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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归我神功?
一听这名字就是反派boss的专属功法。梁兴扬不禁在心里吐槽,嘴上问道:“果然威武霸气!那这功法有什么特别之处?难办在哪里呢?”
龙天罡一怔,神情凝滞了几秒钟,片刻之后,斩钉截铁吐出三个大字,“不知道。”
梁兴扬:“……”
顿了顿,又问道:“既然不知,为何老先生说事情难办了?”
龙天罡长长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万物归我神功乃原德天所创一事也只是传闻而已,真实性未知,威力如何亦是未知,面对这摸不清对方底细的情况,可不就是难办了。”
梁兴扬:“……”
搞半天你就单纯传个谣啊?
什么都不知道,真实性不确定,一切都还在臆想阶段,却装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真是……真是个老顽皮。
梁兴扬勉强扯了下嘴角,压下到嘴边的不文明用语,干巴巴夸道:“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
龙天罡也知道自己方才反应是过度了点,打着哈哈道:“梁小哥过奖了。”
你还真当我在夸你?
梁兴扬无语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明天相看看梁兴扬,又看看龙天罡,垂眼想了想,斟酌开口道:“话说回来,若大山修炼的真是尚天宗的邪功,那倒也不是件坏事……”
梁兴扬闻言,墨黑的长眉几不可察地轻挑下,却没有说话,只稍稍挪动了下屁股,换了个姿势坐好。
龙天罡则是冲明天相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明天相会意,接着开口道:“光是这一点,就能证明尚天宗的人曾来过平陵镇,且利用这功法杀害过明家小辈。咱们现在应该立刻把大山抓起来,再逼他交出袁承天的佩剑,到时候直接押着他找原德天当面对峙!”
“咱们人证、物证皆有,袁承天的罪行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饶是原德天巧舌如簧,也无法再抵赖!”
梁兴扬坐在旁边,听着明天相的话,又瞄了眼一旁伸长脖子,直勾勾盯着荷花看,哈喇子都要流下来,满心只有女色的明文柏,心里不禁感慨,除去虚荣爱面子这一点,比起明文柏,明天相真算得上鸣蛇一族中出色的小辈了,也难怪受宠。
龙天罡听得是连连颔首,不由抚须大笑道:“不愧是我最看重的传人,天相言之有理!”
明天相谦虚道:“是您教导有方。”
龙天罡哈哈一笑,显然对他的话极为受用,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抬头看向梁兴扬,询问道:“对于天相所言,梁小哥以为如何?”
梁兴扬一手托腮,一手不动声色地挠了挠后背的痒处,微笑道:“天相机智过人,真让我自愧不如。就依照天相说的办吧。只不过,这是两个宗门之间的事情,玄真观作为无门无派、无权无势的小道观实在爱莫能助,还请老先生见谅。”
这话的意思,是不准备插手了?
龙天罡愣了下,没想到他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和荒山村摘出来,独留弱小的他们独自面对尚天宗这个超级大宗门。
真是太不仗义了!
亏他刚刚还送了那么多好礼!
龙天罡有点心痛。
看见龙天罡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梁兴扬便知此时他或心生不满,倒也不生气,只眉眼含笑道:“如天相所言,袁承天残害明家小辈一事证据确凿,大街小巷,人人皆知,除非原德天拼着脸面不要,也不把尚天宗的名声当回事,否则他再能言善道也无法抵赖这一事实。”
说到“人人皆知”的时候,他特意加重了语气。
龙天罡眼睛蹭地亮起来,似有所感悟,苍老的面容上不自觉流露出丁点笑意。
“至于玄真观……”梁兴扬顿了下,抬眼望着龙天罡,脸上笑容越发真诚,轻声说道:“底牌嘛,总要留在最后的关头,方能出其不意。”
简而言之,就是只要不是灭族的危机,最好不要把玄真观、荒山村的名字报出来。
龙天罡细想了一下,这才恍然反应过来,是自己大意了。因为梁兴扬代表荒山同意庇护鸣蛇一族,自己高兴过头了,一时激动,只想着先利用新靠山出出风头,让一众新老对手羡慕羡慕,却忘了这一举动会带来的危险!
不说其他,单说拥有五色石的荒山村消失了几百年,众多妖兽遍寻不见踪影,眼下乍然得知鸣蛇一族与荒山有来往,势必把所有目光放在鸣蛇一族身上,寻机把族人抓走,逼问他们荒山的位置。
试着想象了一下那场景,龙天罡瞬间清醒过来,同时出了一身冷汗。
幸亏梁兴扬点醒了自己,若真把荒山村这一靠山搬出去,那对于鸣蛇一族来说,这简直是不亚于灭族的一大灾难啊!
“梁小哥说得对。”龙天罡一脸后怕,看向梁兴扬的眼里一扫之前因为面前之人尚且年轻而产生轻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由心的欣赏,连声赞同道:“保命的底牌可不能轻易示人。是老夫糊涂了。”
梁兴扬见他想通了,颔首轻笑,没有再说什么,只道:“若明家真到了危急时刻,玄真观定不会坐视不理。”
这句话算是承诺,也给了龙天罡一颗定心丸。闻言,心里不禁一阵激动,忙起身对着梁兴扬拱了拱手,衷心道:“多谢梁小哥!往后若有用得着明家的地方,请您不要客气,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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