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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不知小友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不妨说来听听”那中年人倒并不在意叶风的目光。
“不知先生可否懂招魂之术”叶风试探着问道;
“嘁,说得那么郑重其事的,还真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就是个招魂术嘛!我十二岁就会了”中年人还没说话,他身后年轻女孩忍不住插嘴道;
“嘿,小姑娘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就是不知道真本事怎么样了”江别鹤听女孩话语中有轻视他们一行人的意思便有些不太高兴。
“切,大叔,你…”女孩还想和江别鹤顶嘴却又被中年男子责备的瞪了一眼便悻悻罢嘴了;
“小徒不知道礼数,还望见笑”中年人先是朝叶风抱了一声歉,然后问道:“不知道小友要招的是生魂还是亡魂”
这一问倒是让叶风有些相信那中年人是道士了,毕竟生魂亡魂的区分和差别若不是对鬼魂方面有所了解的人是不可能明白的;
所谓亡魂,是可见的魂魄,顾名思义是身体死亡之后从身体内脱离出来的魂魄,这种魂魄已然与身体完全脱离,是完整的魂魄,他们有完整的思维和情感和常人无异;但因为失去了寄居之处,他们要么在四十九天之内魂归密界;要么成为四处飘荡的游魂;而生魂却是不同,非特殊方法是见不到生魂的,即便叶风的天眼也不能;生魂指的是那些因为意外或惊吓从身体内脱离出去的并不完整的魂或者魄,他们因为意识不完整或没有感知而会四处游荡;其本体身躯却还能保持正常新陈代谢甚至主观意识与交流思考能力,只不过由于主魂的不完整,本体会显得智力低下,甚至直接昏迷不醒,有些植物人也就是那个道理了;只要身体机能保持正常,一段时间内若能将生魂找回重新回到本体人还能恢复正常;
“是人丢失的生魂,不知道长有没有办法”正因为叶风明白这些,所以猜测对面一行人八成是真道士了,所以连忙改了先生这个称呼,称其为道长。为以示尊重还身形微躬身朝那道长施了一个晚辈礼;
那道长一见叶风这转变态度也不觉如何,见叶风也明白生魂亡魂的区别便知对面年轻人也并非普通人了,见其态度不错,他也很是谦和的说道:“原是招那生魂,也难怪小友会有此难处,那生魂因未在冥府入册,甚至有些并无灵智,一般方法确实也是不管用的”
听原来叶风要招的是那生魂,女孩想想便觉有些尴尬;毕竟她学的招魂也只是招那亡魂之法,据她了解要学那招生魂之法要求比较严苛,就算他们茅山也只有长师以及长师以上层次才能习得,只不过对于小姑娘心中知道的这些,叶风其实也是不知的,他还以为每一个道士都是懂得招那生魂的。
“小子叶风,懂些粗浅的驱邪抓鬼的法术,这是我朋友江别鹤,这是我徒弟曾国辉,倒还没有请教道长名讳”叶风也不隐瞒,毕竟之前中年人一行也见到了自己买黄符纸与朱砂,何况自己也表明自己对生魂亡魂有所了解,隐瞒无用便无需隐瞒;
“切,就你那点本事还教徒弟,怪不得你那徒弟傻乎乎的…”好似要找回刚才的场子,那小姑娘听了叶风的介绍便在嘴边轻声嘀咕道;只不过她的声音虽然压得很小,但在场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基本上都听在了耳中,那跟在中年道长身后的两名休闲打扮的男子不由连忙拉了拉那女孩的衣袖;场面也因为她这一句话顿时尴尬了起来;
那小姑娘察觉到周边的氛围也发觉自己有些坏事的意思,不由目光朝叶风打量了几眼,却见那叶风发现她投去的目光后反而朝她微微一笑,一副并未介意的模样,反倒是他旁边那胖子一脸愤愤不平的;这让那小姑娘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咳咳,小妹不懂礼数,还请见谅,我师傅法号清玄,是茅山青云观观主;本人韩云飞,师傅座下大弟子,这两人是我师弟张耳,周君;而这位则是小师妹陈洁琪”就在气氛渐趋尴尬的时候那方才与纸匠铺老板交易完之后那西服年轻人适当时宜的插话向叶风介绍道;而介绍到那陈洁琪的时候还不由朝那陈洁琪投去了一个责备的眼神,后者则朝其吐了吐舌头;
“原是清玄道长,小子这里有礼了,小子有一朋友先前因为受到惊吓,丢了一处生魂,不知道长能否帮小子这个忙,小子必然感恩在心,以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只要能够办到,必定义不容辞”叶风先是朝那韩云飞几人微笑示好,然后便是提出了请求;
“几位,小店不大,如果没人其它需要买了的话,还请往外面谈”
这个时候那纸匠铺老板见这两伙人站在门口还聊上了,于是便提了一句。纸匠铺确实也不大,也就三十平方的样子,一时间站这么多人也确实是影响人家做生意,双方倒也都理解,双双朝屋外走去。
只有那名叫陈洁琪的小姑娘临走时不知是为了化解之前尴尬还是什么朝那店铺老板抱怨了一句:“这种服务态度,难怪生意不好”
那纸匠铺老板养气功夫着实了得,见几人出门而去低头便继续翻看起手中的账本来,对于那陈洁琪的抱怨,完全跟没听见似的瞅都没往陈洁琪瞅上一眼。
几人出了那纸匠铺却见巷子里此刻却热闹起来,纸匠铺不远处围绕着一群人,而在人群中央是一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眼镜中年人,那中年人站立在人群中央用一种藐视的目光挑衅着周围围观的大师们,而其头顶则用两根竹棍分别由两个年轻人在两头拉开上下一条横幅:家中有鬼家中祸,骗子莫来家中坐;若有能耐敢一往,叫你三魂少四魄;那些个大字是用朱砂笔写就,字体苍劲有力,造诣颇深;但句中意思和中年人瞥向周围那不屑的眼神实在是对周边一众自诩大师们的侮辱,对他们人格乃至职业生涯的侮辱;
“嘿,你这老小子是来砸场子的是吧”有大师在一旁喝问道;
“有本事的话就跟去看看,若能除去那作祟的邪物我重金酬谢,若没有本事去浑水摸鱼的出了问题乃至丧命我也不负责”那中年眼睛男子对于那些喝问一点不在乎;
“嘿,还不敢去怎地,老小子,到时候我们要是将你那邪物除了,你不给我们端茶赔罪我们可就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周围一些自认为有些本事的驱魔大师和风水大师都有些宠宠欲动的,便想和那中年人一起去见识一下那鬼有多凶恶;而有些只知道吹嘘的神棍这个时候则摇摆不动,一边是一笔看似能大赚的买卖,一边却又像有极大风险的生意,怎么权衡是个问题;
见识到这样的场面,刚才从那纸匠铺中出来的清玄道长一行人不由都对那中年男子嘴中的邪物起了兴趣,毕竟身为茅山正宗的他们抓鬼便是职责所在;这时候清玄道长想起叶风在纸匠铺中所求,他思索片刻也觉得只要叶风并无他图的话帮其一下也不无不可,不过想想那叶风也应是有些本事的,却不知道其为人和手段,倒是可以趁机了解一下;所以他也不忙着给叶风一个回复只朝叶风一行人邀请道:“小友可否有兴趣一起去观上一观”
叶风本身出来便是为了抓鬼的,来神仙巷里也只是想碰碰运气而已,这个时候自然是不会拒绝那清玄道长的邀请,何况他也能趁机看看这清玄道长的真实本事呢!所以也是答应了下来;
而那眼镜中年人见巷子人被他激怒,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目光也在那群人里微微扫了扫,但愿其中真有大师能帮助自己吧,不过事先他还必须提醒一下这群人:“这一去可不是开玩笑的,奉劝那些打着浑水摸鱼的想法的朋友千万不要抱有侥幸想法,本人曾远山,是东海京剧团团长,中邪的是我京剧团团员们,我不能保证大家这一去能安全回来,但是如果大家真能够给我解决这个麻烦,要我端茶赔罪我二话不说,至于酬劳这方面,本人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做点小生意,也不会吝啬;几万块我还是能拿出来的”
听了那曾远山的话后,不少原本打着浑水摸鱼的大师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放弃这笔存在风险的生意,也有不信邪的则准备坚持到底,毕竟那曾远山开的价位也是有些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