤了起来,他不敢靠的太近,怕糊了丢人,所以在琦夜烤了三块后,他那一块还没有烤完。
四只猎狗正吃着獐子的内脏,抢的那叫一个血腥,我看不过去,毕竟这几只獐子它们的功劳最多,丢出去一块熟肉,原本以为那些猎狗会一拥而上,可没想到它们只是凑上去闻了闻,然后翻着白眼继续去抢内脏吃。
“我草,你们家这狗居然不吃熟肉啊!”一旁的胖子也感到迟疑。
琦夜微微一笑,壮家女儿的风采妩媚动人,她说:“这些猎狗从小就以生肉为食,成年了也没有吃过熟的,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它们别留骨子里的嗜血。”说着,她不断地用树叶和草捆好干肉,自己背了一些,剩下的就塞进我和胖子的背包里。
胖子拿起来一块生肉来,他试着舔了一下,舌头上立马沾满了鲜血,皱着眉头直摇头。
我从他的后脑勺给了一巴掌:“你他娘的干什么呢?你以为你是猎狗啊?最多也就是一条土狗,骨子里哪里还有血性。”
胖子剜了我一眼,说:“别扯蛋了,我就是尝一尝这獐子的血腥味,看看它曾经吃过什么动物,好像有山鸡、兔子,还有……”
“停停停!”我立马打断了胖子,说:“用你们北京话说,你丫的知道獐子是什么吗?它是食草动物,俗名又叫香獐子,是一种麝,体内有麝香的,什么吃过山鸡兔子,真他娘的能胡扯。”
胖子被我挤兑的脸都红了,但嘴上不饶人:“我他娘的也知道,就是想骗骗你这个傻小子,我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激发我的血性。”
我和琦夜都笑了起来,胖子那家伙脸更红了,大概是怕我说的他无地自容,就说要出去打水,提着三个水壶,带着那四条猎狗兴致不高地离开了。
收拾完之后,月亮逐渐升了起来,是一轮即将满的月亮,我看了一下夜光手表上的日历,今天是农历十三,月亮的四周有一圈银芒,也叫月晕,这种月亮在风水上又号称毛月亮,心理学借用“月晕”这一自然现象来描述当人们在认识某种事物时,由于个人的心境或对象的某些特征,对它产生了好感,就像月晕一样,觉得它的形象更好、更完美。
等到将近午夜的时候,我们就把猎狗留下来看着营地,三个人一人拿着一根事先准备好的木棍和猎枪,从在丘陵的高处往下面走去,因为月晕的出现,就是要起风变天了,一变就会下雨,尤其是云南这种地方,十分的灵验,风水上讲究: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月晕而风,础润而雨。
所以要抓紧时间,不能等到这里水漫金山,再下去那危险性可就大大的提高了,我们手里的木棍狠戳地面,有种红军过草地的感觉,怕在那枯败的落叶下有陷坑,不过这落凤涧的腹地要比我们预想的好的多,虽然每走一下落叶摸到膝盖,但并没有深坑,只是定好了位置,手下也把这些叶子清理掉才行。
“小哥,抬头嚎月!”胖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以为他说的是抬头望月,只记得犀牛望月,后来再次谈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这家伙故意说的模糊,嚎月的那是狗。
我抬头看了看这个时间段的月亮,这涉及到了天文学和地理学,我初中毕业哪里懂得这些东西,但一年来刻苦专研的风水学起来作用,拿出罗盘做了比较,环顾了四周的丘陵,最后把位置大体确定,谁不敢说这个地方只有一个墓,但我们要找的就是最好的那个。
“胖子,我定好了,以你们摸金派寻龙点穴看看。”我严肃了起来,这是对自己的肯定。
胖子摸出他的罗盘,我愣了一下,居然比我大一圈,他用的是由《易经》演变出的《穴决》,并说这里要是用寻龙点穴那是小体大作,摸金派讲究三年寻龙,十年点穴,这不仅仅是在找古墓的时候,也是在摸金门人身上说学寻龙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要懂点穴则难上加难,所以才有了“十年”这么个说法。
这门学问很深,准确无误地点中穴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于初学者如此,就是经验老道的高手,也常常有点错点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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