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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邀请到这船楼上参上诗会的,都是饱学之士,随时时间的消逝,越来越来的人把作好的新词交给一众评审品评。
其中也不乏有上乘之作,那老管家都大声诵读了四五回了,每次有人想代劳,老管家都死活不肯,外面这么多人就为了倾听自己的一把声音,这待遇,对他来说一年只有一次呢。
“刘兄,怎么,还没下笔?”秦朗拿着自己写的新词走回自己的位置。
很明显,他的填的词不够上乘,没有享受当众诵读的资格,不过他的面sè还行。
刘远笑了笑说:“还在酝酿,在酝酿之中,对了,秦兄,你的新词~~~~”
“崔大人的评价是中上,算不得上乘,不过比去年进步多了,呵呵。”
得到刺史大人的鼓励,闻言还记得自己的名字,难怪秦朗心情不错了。
官和商,自古以来,都有一种割不断、斩还乱的关系,身为大盐商的儿子,官员不掂记着你才怪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不过看到他这么高兴,刘远也不打击他,对于作词什么的,刘远不急。
那些虚名自己来说可有可无,反正宣传金玉世家的目的己达到,顺便还收获了一个“大人情”,刘远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而在坐在首席的崔雄、崔刺史扭头对徐鸿济说:“徐才子,现在欣赏了这么多扬州的作品,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欣赏您的大作呢?”
崔刺史一直掂记着这事,刚开始时信心不足,随着越来越多优秀作品的展示,到现在为止,大约一半的人提交了作品,都有五篇可作诵读的素材,崔刺史的底气足了起来,就开始对徐鸿济发难了。
主要是自称九斗才子,再加上一直很嚣张,xìng格内敛的崔难,心里最看不惯这种人。
徐鸿济一看时机也差不多了,他知道眼前的这位刺史大人对自己狂有点不喜欢,听到他这样说,把一早折好的新词献上:“几位前辈,请点评一下拙作。”
大道无名,大音希声,大器晚成。笑迷人管见,不言便了,似钻冰取火,纽石为绳。使尽jīng神,虚劳神用,缘木求鱼甚rì烹。愚痴辈,磨砖作镜,怎睹光明。何须百计经营。守朴朴淳淳绝爱憎。澄虚心实腹,谷神不死,深根固蒂,久视长生。湛湛澄澄,先天先地,一火寥寥混杳冥。希夷理,这一轮皎月,无缺无盈。
只看了前三句,崔刺史的脸马上就变sè了。
大道无名,大音希声,大器晚成,三句话,十二个字,却折shè出无穷的哲理,整首新词有如黄钟大吕,句句敲在心坎上,引人发省、深思,文笔老练、开局庞大、意境深远,绝对是一首上上之作。
别的不说,光是前三句,就完爆前面所有新词了。
难怪,这个徐鸿济这么自信,说的话那么嚣张,原来还真有真才实学的,这样说来,刚才他没有第一个出示自己的所作的新词,还真的的很给在场的面子了。
就这顶尖的佳作一出,那就是一颗闪闪发亮的钻石,别人都是烂石头了,有钻石在这里,谁还好意思把石头摆出来呢。
苏老先生、赵司马还有另一个段姓大文豪一看,他们脸sè也变了。
崔刺史一摊开的时候,他们也从后面一起观看了。
好词!好词啊,难怪在才子辈出的北方,他能稳居才子之首,也难怪七步成诗的曹植被人称为“才高八斗”,他敢自称“才高九斗。”
这就是他嚣张的本钱啊。
“几位前辈,不知晚生所作的小词,还能入法眼?”徐鸿济“谦虚”的问道。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苏老先生公证地说:“徐大才子真是大才,不愧为北方士子之首,这一首沁园chūn,有如黄钟大吕,真是字字珠矶,连我等,也自拂不如啊。”
赵司怀点也点点头说:“九斗才子,果然是名不虚传。”
“徐公子大才,佩服、佩服~~~”最后加崔刺史,也忍不住赞了一句。
崔雄叩心自问,就是自己,也写不出这样jīng妙的诗词,虽然有点看不习惯他的为人,但对他的文采带是十分推祟。
“过奖了,过奖了,只时一时涂鸦之作。”难得徐鸿济谦虚了一句。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这是得意的成份多过谦虚。
“来,老吕,把徐公子的大作连诵读三遍,让我扬州的才子佳人好好领略一下徐公子的文采。”苏老先生把自己的老管家招来后,特地叮嘱了一遍。
“是,老爷,我现在就去。”老管家拿过新词,快步又去敲锣。
“铛”的一声锣响,四周一下子又静了下来,因为在场的人都知道,又有佳作面世了。
老管家开始大声地介绍道:“这是来自北方徐鸿济才子的新作,请大家用心倾听”,说完,就用更大的声音诵读了起来:
“大道无名,大音希声,大器晚成。
笑迷人管见,不言便了,似钻冰取火,纽石为绳。使尽jīng神,虚劳神用,缘木求鱼甚rì烹。
愚痴辈,磨砖作镜,怎睹光明。何须百计经营。守朴朴淳淳绝爱憎。澄虚心实腹,谷神不死,深根固蒂,久视长生。
湛湛澄澄,先天先地,一*寥寥混杳冥。希夷理,这一轮皎月,无缺无盈。”
这老管家也是一个名文人,一看这词,马上激动了,读起来格外卖力,诵读得抑扬顿挫,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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