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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刚吃完午饭,范瑾文在员工休息区走来走去,她在等待着电话接通,可对方的反应也太慢了吧,在要挂断的时候,终于“哔”的一声,电话里传来愤愤的鼻音。
“有话快多说,有屁快放,寻仇的去排队,找骂的去领号,pk的上游戏,老子就是专治不服!”邓子墨的情绪不怎么好,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群嘲。
范瑾文嘴角抽了下,这家伙接电话的时候不看来电显吗?
“邓子墨,我是范瑾文,你不共戴天的房东。”
……
听筒里传来倒吸凉气的瑟瑟风声,对方干咳了一声。
“怎么是瑾文姐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自从你上班之后就挺少搭理我的,真没想到还能给我打电话,刚才以为是游戏里有人找我寻仇呢……”
被这么一说,范瑾文也楞了,自己最近很少搭理他吗?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下班回家后基本就窝在屋里,累了索性就睡觉了,而邓子墨也不喜欢满屋溜达,所以接触的机会比之前少了好多,没工作的时候,偶尔还能在一起聊天呢。
“瑾文姐,你在听吗,找我有什么事?”
“噢。”想的走神了,范瑾文拽回了思路,“子墨,我和你说一声,我今天忘记带钥匙了,晚一点回去,到时候帮我开门。”
“你怎么又晚回来啊……”
邓子墨说完顿了一下,大概他也觉得抱怨从他嘴里说出来不太妥当,赶紧敷衍过去,“你最好给我个大概时间,我心里也好有数。”
听出来他慌忙改口,范瑾文反而有点想笑,这家伙有时候还挺可爱的。
“晚上十点多,我觉得应该不会超过十一点吧。”
“ok,没问题,保证第一时间去开门,还有,咱们这里拆迁户搬走了不少,一大片平房荒着呢,你回来时往人多的地方走啊。”
范瑾文应了声挂上了电话,心想这男孩怎么有点像她的弟弟了,大学的时候她弟弟就是老嘱咐着要注意安全,晚上早回家。上次肖潇还说邓子墨是彻头彻尾的成年男人了,男人都有坏心思的,要多加小心。可不知为何,她却总觉得邓子墨这男孩挺单纯的,做事情也是一门心思,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不需要特别防着。
不过想想看,肖潇指的他是成年男人,好像是说的脱了衣服之后吧。邓子墨平时也不注意,洗完澡就光着膀子往屋里跑,范瑾文也撞见过一次,没出声不等于没看到,那身形已经褪去了少年的单薄,变得越发结实。在生理上,男性的脂肪就少于女性,他平时也有打球,手臂和肩膀的肌肉很饱满……
意识到在胡思乱想了,范瑾文赶紧摇摇,快步走回了办公区。
*********
晚上的饭局很重要,经理带着范瑾文和另一位同事去见客户。
好项目刚放出消息就被各路英雄盯上了,拿到项目就是门学问,它需要乙方做到锲而不舍,投其所好,失败是成功之母,客户虐你千百遍,转眼照样当初恋,就算这么“不要脸”了,也可能仅仅得到一点青睐,保不齐客户来一句“我怎么觉得你长得有点像我的前任人渣啊”,那所有的努力都回到解放前了。
客户分为好多种,有的好谈论国家大事展望市场经济未来,有的好收礼,有的就喜欢美女作陪大保健。这次范瑾文他们的运气还行,碰上个贪酒的客户,就喜欢喝。
饭桌上还没谈呢就红的白的轮流上阵了,花样百出,想蒙混过关都没戏,多亏他们经理有量,要不连范瑾文和另一位同事也得灌趴下了。
虽然最后项目没定下来,但客户很高兴,这趟也算没白来。结束后,同事送着快不省人事的经理回去,范瑾文还比较清醒,她连搀带扶好不容易把客户送上车了,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有人在背后叫她,回头一看,俏丽的眉头不自觉的打成了结。
该说是冤家路窄呢,还是阴魂不散呢,叫住她的人竟然是钱总。
钱总就是那个在男女关系上脸皮奇厚的家伙,当初还以项目为诱饵要潜规则范瑾文,被拒绝后依旧死缠烂打。
范瑾文往后退了一步,想假装不认识,结果钱总却穷追不舍,还特别热情的上前搭话,他也喝了不少酒,脸上红扑扑的,执意要送她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了。”
“瑾文,别那么冷淡啊,你不是也刚陪完客户嘛,是不是那老家伙岁数太大了,除了喝酒干不了别的,没事,我年轻啊。”
说着,他那猥琐的视线就瞄向了双峰上,这让范瑾文有点恶心,不等他再靠近,范瑾文上了辆计程车扬长而去。
……
计程车上,她闭目养神,就算今天不是主力,也喝了不少,几种酒掺着喝的感觉很难受,现在胃里翻江倒海的,酒劲儿上来后又被车子颠了几下,很快就头晕目眩,浑身也变得软绵绵的。
车子开到离小区不远的地方,范瑾文实在太难受就要求下车了,她需要呼吸点新鲜空气,不然就真吐车上了。
范瑾文住的是新楼盘,周围还有拆迁户,拆迁区域暂时荒着,平时也没什么人过来,这里灯光不充足,要不是她实在坚持不住了也不会下车的。
墙上写着大大的“拆”字,夜风刮在脸上,凉气灌倒肚子里,呕吐的感觉好了些许,她倚墙而站,双腿发软,意识也越发忽远忽近,这酒后劲儿真大,她可以想象经理今晚搞不好得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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