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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用那个词。”女子好像很厌恶这个词,我一说出口,她就打住了我,“那是愚人的说法。”
我眯起了眼。虽然这个女人叫我住口,但是我确实明白了,这个女人,真的不是我们正常人的范畴。她真的不是普通人。
她那六条狐狸尾巴,就已经证明她和我们都不一样了。
“那你算是什么?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该不会是祸害了什么人吧?”我问道。
女子盯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她的眼神里,却是闪过了一丝丝的悲哀和无奈。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
但是她明显不想告诉我她的故事。
“算了,什么妖魔鬼怪的东西,我就不问那么多了。”看到女子不愿意回答,我甩了甩手罢了,“你叫什么?名字?法号,或者道号什么的,总有个称呼吧?”
“我忘了。”被我问道名字,女子直截了当地用冰冷的声音回答我,但是从她的眼神一看我就知道她是不想告诉我。“狐仙。你可以这样叫我。”
“狐仙?”我在嘴里念了两遍这个词,狐仙,也就是狐狸精的意思吧?至少我是不知道狐仙和狐狸精有什么区别。怎么听狐仙这种东西都是《聊斋》之类的神鬼志怪小说里才会有的东西。这个女人突然说她叫狐仙。而且从她不是正常人的身份看来,她真的可能是传说中才有的那种会变成美女然后勾引路边经过的上京赶考的书生的女妖怪。
这么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怪这种东西?
一刹那,我的世界观有种崩塌的冲动。
我从来都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但是现在,我的眼前却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奇异的女子,怎么能不让我不接受?
用科学的观点来说,我觉得所谓的狐仙,应该是一种基因和正常人不同的存在吧,但是,法术之类的东西又该怎么用科学解释?
我在大脑里自行地编织出了一个能让自己接受的概念:所谓的催眠术,应该是一种类似于电脑病毒的东西,每个人的大脑都是一台电脑,而催眠术,则是把自己的思想变成一种类似于植入病毒的东西植入到别人的大脑里,从而抢夺操控权,控制别人的身体。而这种病毒的传播媒介,应该就是人的眼睛。
这样一想,我的心里稍微安定了几分。
“好吧。”我想了想之后,还是用心平气和的语气说道,“那我就当你姓胡,名仙吧。世界上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人吗?我的意思是,会一些特别的本事,比如说,像你的‘勾魂术’之类的法术?”
“大概吧。”狐仙淡淡地说道。显然,她又不肯回答我的问题。这个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谜团,我根本看不透。
“如果我要筑基,我该怎么修炼?”
“渡劫。”狐仙用没有感情的声音回到我说道,“这是我和你的修炼方法。”
“渡劫?什么劫?”
问到此处,狐仙缓缓摇了摇头,道:“你会知道的。王一生,其实呢,从你得到我的灵元金丹起,你就已经在渡劫了。你的人生路,注定坎坷。”
对于怎么修炼,狐仙又给了我一个意味不明的概念,让我一头雾水。
“还是不太明白。总之……现在我现在已经控制了三个人了,所以已经没法用你那‘勾魂术’了,是吧?”我问道。我算了算,老刘、周勤和那个女主任,加起来一共是三个人。
“也不是。有一个办法。”狐仙幽幽地说。
我心头一亮,问道:
“什么办法?”
狐仙微微低下头,说道:“可以收回中术人身上的术。然后……你就可以对别人用‘勾魂术’。但是,现在的你,最多……只能对三个人同时中术。三个活人。”
我像是中了邪似的,迫不及待地问道:
“要怎么做?”我的语气非常激动,我等的就是这个回答。只要我有接触别人身上催眠术的办法,我就可以无数次使用了啊!
面对我的回答,狐仙眼神凝定,黑如点墨的眼神里看不出半点感情的流露,黑亮的眸子像是两口深井。
我静静地等待着狐仙的回答,侧起耳朵,心情起伏。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狐仙却是开启嘴唇,说出了让我更震惊的话:
“我要吃切糕。”
“呃?什么?”
“我要吃切糕。”狐仙无比认真地看着我,淡淡地说。
我一愣,脸上抽搐了一下,这个女人在跟我开玩笑吗?可是看她认真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耍我。
无奈之下,我只能说道:
“行,我待会儿就去给你买。你……先告诉我?”
“我要吃切糕。”狐仙看着我,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淡淡地说道。
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从狐仙那亮闪闪的黑眸子里,我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除非你给我切糕,不然你打死我也不告诉你!
“……”
狐仙这个女人真的是让我捉摸不透,但是无论我怎么询问,在不得到切糕的情况下,她都不肯告诉我解除催眠术的办法。
无奈之下我只好爬出井底打的去买了切糕回来,花光了身上仅剩的一点余钱。
后来想想,自己真的挺白痴的。因为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带着一身的伤跑那么远去买几块切糕,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傻气。
人的一生里,总会做一些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只是,仔细想想,我为狐仙买切糕的时候,虽然嘴上怨言不断,心里,却并没有真正责怪的意思。
喂了狐仙吃了切糕后,这个女人才满足地叹了口气,给了我答案:
“要解除勾魂术,只要你看着中术人的眼睛,说一个字。”
“什么字?你说吧,别卖关子了。”看着吃得心满意足的狐仙,我焦急万分地道。
“解。”狐仙淡淡地说道。
“然后呢?”
“没有了。”
“就这么一个字。解?”我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不然,你认为呢?”狐仙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任何戏弄的意思。
“就为了这一个字你让我跑那么远去买切糕?”那一刻,我有种天旋地转,天都塌下来的感觉。
“不要搞错了,王一生。”狐仙静静地看着我,“千金难买一字金。陈玄奘西行万里为真经。朱彝尊一词对千金。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就算再简单不起眼,也不是能够轻易到手的。知为知,不知为不知。这就是区别。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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