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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看追不上了,只好去刘家勘查情况。他家里像是有争斗的痕迹,一片凌乱,地上撒了几张黄色的纸,看着像是道符,一张桌子上有一个还燃着熏香的香炉外加一把木剑。不过救人要紧,我让村长把村里的民兵都集合上,一怕碰到先前开枪的那伙人,其二就算是要与那可怖的怪物恶斗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不到五分钟村里的民兵排七个人便集合完毕,虽说我军的单兵装备已经很先进了,但这村里的民兵用的还是部队淘汰下来的五六式和五六半。我把当前的形式跟民兵一说,当他们得知是要是去救被旱魃捉去的刘家儿子时,顿时所有人都肚子疼,腰疼,就差说自己来了例假。
这也怪不得他们,让他们去和武装到牙齿的侵略者搏斗他们未必会退缩;但让他们和这神鬼之类的东西打交道,根植在他们思想深处的迷信思想还会出来作祟。
没办法,人家不愿意去我不能强求(我没那么大权啊)。人民军队为人民,老乡群众遇到危险只有我们现役子弟兵上了。事不宜迟,我让村长去找部队和医生,不过此地交通闭塞,不能只等支援。我小王哈图三人上车顺着刘家大儿子留下的血迹追过去。
地上的血迹很浓,看来刘家大儿子伤挺重。开车翻过山梁,由于怕先前开枪那批人发现,我们下车步行。血迹慢慢延伸到一个小山包后面。天空明月皎洁,万籁俱静,我们听到隐约的呻吟声,村长说过变旱魃的老刘头的坟就在这个小山包后面。
三人呈战术队形举枪猫腰潜行过去,看见一个人背对我们坐在地上,旁边掉着一支突击步枪。肯定是东突!我向小王哈图使个眼色,两人会意,哈图加速冲过去制服那人,我们在后面掩护,只见哈图对着那人脑袋就是一脚——把脑袋给踹飞了。
我和小王在后边一愣,我骂道:“我靠,哈图你丫的也太黑了!对付东突分子没必要这么强悍吧?!把脑袋给人踹飞了!咱解放军优待俘虏...”这话说出来自己也感觉不对劲,要是一脚把人的脑袋踹飞那得多大功力啊!
哈图也是一脸迷茫,我们上前观察了一下尸体,原来脖子已经被什么东西咬断了,只连着一小部分。尸体上没血,胸口有一块大洞,看来跟刘家的羊一样,也被掏了心。四周还有三具一模一样的尸体,惊恐地瞪着双眼。
这几具尸体是典型的哈萨克人种,背着军用背包,里面是写着俄文的TNT炸药和雷管。身上挂着俄制AK74,看来是无疑是从境外越境过来搞破坏的东突恐怖分子。但他们有如此犀利的火器竟还能遭如此下场,如果是那红毛“猩猩”所为,那这东西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恐怖危险。
东突分子的枪还是热的,看来刚激战不久。这时那个呻吟声又开始了,我们循声而去,见到的不是刘家大儿子,是另一个东突分子,靠在一个坟包上,肚子上有三道很深的伤疤,内脏流了一地,八成是不活了。
看到我们,那表情不知是喜悦还是无奈。小王要帮那人处理伤口,便扶那人躺下,露出墓碑上的字“慈父刘富贵之墓”,是老刘头的坟。但那坟却被人刨开了,里面没有尸体,只有零星的棺材碎片和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更为奇异的是,那洞口倾斜向下,竟有一条由青砖铺成的台阶。看那青砖的样式,很像是古墓。
我向里一看,一股阴风铺面而来,激的我一哆嗦。我赶忙抬起头,正要准备要告诉他们这好像是个古墓,却见他们一脸惊恐,举枪对着我,这时我才感觉到,那只红毛“猩猩”,已不知多会,站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