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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柔那么一哭,君逸羽也没心思再洗了,当下随便搓洗了几下,就穿衣出来了。
“陵柔?”
“我在这,少爷洗好了吗。”陵柔从外间走了进来。
“嗯”陵柔已换上了一身松花色的罗衫,眼圈那不知道是不是扑了粉,反正已经看不出刚刚哭过的痕迹了,君逸羽满意的点点头。
“少爷——”陵柔被他打量得不自在,嗔怪的叫了他一声。
“呵呵,我手坏了,下午不去卫国公府打马球了,要不等会儿我们出去转转?我看你前儿个学骑马学得挺好的,要不去骑马也成。”
“少爷想干嘛,奴婢都跟着,您不用特意问奴婢的。”
“好啦,那我先我去困一个午觉,你也休息休息吧。”
君逸羽刚准备解开袍子上床睡觉,却听到了“叮咛”的铃铛声响。他的卧室这只许陵柔随意出入,其它人都要远远的在转角处扯一根绳子,那绳子连着一个铃铛,挂在君逸羽房内,铃铛一响,君逸羽就知道是外面有人求见了。
陵柔开门望了一眼,“少爷,是阿贵。”
“叫他进来吧。”君逸羽坐回了外间。
“阿贵,我不是要你去卫国公府递话的吗?”
“是,少爷,奴才已经去过了,唐小公爷想来看您来着,但脱不开身,要我把这个药带给您,他说是军中上好的外伤药。”阿贵说着递上了一个一个药瓶,“许公子和唐小姐听说您手受伤了,都过府来看您了,现在在花厅呢。”
“哈,怎么都这么小题大做。”君逸羽接了药瓶,示意陵柔收好,当即起身向正堂走去,“阿贵,你是怎么跟他们说的,这中午大太阳的,怎么把人都给我唬过来了。”
“这··少爷,他们问我少爷你伤得怎么样,小的也没见过少爷的伤,就只能直说不知道。”
“傻蛋,我不是说没事吗,你也就说没事呗。”
“少爷,他们也是关心你,奴才也不能编瞎话啊。”
君逸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编瞎话了,我本来就没事嘛。算了,来都来了。”
翼王府本就是亲王府的规制,又特别受天家宠爱,这座敕造辅国翼王府足足占地百亩,加上羽园在王府清静的内部深处,这一路去花厅着实不近。好在一路都有抄手游廊,倒是不虞烈日当头。只是君逸羽这几天天天进宫,皇宫大不说,还不能骑马,只许步行,已经是让他深恶痛绝了,此时在自己家还要走这么远,实在是让他不忿,当下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宅子没事修这么大干嘛。”
陵柔笑道:“少爷,别人家想要住这么大宅子还不成呢,这都是皇家恩遇。”
“我天天在皇宫里要走那么远都已经够烦了,现在在自家还要走这么多路,真是没天理啊。”
听到君逸羽“没天理”的说法,陵柔面色一整,肃声提醒,“少爷,别胡说。”
“好,我不说了,反正这也快到了。陵柔,你帮我交待下去,下次浩轩兄他们来,就直接带到我的园子里好了。”
“少爷,你自己不想走这么远迎客,就换着法子让别人走啊。”陵柔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算盘。
“胡说,我这是表示亲近呢。”看到陵柔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笑道:“好吧,好吧,算你双目如炬,洞若观火。其实他们可以走东门啊,这样去羽园近多了,大家都方便,两利呢。阿贵,你说是不是?”
阿贵本在偷笑,“少爷说的是。”
“对嘛。那好,我等会给他们说说,要他们下次直接走东门好了。”
却听阿贵嘀咕道:“哪有去别人家不走正门的道理。”
君逸羽敲了他一记,“臭小子,不同意就直说嘛。”
“你的手没事吧?”看到君逸羽进来,唐歆一把抢上前来抓住他的手臂上下端详。
“歆儿,看错了,是这呢。”君逸羽好笑的摆了摆手左手,“没事,别大惊小怪的。”
“逸羽,我还以为你伤得严重呢,害为兄好一番担心呢。”许浩轩见到君逸羽便知道没有大伤,当下折扇轻摇,颇为潇洒的走了上来,又语带调笑的说道:“歆儿,我怎么没见过你这么过关心我,哎呀呀——”
“哼,我乐意。”
“浩轩兄,你不关心我的死活就算了,怎么还看不得别人关心我。太没良心了。”
“为兄这不是来看你了吗,再说你好端端的的站在这,这不没事吗。”
“这还叫没事?”唐歆不满许浩轩的判断,白了他一眼,“这怎么弄的,肿的这么厉害。”
“歆儿,这真没什么,明天就会好了。”君逸羽给许浩轩一个无奈的笑,“浩轩兄,你得罪歆儿了?”
“没,她不欺负我就算好了,我怎么敢得罪她。逸羽,既然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我们这都好久没一块玩了,后天端午,要不我们一块出去转转?”
“亏你还好意思说,我天天被唐晗扯着练马球,你就不知道来拯救我,也不知道你这些天都干嘛去了。还是歆儿好。”
听到君逸羽的话,唐歆在一旁笑得得意。
许浩轩轻笑一记,摇头道:“逸羽,为兄还不知道你?你玩马球是乐在其中吧,要不然谁能逼着你做你不喜欢的事?至于歆儿,她本来就喜欢马球蹴鞠那些玩意。再说,愚兄拿着监生的名头去参加科举,这都快到日子了,总得去国子监报到吧。”
“好吧,是还挺有意思的,歆儿玩得也挺好的。你这些天都去国子监了?你没去找千落?进展怎么样?”说道最后,君逸羽的眼中难得的多了些八卦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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