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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凝滞了,似乎就连时间都在四人中停止了。
厉渔脸色难看,心中估量着余萍的话有几分可信。他心中想要告诉自己余萍是骗人的,但是,他把目光转向柴蒸,只看见她对着余萍满是崇拜的脸。
他咬牙,若是其他人这般说,或者这女人在其他时候这么说,他绝对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只是现在深受皇宠的宝嘉郡主就坐在旁边,他决不能那么做。
她有这个勇气吗,他又换了一个角度思量着,也许她刚才只是在说大话,一个普通的女人怎么会有这种因为一件无聊的小事就告御状的勇气。
可是,这个余萍不是普通女人啊。她能在泽城余氏一族覆灭时逃脱,孤身前往满京告状,一个人就把满京的水搅混了。
而且,这个女人从一开始,无论他和秋秋怎么说,面上的神色都没有任何改变,端的是镇定。一个平民会在天潢贵胄,皇亲贵族面前这样镇定吗?
并且她一番话直接抓住了他的短处,那就是崇德帝对他欲除之而后快。每想到这些他就暗恨生不逢时,他出生时,他上面的哥哥都已经成年了,等他也有能力介入夺嫡之战时,已经晚了。他毫无办法,只能隐藏下来,全力帮助厉深坐上皇位,来换取自己的平安。这才能在厉深登上皇位后,天高皇帝远的任他逍遥。
可是他知道厉深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只看其他的王爷根本不用在厉深生辰时进京,可他却偏偏每一年都不能落下,就能知道厉深对他的想法了。
而余萍到底是谁,她能把这些看得这么清楚,她真的只是一个商户家的女儿吗?还是因为柴蒸呢,余萍会是厉深的人吗,因为想要扶植太子,所以利用余萍来打击晋王和其他的皇子吗?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满京之前的事他知道得很清楚,在这场风波里,受到最严重打击的就是晋王,但其次就是太子了,这应该不是厉深的手笔。
那么,余萍到底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厉深每年宣他进京用的是想念幼弟的名头,天下人都觉得他们二人兄弟情深。除了澜歆,晏丞相应该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关系有多么恶劣了。
余萍不动声色,低头看着桌子。厉渔的沉默在她的意想之中,因为城府越深的人越是容易想得多,明明很简单的事,却偏偏要想东想西。
因为她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她很明白,现在厉渔心中的纠结,疑惑与杀意。
余萍心中默数着,站起身来,三人的目光都追随着她,只是不同的是,这其中有崇拜,有探究,也有痛恨。
余萍向后退了一步,离开椅子,向着三人行了一个万福礼。“叶夫人说得对,民女身份卑微,的确不能和郡主与王爷同桌。是民女越了本分了,民女这便退下。”说完,余萍慢慢直起身,将目光对向了柴蒸。
“郡主,民女可能和絮儿姑娘一同离开?民女自知不懂规矩,不过絮儿姑娘一直伺候郡主,想必对规矩是清楚得很。所以民女想好好向絮儿姑娘学习一番呢。”
柴蒸嘟嘴,“小萍,你不要称自己民女,也不要叫我郡主,我们是好朋友,你要叫我小蒸的,这还是你说的呢。”
叶秋秋迅速将目光射了过来,“蒸?哪个蒸?是蒸汽的蒸吗?”她问的急促,就连呼吸都乱了。
柴蒸和厉渔疑惑的看向她,叶秋秋勉强笑了一下,“我失态了,不过我有一个朋友就名蒸,这个字偏得很,偏偏两个女孩子都叫这个字。”
柴蒸惊讶了,因为女孩子真的很少有叫这个字的,没想到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和她一样。她的好奇心瞬间就被勾了起来,“是谁啊,夫人能和我说一下吗,我能见见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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