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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襄城脱离了匈奴的控制,在张辽的治理之下,已经重现繁荣。挑着箩筐的小商贩沿街叫卖,街市上一排排店铺也重新开张起来。吕布气大,带着李封等人,边走边骂,这一众小买卖人都吓得不轻,难道这定襄又要不太平了吗?
派张辽征调雁门兵接收上党之时,高顺就料到吕布归来一定暴走,只是没想到吕布这厮居然逢人便骂。
骂完张辽、骂高顺,最后居然骂到了张杨头上。张杨属于躺枪,前几日好不容易游说于扶罗出兵,便闻听定襄以定。刚要劝说于扶罗改攻上党,居然又听说汉军已经接手上党。
张杨只比吕布少归一天,躺枪他也不恼,只是腹诽刘恢说得没错,这吕布果真是一只炸开毛的公鸡。
吕布骂完了,出气了,刚想坐下来喝口水,却见郝萌带兵入内,说要捉拿吕布。
大哥,你还嫌不够乱啊?张杨连忙上前阻拦郝萌,却不想郝萌拿出了丁原的手谕。
吕布正有火无处撒,一把抢过手谕撕碎之后,怒视郝萌,厉声道:“郝萌是不?今天我就给你打得萌萌的!”
“啪!”
吕布抡圆了就给郝萌一个大耳瓜子,然后正欲继续追打郝萌,便闻听身后一声:“住手!”
吕布回头一看,顿时转怒为喜,笑道:“媳妇你咋来了?”
严女侠着白衣飘然而至,吕布出言不逊她也不恼,而是缓步走到吕布身边,手中忽然抄出绳索,乘其不备,将吕布捆了个结实。
这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唯有高顺向严婧暗挑大拇哥,心道:果然只有严女侠能制住吕布。
吕布忽然绳索加身,向严婧怒道:“你个没良心的,是不是投丁原了。”
严婧不想与吕布争论,袖中掏出半尺白绫,塞到了吕布口中,然后缓缓离去。自始至终,除了那句:“住口”,严女侠未发一言。
吕布见严婧就这么走了,一头雾水。同样一头雾水的还有堂内众人,只有魏越心中暗笑,严夫人向来耻于与人争论,出此下策皆是因为吕布胡搅蛮缠起来,太过恼人。
张杨率先反应过来,解开吕布身上绳索,笑道:“这世间也只有严夫人能制奉先了。”
吕布绳索松开,一把拿下口中半尺白绫,对张杨说道:“少废话,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引兵把你们打回河内。”
高顺闻言,亲自断过茶水递给吕布,然后将丁原的安排尽数告知吕布,临了高顺见吕布暴怒,笑道:“奉先何须动怒,你我都是刺史府从事,理应服从安排。”
“安你妹啊!老子在外玩命,他不出一兵一卒,现在拿下定襄、上党二郡,他不只会一声,便来驻军,哪有那么美的事?”
高顺也知理亏,此时确实应该与吕布商议一番,不过木已成舟,他又是丁原之将,也只能如此了。
吕布见高顺面露难色,反倒冷静下来。吕布之怒,不针对丁原,而是针对张辽、张杨二人。此二人皆是好友,若是此时背后搞小动作,那便太过令人烦心了。
如今得知,此事皆是丁原授意,高顺执行。吕布态度缓和了许多,对高顺说道:“定襄、上党以定,我想不日出兵平定五原,不知你河内军可否随我出征?”
高顺哪里不知道吕布的算盘,这两千河内兵交给吕布还能带得回来吗?想着高顺笑道:“北有鲜卑、东有乌桓,两千守军已是吃紧,还请奉先理解。”
啪!
高顺言罢,吕布一拍桌子,拂袖而去。
吕布全军被安排在定襄驻军营房之中,驻扎之地,与河内军不远,却泾渭分明。郝萌命所部时刻盯紧吕布军的动态,这一下可惹恼了这帮战场刀头舔血的大头兵了。
“将军,我等不如连夜起事,夺回定襄算了。”说话的是李封,他这也是代传部下之言。
吕布正有此意,既然丁原不仁,休怪吕布不义。想着,吕布便与李封、成廉等人商讨起部署来。
未几,严夫人前来拜访,一见吕布等人正在手绘定襄城防图,心道:这吕布果然是要连夜起事。
“吕将军,刚刚多有得罪,望见谅。”严婧说话依然客气。
“你这又是来当说客的?”说着,吕布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说道:“回去告诉高顺,定襄我要定了。别说他驻军两千,就是两万我也能把他打出去。”
“好大的口气,你一无兵器,二无马匹,怎么与河内军斗?”说着,严婧的语言凌厉起来。
“你现在就叫高顺带兵过来,我让你看看怎么斗!”说着,吕布抬头怒视严婧。
严婧荣辱不惊,冷眸与吕布对视,缓缓道:“都是大汉官兵,为何要斗!你吕奉先为出一口恶气,涂炭定襄百姓,于心何忍。”
“少跟我在这定襄百姓,你若是为了定襄百姓而来,我告诉你,我吕布也不是涂炭生灵之辈,你可以走了。”说着,吕布下了逐客令。
“我又不是先知,岂知定襄有难?”说着严婧眉头一皱,轻咬下唇,然后豁出去了一般,对吕布说道:“我留下二女,孤身来此定襄城,还不是怕你冒进犯险。”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魏越连忙冲众人打眼色,人家两口子的事,咱们别在这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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