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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业流璧拦了个的士去他女友家,我也想一睹他神秘女友的芳容,然后看看东道主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安排,或许我也好趁此旅行好好消遣一下。
本来我的心情因为远离了学校,已经渐渐淡定了下来,谁知流璧的女友给我们开门的时候,我看着她女友的脸,感觉大脑空白了好一阵子,我瞠目结舌的愣在门口,千言万语憋在喉咙那一下炸了开来,等了半天,我缺氧的大脑终于渐渐清明,这个给我们开门的不是别人,竟然是佴妍!
“莫默,这是我的女朋友秋潞咪,你别感觉紧张,她长得是有点惊艳,当时我看见她的时候比你现在还好点,不过也好不到哪去。”流璧不失时机的给我解释,挽救了我走火入魔的危险。
我眼前这个女人长得实在太像佴妍了,除了她比佴妍妩媚些,其它的和佴妍几乎一样,那楚楚可怜的眼神,那轻柔飘逸的头发,那如雪的肌肤,简直让我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我带着自己那不安的心进了秋璐咪的家,经过简单的了解,才知道秋璐咪的家只不过是她租来的一个房子,房子相当的简陋,一间卧室,一间客厅,一间看起来不能做饭的厨房和一间不能洗澡的卫生间,不过虽然说是简陋,但归正的还算井井有条。
我也不知道是我的思想龌龊,也不知是俗人的正常思维,我感觉流璧应该是和秋璐咪在一起“睡”了好几天了。我谨慎的看了看客厅有没有床,惦记着晚上可别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不知秋璐咪在厨房的什么地方端来一盘水果,我慌忙的接了一个苹果吃了起来,看着她和佴妍同出一辙的美丽,我都不知道苹果是什么味道的。秋璐咪显然是受过什么高等教育,要不就是家庭出身比较好,因为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给人感觉很有教养,这种女生任谁看了都忍俊不禁,何况她长的是那么的像佴妍。
我使劲的劝说自己不要把她和佴妍联系的太紧,因为她叫秋璐咪,她不叫佴妍,劝着劝着我也就真的释怀了。
流璧能明白我这些复杂的心情,所以就岔开话题,讲起了我们那时在网游中风靡一时的“黒嘿嘿”帮,还讲了许多和秋璐咪在网游中发生的一些事。还能记起她和流璧一天到晚在游戏里骂,简直是昏天暗地,我当时就以为这个丫头片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光是骂的那些新鲜词儿,都二十四个小时不重样,当时把流璧气的两眼直冒蓝光,一边让我把骂人宝典的网址给他,一边嗷嗷的在那肆虐着键盘,本来同样是玩游戏,我的电脑键盘都没有换过,他的却已经搞失灵好几个了,我就说流璧,键盘都成他的多功能武器了,又能打人,又能骂人,又当烟灰缸,又当啤酒瓶起子,偶尔还在上面放个盒饭。
现在想起这些,再看看我旁边这个温柔可爱的秋璐咪,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让自己相信她就是流璧的网友,我想以我的智商是揣摩不出这道题的答案了,以此可以推断出我是一个智商不高的人。
流璧这个不相信缘分的家伙,也终于相信了缘分,我可以看到流璧在游戏中对秋璐咪的依赖,那种依赖不是普通的依赖,是爱。
我们貌似温馨的吃了一个午饭,我一边吃着不太可口的饭菜,一边思念着佴妍的脸,面对佴妍,我就好像在出演一场叫做困兽之斗的戏,当然我是被困的野兽,而困我的是佴妍。我没有想过世界上会有如此荒唐的事情,我就是连逃都逃不出佴妍给我的阴影,难道秋璐咪是佴妍派来折磨我内心的使者?
秋璐咪着装非常的恰到好处,下身一件宽松的睡裙,上身一件低胸的吊带,我可以在吊带的别致之处,看到一道给人遐想的鸿沟,我只是轻轻的一瞥,四目相对,我就像一个被人抓住证据的小偷,乖乖的低下了头。
“莫默,你的黒嘿嘿帮里的人快走光了,你再不玩游戏了吗?”秋璐咪问。
“没时间玩,很烦。”我实话实说。
“玩成那个样子,忽然不玩了,很可惜,呵呵。”秋璐咪拿出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虚拟的东西都割舍不下,还有什么可以放弃的东西。”我说。
流璧插言说:“莫默是一朵痴情的花儿,他这朵烂花只为一个人开放。”
秋璐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像明白了什么道理。
“晚上有什么节目吗?我想出去散散心。”我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啊好啊,我们去唱歌,去唱歌吧?”秋璐咪迫不及待的样子像一只快要飞起来的小鸟,“我唱歌很好听的!”
流璧也说道:“是啊,唱歌也很好啊,莫默唱歌很好听,秋璐咪唱歌也说的过去,作为新一代歌神的我,当然也不能在内古市埋没了人气。”
“切!切!切!我唱歌的水平也就是个还过得去吗?你这个小看人的家伙。”秋璐咪撇了撇嘴。
看她可爱的样子,得了相思病的我,像找到了思念的人。
太阳还在和黑夜争地盘的时候,秋璐咪就换了套衣服,然后拉着我们两个进军歌坛。我可以看得出来,秋璐咪对这个地方很熟,她很快的就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很不错的酒店。我们被服务员领来领去,最后自持有方向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进了一个包间。
秋璐咪驾轻就熟的点了一些酒水和果盘,她的架势都快把我和流璧惊呆了,难道秋璐咪的家庭可以让她常来这种地方,或者秋璐咪有一份很体面很牛X的工作?
我们抛掉了怀疑,开始轻松的唱起了歌。秋璐咪的歌声确实很优美,配合她完美的身材,我可以暂时忘掉所有的烦恼,我喜欢这种震耳欲聋的刺激,我可以在这种刺激中慰抚自己脆弱的内心。流璧数不清的风流史,使他练就了一身舞林中的好功夫,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流璧在秋璐咪的面前耍起了街舞,他协调的动作让我自叹不如。
以前在学校我组织活动的时候,流璧一直就很低调,虽然嘴上经常会自吹自擂,但是在行动上从来就没有体现出来过。后来我也知道了流璧的经历不简单,但是他一直都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直到有一次我和他都喝多了酒,他才说为什么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流璧在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和社会上的小混混瞎混,学校开除了他好几次,都被他的父母靠关系又送回了学校,学校里跟他的“小弟”不少,那时候他的日子过的有点像古惑仔,而那样的生活也一直持续到他的高二下学期,当时他在高中还是比较风光,除了学习不认真之外,其它什么都学,抽烟、喝酒、赌博、上网、打架,泡小妞。他以为这样的日子也很好,无忧无虑的过几年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后来有一次,他把他们城里的一个富家子弟给打了,这样的事他做过也不是一两次了,只是那次可算是拔到了老虎牙,打那富家子弟的当天晚上,流璧的爸爸就被别人打断了一只手。这件事发生了以后,流璧的爸爸只对流璧说了一句我也听过的话:“在外面混,总是要还的。”
流璧什么都没有说,在他爸爸的病床前守了一夜,第二天便背着书包上学去了。后来他努力了一年便考上了这所普通的大专,他变得很少得罪人,但是并不代表他很好惹。
一晚上我也没唱几首歌,但我却能感觉到寂寞渐渐远去,我也能感觉到歌声驱散了我胸中那片遮挡了几个世纪的乌云。
我们三个开始喝酒,开始划拳,我们都在尽情的释放,就像在虚拟的网络游戏中一样释放。
午夜,我们相互搀扶离开了酒店,我的银行卡里好像已经被清零,不过对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我和一个平凡人没有什么两样,我们共有的特征就是得到过的基本都不那么重要,失去了和未得到的才重要。
我们疯疯癫癫的从酒店爬回了秋璐咪的房子,虽然我也喝的迷迷糊糊,但是我还是识趣的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夜里,我被他们不节制的叫声吵醒好几次,他们差劲的弹簧床打了一夜的拍子,我在梦中和现实中被折磨了一个晚上,心中的乌云虽然被驱走了,但却欲火焚身。
第二天早晨我忽然间醒来,因为我感觉到有一种灼热的电波在炙烤着我,当我去证明我的判断的时候,我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回事,只不过是秋璐咪穿着睡衣在这个小家的客厅里游荡。
“莫默,睡得好么,看你睡得很香的样子?”秋璐咪凑了过来,像一个温柔的妻子。
我有点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说:“很好,睡得很好。”
秋璐咪像是很满意的“游”回了自己的房间,留给了我一个熟悉的背影。我重新的放松了开来,并且带着点点的失望。原来一个美女穿着睡衣问你睡得好不好的时候,并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这只是女生温柔的本性。这是我在最终作出的善意的推测。
其实我不太习惯在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我周围突然出现,因为我本身没有安全感,所以我赶紧起身跑到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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