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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略微破落的房屋却是打扫的十分洁净,红棕色马在马圈里悠闲的吃着粮草,屋顶挂了一串又一串腊肉,萨玛哥看的口水便要流出来,耳边传来兵器嘶磨的声音,一白一黄的身影纠缠在一起,石桌上一壶热茶冒着袅袅的热气,然而一切都不能引起萨玛哥的兴趣,她趁大家不在,偷偷搬了梯子,身旁猪圈里传来抗议,她完全视而不见,却一脚踩空,她大叫一声,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一个人接住了她,她有些陶醉的闭上眼睛,她闲来无事跑到大街上溜达,除了没事顺几根糖葫芦,还会听说书的胡扯几句:什么公主落马,英俊的守护者便会不顾一切把她接在怀里,俩人深情对视。糟糕,好像从来没有直视过那个冰块······她有些迫不及待睁开眼睛:肥头大耳的程咬金映入眼帘,他同样留着口水:“腊肉我先接到的,都归我了”
说着一把松开萨玛哥,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拿着腊肉两眼放光。
周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大笑,秦叔宝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穆青扬也止住脚步:“练剑的兴趣又被某些人破坏了。”
萨玛哥羞愧难当,立马反驳:“自己的剑术低人一等就不要找借口嘛。”
单冰儿乐的一口茶就要喷出来,罗成连忙上前,从自己的衣袖中扯出一块手帕。只见单冰儿站了起来,把手臂搭在穆青扬的肩膀上,“我穆哥哥的剑术敢称第二,天下就无人敢称第一。”
“喂喂喂!”萨玛哥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狂风暴雨般的冲过来,打掉她的胳膊。也学着单冰儿的语气,“你罗哥哥还在那里看着呢。”
单冰儿瘪瘪嘴,刚要反驳,门外一阵马的嘶吼,有单庄的小厮冲了进来:“三小姐,大当家的出事了,二爷让您马上回去。”
“我大哥怎么了?”单冰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此刻却慌了手脚。
“被一支刻有”李世民”名讳的毒箭害了性命。”小厮言简意赅的解释,话音未落,单冰儿已经骑上马,不见了踪影。
穆青扬一向清新寡淡,如今却被“李世民”三个字打破了淡定,他紧接着冲进马圈,骑上马,马一声嘶吼,顿时尘土飞扬,萨玛哥愣在原地还没有回过神,眼看他为了单冰儿如此紧张,不禁醋意大生:“人家的大哥没了你急什么,你给我回来!”
秦叔宝在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眼看眼前五大三粗的姑娘根本分不清轻重缓急,不管不顾扛着萨玛哥,一声口哨,上了自己的马,也奔着单庄直去。其余的人也紧紧的跟在秦叔宝的身后。只留下一脸茫然啃的正欢的程咬金。
单庄的灵堂都准备好了,整个单庄都披麻戴孝,阴暗的灵堂在白蜡烛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阴森,屋外跪了一地的人。单冰儿骑着大马,远远看见自己府中升起了白色的灯笼,正对着朱红色大门一个硕大显眼的“祭”字,她下了马,来不及换衣服,便任性的扬起手中的长鞭,打落高挂的灯笼:“谁许你们挂这不吉利的东西的?我大哥会醒的!”
丫鬟奴才深知三小姐的脾气,没有人敢上前阻拦,任凭灯笼坠落,燃烧成灰烬。
至始至终,单冰儿倔强着没有掉一滴眼泪,穆青扬下马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他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直到一身孝服的单雄信出来:“胡闹!走也不让你大哥走的安生!”
“我大哥没死!”单冰儿仍然倔强的不肯低头,“我说醒来便会醒来!谁人不知大哥素来最疼我了!”
“单冰儿!”单雄信终是对自己任性的三妹无可奈何,扬起手,强行的把她拽至灵堂前,红木的棺材就摆在他的面前,单雄信一掌推开,里面的人脸色苍白,紧闭双眼,“你要不要亲自去看看你大哥可还有气息?我们单家的儿女,如何这般小家子气?莫不要你大哥走不安稳!”
“哪里来的李世民!”单冰儿两眼通红,终是有一滴泪落了下来,“我好般般的日子,竟被他搅和的如此凄惨!”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有的小声啜泣,有的嚎啕大哭,穆青扬走上前,点了一炷香,拜了三拜:“若是冤冤相报,便得没完没了,单二当家定是懂得这般的道理,倒不如照顾好三小姐,许个好人家便是。”
单雄信内心总是千百般疼痛,如今单家也需要一人主持大局,他客气疏离的点点头:“受教了。”又转过身,以当家这威严的口吻命令道,“若是有人胆敢擅自报仇,我必将他逐出单家!”
而此时的太原,眼看长孙宁熙紧张的寸步难行,双手搅着手帕,冬花叹了一口气:麻烦精的朋友果真更麻烦!若是不眼见为实,自己果真不能相信眼前聒噪做事莽撞的李家二公子竟和那人一般的皮囊。她伸手推了一把长孙宁熙,便把她推入公堂,她本就楚楚可怜,又受了惊吓,此刻像一只小白兔般无助,董家三公子的眼都闪着占有的光芒了,李世民下意识的挡在长孙宁熙的面前。
“我家小姐左不过呆在家里太闷,便领了老爷的旨意出来游山玩水,奈何路见不平,县官老爷也要公正廉明。”到底是宫里出来的人,冬花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呈英雄的麻烦精,尽量装的无比冷艳高贵,还顺手把腰间的金牌露了出来。
那县令是何等精明,心中暗暗寻思:什么样的富贵人家能随便出来游山玩水?又什么样的富家小姐能路见不平?再看那金牌,明显着宫里的人,微服私访,说不定后面还有皇上什么的!
他立马转变的态度,尽量装的严肃,大呵一声:“董家三公子,强抢妇女,平时便作恶多端,本官身为父母官,岂可容忍你这般的刁民?来呀!打20大板!收押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