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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临风兄看着沈小小:“太子妃,你要不要向我们将军解释一二?为什么,你要加害楚国公主殿下呢?”
沈小小没有理会他看向肖将军:“此人,是谁?”
肖大将军过去把人自马上拉下来,一脚踹的他跪在地上:“回太子妃,他算是我京营的佥事,姓张名小勇。”
张小勇这名字可真一点也不玉树临风。
沈小小看着肖大将军:“他一个京营中的人,怎么会知道宫中的事情?不但要诬陷于本宫,还知道楚国公主要遇险——这事儿,不知道肖将军有没有话要说?”
“本宫这里肖将军如何分说倒没有什么,只是见了皇上和太子,肖将军怕是要好好的解释清楚才可以。”
肖将军的脸色猛的变了,一把拎志了张小勇来:“你天天劝说我什么要成大事,天天说要给我引进贵人——这就是你所说的富贵?!”
“如果不是还要留着你交给兵部好好审问,老子一刀杀了你!”他一掌拍在张小勇的下巴上,捏着他的嘴看了看,才又给他合上下巴。
“黄兄,你们常说那些江湖客嘴里藏毒药,这小子倒是没有。”他说着话也没有放开捏着张小勇的嘴。
“说吧,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我还能给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支冷箭射来——就在京营的人群中射出来的,一箭就射中张小勇的心脏位置!
肖大将军猛的回头,不等他发问,就在人群分开,原来有一个人挥剑自尽了:而他身边的人都在证实,一箭杀了张小勇的人就是他。
“你们都是吃白饭的,看到他要杀人也不知道拦着,看着他杀了人也不知道拿下他?!”
“将军,他用的、用的是袖箭,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举剑要自尽了;我们出手,晚了一点儿。”
肖大将军怒的,真想把张小勇的尸体甩过去,还是黄捕头拦下了他。
张小勇的瞪着双眼睛,嘴巴一开一合:“太、太、太后……”他的话没有说完,最后的一口气就咽了下去。
肖大将军这次没有半点客气,一脚就把张小勇踢了出去:“死了也要、也要……”他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黄捕头。
听到张小勇话的人只有他和黄捕头。
张小勇临死的话,自然是要说出他所知的,要害太子妃和楚国公主的人;但是太后两个字却让人摸不着头脑,因为太后早已经仙去了,岂能再加害于人?
但是人之将死啊,何况张小勇还是死在他们所谓的自己人手中,想来心中也是有着怨念的,他的话应该不是假的。
不是太后,那就是和太后有关的人:皇帝是太后的儿子,不可能要害太子妃和自己最疼爱的女儿。
那就只余下一家人,就是太后的娘家人,曾经大梁国最大的外戚:丁家。
丁家如今在宫中再也无人,并不是在太后之后,他们丁家的女儿就不再入宫为妃了,而是丁家的女儿在宫中做了错事而被赐死。
太后那个时候尚在,为了太后和丁家的脸面,皇帝只是对人说暴毙;但是之后皇帝却也没有答应太后,让丁家送女子入宫。
哪怕是和丁家有亲的人家,也不许他们送女入宫,东宫更是不可能了。
现在的丁家,已经大不如以前了;但是皇帝倒底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对丁家还是颇为照顾的:权势虽然不如从前,但是尊荣依然还在。
是丁家?那就是当今皇帝的外祖家。
肖大将军和黄捕头对视一眼,都飞快的把眼睛移开了:很多事情都是不知道最好,能少知道就少知道的为妙。
可是他们现在却来不及把听到的话再塞回张小勇的嘴巴,可是一时间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做——要不要把张小勇的这句话,回明皇帝?
这可真是个难题。
秦小国公没有理会肖将军的事情,他如果不相信肖将军,也不可能去砍了京营的军旗,引他们来救沈小小了。
他知道沙千户死了之后沉默好一会儿,然后才道:“我的那几位叔叔也——”
秦小国公留下来的人,是为了防备沙千户等人的;可是他们却在遇袭的时候,为了保护沈小小而死在了乱箭之下。
沈小小点了点头:“是我……”
秦小国公幽幽的看她一眼:“和你无关。这天下的大势向来是男人主导的,可是每每到最后如果不成功,或是男人做的不好时,总会把错推到女子的身上。”
“男人们都这样无耻了,你身为女子还要往自己身上扯这些本不是你的错上身,是不是太犯傻了?”
“你现在只是犯傻还有治,总好过那些犯/贱的女子。”他摇了摇头:“我的几位叔叔也曾是边关的精锐,所以在生死面前他们不会后退的。”
“他们,绝不会坠了我祖父、我父亲的威名,更不会辱了他们自己的名声。他们,是真男儿,所得的就是他们所求的,与他人无关。”
“但是,我们却要为他们报仇,对吧?”他说到这里看向太子妃,眼中有着一小簇火苗在跳跃:“要为他们血恨,要把那些眼中只有富贵的畜牲找出来,以他们的血祭他们的英灵。”
沈小小郑重点头:“我,发誓。”
秦小国公的肩膀是垂着的,整个人都没有了平常的那股子精气神,但同时他身上那些女儿气也消失
身上那些女儿气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沙千户等人的尸体都被放到马上,京营的人甘愿步行,以期望沙千户等人可以骑马归城:这是京营的人能给沙千户等人最后的尊重。
因为黄捕头说,最终沙千户等人应该杀了对方的人,至少是个很重要的人,才能让他们视死如归的冲过去,死也要为自己报仇。
京营的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惨烈的战场,应该说他们就没有真正的见过血:第一次,他们就面对了沙千户等人的尸体。
没有人知道肖大将军他们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他们自看到沙千户等人的尸体后,就默不作声。
是京营的人亲自给沙千户等人合上的眼睛,也是他们解了衣袍包起了沙千户等人:同袍同袍,生时没有做到,在他们知错后人已经死了,至少他们能尽一点心意。
回城的路上所有人都沉默的,看到高大的京城门时,就算是香兰都没有劫后余生的高兴。
城外的风吹进了京城,也吹进了皇宫。
太子的青筋暴起:“请父皇收回旨意!”他紧紧抓住一道圣旨不放。
皇帝大怒:“你这是要做什么?楚国的生死不知,太子妃所为有着太多的可疑,朕下旨拿她问话有何不可?!”
“万一,因为你的耽搁而让楚国、让楚国有个不测,你、你——!”皇帝气的喝左右:“来人,把太子拖下去!”
他本来以为这个儿子最是稳重,却不想今天所为真是让他失望透顶。
太子一脚一个就把人踢倒在地上——也没有人真心要拉他,皇帝和太子吵了这么久,连秦老公公都挨了窝心脚,可是皇帝也没有真下旨要拿太子如何。
就可见太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他们这些人怎么敢真对太子不敬呢?只是皇帝有命他们不得不听罢了。
“皇上,皇上,东宫的于昭训求见。她说,她说她有法子。”秦公公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平稳,就仿佛没有看到御书房间如同仇人相峙的父子。
皇帝大怒:“一个两个全没有规矩!朕的御书房,是不是你们东宫的每个人都在盯着,啊?!你这个太子做的好啊,天天都在想着为朕解忧,才会让人如此关注着朕,是不是?!”
他在说反话。
明知道此事和太子无关,但他在气头上,又听到东宫两个字,还是把太子和于昭训牵扯到一起说话。
太子看着皇帝:“那些女子,都是父皇不能要,却又不得不纳入宫中的人,最终无奈放入东宫。她们会做什么,父皇有什么不清楚的?!”
“你——!”皇帝没有想到太子会把事情叫破,看了一眼御书房里的两个小太监,又看了一眼秦公公。
秦公公在心中一叹,却也没有办法,怪只怪这两个孩子运气不好啊。
太子却叫住了秦公公:“他们两个,孤要了!”
“父皇,你的御书房里里外外有多少眼线?除了东宫的那几个,六宫的有多少人?朝中又有多少人?”
他咬着牙:“父皇还要忍下去嘛,什么时候才叫做到时机了?是我大梁国不够兵强马壮,还是我大梁国全是奸臣?!”
“这御书房里的每一个人,父皇你知道都是哪些人的眼线吗?有的一个人就拿五份银子,把您的一言一行卖给五个主子!”
皇帝脸色紫胀紫胀的:“你在教朕吗?!”有一种被儿子轻视的感觉,霎间就让皇帝真正的恼羞成怒了。
太子咬牙:“他们要弄死谁,父皇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所谓,儿臣自然也无所谓;左右,他们对母后和儿臣动手,也没有得了好去。”
“至于皇贵妃和老二,有父皇相佑,自然不会有问题;老三嘛,他可是和他们穿一条裤子!但是现在他们把手伸到了东宫,想要动儿臣的太子妃——儿臣身为男子,如果不能护妻儿一个平安,枉自为人!”
“今天,谁敢动太子妃,儿臣就让他脑袋落地。”太子说完,抽出剑来就要把圣结果斩断——幸亏秦公公眼疾手快给抢了过来。
唉,你说这老胳膊老腿的,万一来不及,那太子要如何善后?!秦公公抱着圣旨退后,再退后,退到皇帝的身后:他没有拿着圣旨离开,虽然之前皇帝就让他把圣旨送出去了。
能在宫中混了一辈子,到现在一把年纪了皇帝还离不了,在宫中也只有一个秦公公了。
所以,他最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又不应该做什么:皇帝要的可不是只会听话的人——这样的人在宫中多了去,皇帝说一有一把的人绝对不敢说二。
但皇帝也是人啊,他做事就没有后悔的?可是皇帝后悔了和平常人还不一样,他不能说出“朕后悔了”,多没有面子!
因此秦公公就很重要了,他能知道什么时候听皇帝的话,而什么时候装聋听不到:不给皇帝后悔的机会啊。
皇帝瞪着眼睛,呼呼喘着粗气,可是倒底没有说出把太子如何的话来;他是生气,但他还没有气晕了头,知道太子的话再可气也是真的,知道太子的话再可恶,那也是为他这个做父皇的着想。
“他们,不是外人。”他咬了半天牙,也才挤出一句话来回:“太后去时朕答应会好好的照顾他们。”
皇帝说到这里怒容收了起来:“太后,一辈子都不容易,为了朕落了一身的毛病;可是等到朕可以
等到朕可以让太后享福的时候,太后却走了。”
“朕没有能在太后面前好好的尽孝,答应太后替她照顾丁家——那丁家也是朕的外家,他们当中有人是朕的舅舅,有人是朕的表兄弟!”
太子淡淡的道:“所以这天下父皇能和丁家人共享,所以这御书房能成为丁家人的地盘?如果父皇您点头,儿臣马上把太子印放在东宫,到边关去守国土,穷其一生再也不会踏进京城一步。”
皇帝额头的青筋又跳了出来,瞪着太子:“你、你——!”可倒底,这是他的儿子;可倒底,这天下不是姓丁的,而丁家也实在做的有些过份了。
“朕,已经不让他们当差做事,只是一个虚衔。他们,又能折腾出什么来呢?总不能让朕以后无法去见太后吧?”
活人永远无法和死人争的,这个道理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成立:因为死人不用开口辩一句,可是却有人能替他说上一百句。
太子重申了一遍:“太子妃,谁动,儿臣就砍了谁。”他说完转身走到御书房门前:“是他们关了皇叔好几年吧?”
“您要对得起太后,可是皇叔是大行皇帝的遗腹子,您这次不管的话,对得起太后了,可是你我父子以后有脸见大行皇帝吗?”
皇帝的身子一震,抬头想要吼上几句,可是太子已经离开了——太子心心念念的都是沈小小,如果不是为了拦那道圣旨,他现在人早在城外了。
哪里会有心思和皇帝辩什么对与错。
辩是不管用的,管用的是如何去做。
皇帝没有坐回御座,反而就势坐到了御案前的台阶上:“父皇,嘿,父皇当年眼中可没有母后没有朕啊。如果不是丁家力保,怕是母后和朕……”
这是他无法对太子说的,也无法对哪个儿子说,因为他如今也已经是儿子一群了,其中也有他偏爱的,也有他不喜欢的。
当年,他便是大行皇帝不喜欢的那一个皇子,最终他能登基是得力于丁家和太后,而不是大行皇帝。
大行皇帝属意的人,并不是他。
秦公公走到皇帝身侧,给了他一杯参茶:“大行皇帝虽然爱极了兰妃,可是兰妃的孩子还在腹中,所以她是聪明的人,支持了太后和皇上您。”
大行皇帝点了点头:“就是,太聪明了,居然骗的重病的父皇留了一道诏书,还留了那么一笔财宝给她腹中的孩子。”
“父皇驾崩之后,内库是空的也就罢了,可是国库也是空的!”皇帝每一想起依然的有气:“如果是平常百姓家的父母偏心,可以,就是把家业都给一个儿子,半个子也不给其它儿子,都可以。”
“可我们是皇家啊,父皇把那些财物都给了静亲王,让朕怎么办?!大梁国的百姓们还嗷嗷待哺,先皇他、他实在是……”
子不言父过。
皇帝最终还是把最后一句话给咽了回去:“丁家的确是有些过了,但是他们也有怨言的。”
“太后临终让他们把差事都放下,为她守陵三年,又留下遗旨,让丁家人没有考取功名不得入朝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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