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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之夜,狂风摧残着天空之中,唯一的一朵残云。这朵无助的云朵,在夜空之中,随风摇曳,渐渐地遮住了月色。
月亮收敛的光芒,也许不是被动的,而是主动邀请这狂风,遮住她的眼睛,他不想看到,骁勇如吕布,败在了宋宪这么一个怂货手上。
当一个怂货不再怂了,总能爆发出无尽的力量。手中的匕首起初还闪着寒芒,直到云朵遮月,寒芒不见了。
漆黑的影子,直奔吕布后心,令人看着都疼。抽弓搭箭定是来不及了,魏越不假思索,随手掏出一吊钱,扔向吕布,而后整个人箭步而出,去抢吕布。
违约身后约有数百人,与魏越速度差不多,纷纷扔东西去救吕布,而后健步冲出。
魏越的一吊钱算是最准的,五铢钱被匕首划开,散落一地。但是救下吕布的,乃是一支鸡腿,有将士藏了一支,留作晚餐。
在吕布军中,这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吕布早期怀中也经常藏一支鸡腿,偷着吃。
鸡腿不偏不倚,落到吕布与宋宪的匕首之间,匕首刺在鸡腿中骨上一划,又刺破五铢钱,而后扎在吕布脊梁偏左的位置,入肉不深。
魏越以至,宋宪慌忙起身夺路而逃,又岂能逃得过重重重兵。
翌日午时,吕布晃着昏沉沉的头,悠悠醒来。中了宋宪的阴招,整个前胸都是细小的伤口,怎能不疼?
若不是华佗弟子吴普随军,怕是消毒不及一项,吕布便是生死垂危。此时吕布,动一下浑身都疼,魏越业已包扎完毕,就那么看着吕布。
“你鄙视我?”吕布让宋宪摆了一道,自己都觉得丢人,见魏越面无表情,故有此一问。
“将军可记得答应过卢大人,要开创一个太平盛世?”魏越依然盯着吕布。
“好像也答应过你们这帮兄弟!”说着,吕布挠挠头,不知道魏越是何意。
魏越见这吕布,一脸的孩子气,怒目质问道:“那为何屡屡以身犯险?难道将军不道还有重任?”魏越是真生气了,吕布近来多伤,还险些死在越女的剑下,谁家统帅如此儿戏?
作为亲兵,魏越负责的就是吕布的安全,然而吕布太不让人省心了,于是魏越严厉的对吕布说道:“为将者,以身犯险,要兵何用?”
屋内除了魏越,还有吴普以及几个陷阵营士吏,见魏越厉声呵斥吕布,都是屡屡点头。
单说临沂一役,一帮兵逃跑,将领单骑断后,这陷阵营哪里还有脸面,称为天下第一精锐?
“别扯犊子!”说着,吕布慵懒的起身,靠在床榻之上,牵动背后伤口,才知此处也有受伤。
“不就是让那宋宪摆了一道吗?至于吗?”说着,吕布环视屋内众人,发现大家都不友善,转换话题道:“宋宪人在何处?”
“哎!”魏越轻叹一口气,见吕布对自己的安全还是不以为然,拂袖而去。
陷阵营高雅在侧,回答吕布道:“宋宪尚在收押,不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这是个问题,就这么杀了吧!吕布毕竟是现代人,对待战俘怎能如此粗暴?不杀吧,这小子没完没了的搞事情,实在是脑袋疼。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吕布识得高雅,问道。
“杀!”高雅就一个字,在他看来,吕布在战事上,杀伐决断,英武无比,下了战场,实在是有些婆婆妈妈的。
“不杀呢?”吕布还是下不了决心。
“斩去双手!”高雅厉声答道。
“有没有没那么残忍的?”吕布再次问道。
“没有!”说着,高雅冷哼一声。
“便访并州,短袖之人……”剩下的话,吕布不用说了。
“末将领命!”高雅脸上泛起一阵坏笑,这吕布一点也不婆婆妈妈的,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比死还要痛苦。
吕布眼见高雅匆忙而去,在其后补充道:“最好找个体格好点的?”
“匈奴人!”说话间,高雅已经不见踪影。
宋宪被发配并州,吕布也算是给宋朝面子。老头子枯木逢春,也不是教我几招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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